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一百五十七章 風流韻事
    楚方辭不由一笑,說道:“你當這是做個布娃娃啊,先要看你這個月的歷假,如果不來的話,那基本都是懷上了,不過到時先來醫院做個檢查就行了,很簡單的。”

    喬安柔也是有生理常識的女人,自然知道不能操之過急的道理,但醫生有話在前,一切又經過了周密的計劃,她確信不會有錯。

    當下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卡塞給了他,心滿意足的回片場了。

    她不急,有的是時間慢慢耗,就先讓他們得意幾天吧

    阮氏公館的健身房裏,阮瀚宇正在揮拳猛烈的練着拳擊,已是數九寒冬,他光着上身,全身汗流如柱,眼裏的光暗沉如鐵,那拳頭打在沙袋上彷彿帶着壓抑的憤怒,恨不得把沙袋給打穿。

    阮家俊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健身房裏時,擡頭就看到了正在鍛鍊的阮瀚宇,看到他的拳頭把沙袋打得飛了起來,心頭一慌,扭頭就要跑。

    “站住。”阮瀚宇厲喝出聲,一個劍步跑上去,抓住他的後衣領一拉,牛高馬大的阮家俊瞬間就摔趴在地下。

    阮瀚宇冷笑一聲,一腳踏在他的背上,稍一用力,阮家俊就慘叫起來。

    “你跑什麼,心虛嗎”他彎腰,眸裏的光冷漠森嚴,厲聲喝問。

    “大哥,什麼意思”阮家俊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面上,收虛地問道。

    “什麼意思”阮瀚宇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冷笑一聲,腳底用力一按,另一隻腳踩住了他的手狠狠一旋轉,阮家俊頓時慘然嚎叫,他翻身就要爬起來,可阮瀚宇膝蓋往他的背上一頂,反手擰過他的手腕,他的一隻胳膊反擰過去,瞬間不能動彈,直疼得臉上發白。

    “說,那天晚上你在我的紅酒裏放了什麼藥”他雙眼發紅,怒目喝斥。

    阮家俊早疼得神志不清了,一個勁地大叫:“大哥,先放開我,我什麼都沒有放呀。”

    “不老實是嗎那我今天奉陪到底,看來不脫層皮,你是不會老實交待了。”阮瀚宇滿臉寒霜,連着冷哼,這事過去好多天了,阮家俊都特意躲着他,不見他。

    不打照面就會沒事嗎太好笑了

    阮瀚宇今天呆在這裏就是特意等他的。

    他手腕再用力一擰,阮家俊殺豬似的嚎叫起來,大聲反抗道:“大哥,你這是刑迅逼供,暴力行爲,我要去告你,要告訴奶奶。”

    “是嗎,那隨你的便,但首先是今天你要能走出這裏纔行。”阮瀚宇豪不留情地一把抓起他,狠狠一拳朝他胸口打去。

    竟然哄騙他的女人,讓她去包廂找他,藏的什麼心思,誰不知道呢

    當着他的面竟然給他下藥,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家俊被阮瀚宇重重的一拳擊中胸口,差點岔氣而去。

    “告訴你,木清竹是我的妻子,你的家嫂,倘若你再敢心懷不軌靠近她,我會讓你死無喪身之地。”阮瀚宇惡狠狠地威脅道。

    木清竹這三個字刺激到了躬着腰,痛得滿臉汗水的阮家俊,他擡起了血紅的眼睛,面目猙獰地說道:“阮瀚宇,你是個混蛋,不配得到木清竹的愛,以前你那麼殘酷冷漠地傷害她,現在,又揹着她睡了喬安柔,告訴你,她是不會原諒你的,我得不到她,你也不會得到她的。”

    阮家俊說完獰笑了起來。

    混蛋,阮瀚宇氣得渾身發抖,猛地伸手過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厲聲怒喝:“我的女人誰都搶不走,快說,那晚,你在我酒裏到底下了什麼藥”

    鮮血從阮家俊的嘴角流了出來,阮家俊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沒有什麼,只是催情藥而已。”阮家俊舔了下嘴角的鮮血,哈哈狂笑道:“放心,喬安柔可是你的女人,她愛着你,不會給你喫什麼毒藥的。”

    “那天,你不也是很享受嗎應該感謝我纔行,別裝了,你本就風流成性,裝什麼正人君子。”阮家俊舌頭把嘴角的血舔了放進嘴裏吞了進去,臉上的肌肉扭曲着,譏笑着。

    “可惡,竟敢設計我。”阮瀚宇氣得雙拳緊握,渾身發抖,狠狠一拳朝他臉上打去,“告訴你,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我會讓你終身都站不起來的,再說一遍,木清竹是我的女人,以後再也不準去搔擾她。”

    阮瀚宇惡狠狠地丟下這句話後,放開了阮家俊,拿起外衣套上大踏步走了出去。

    浩渺無邊的蔚藍色大海上,風起雲涌。

    一艘不算華貴的郵輪上,莫彪正坐在郵輪的圍椅上,船艙裏面站滿了身穿緊身黑色勁裝的壯年男子,全都畢恭畢敬地站着,鴉雀無聲。

    莫彪國字臉上的青筋暴露,臉上的傷疤扭曲着。

    “昨天是誰負責去接年菁菁的”他陰着臉,冷冷問道。

    冷風一陣陣的透過甲槍吹進來,冷得讓人發抖。

    “是是,我。”一個男人雙腿哆嗦着,惶恐地答道。

    “阿五,又是你出來。”莫彪厲聲怒喝。

    “老大,老大,饒命啊。”阿五滿臉死灰,顫顫驚驚地爬了出來,撲到了莫彪腳下,一個勁的討饒。

    莫彪的陰狠那是出了名的,而且誰都知道莫彪最在意的女人就是年菁菁了,若有關她的方面出了點事故,不亞於拿着劍往自己身上刺,死路一條。

    “老大,我昨天護送嫂子回五里巷子時真沒有見到有人跟蹤,求老大明察,再說了敵人在暗我在明處,也不能怪我呀。”他抱緊了莫彪的大腿,渾身發抖,眼神呆滯,求生的本能使他哀救出聲來替自己民辯解,可是沒有用,莫彪越來越陰狠的眼睛讓他的心一點點的暗沉了下去。

    “那好,我問你,那天晚上,你負責接年菁菁爲何會走錯了房間,害我t差點就被警方抓到了”莫彪陰冷地問道,鷹般的眼睛發出嗜血的紅光,臉色更加陰暗了。

    那天在希爾頓飯店,明明盯矚他把他的女人護送到十樓總統套房的,對外他是開了八樓的總統套房,可那只是個幌子,實則他是要潛伏進去十樓總統套房與年菁菁風流一晚的。

    夜色剛剛來臨,他就迫不及待地潛伏了進去,門剛開,就有個女人朝他撲了過來,渾身都是濃烈的香水味,那女人抱着他就啃。

    當時房裏黑燈瞎火的,只以爲是自己的相好年菁菁,畢竟有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女人需要他也很正常。

    而且女人很風騒,盡情挑逗他,惹得他慾火焚身,本就喝了一點偉哥的他,興奮得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摟着她就瘋狂的衝刺了,直到槍聲響起時,才意識到行蹤有可能被人盯梢上了,暗暗心驚,這十樓的總統套房可是沒有在前臺登記的,爲的就是怕人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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