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一百九十三章把孩子打掉
    “知道了。”阮瀚宇頓了下,面無表情,從鼻子裏哼出了這幾個字後朝着樓上走去。

    推開了他與木清竹的婚房,驚了一跳,牀上竟然有人睡在那裏。

    難道清竹已經回來了

    心裏涌過絲驚喜,快步走了上去。

    只是很快就否定了,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她怎麼會回來呢

    或許走錯房間了,又退了出去,看了看房門,千真萬確

    此人是誰竟敢睡他們的牀

    開燈。

    臥房裏頓時亮如白晝。

    映入眼簾的倒真是一個女人,容顏豔麗,真與木清竹的臉有幾分相似。

    木清淺

    阮瀚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他的清竹,而是那個惡劣的女人木清淺。

    “好大膽,竟敢睡在這張牀上”怒氣從阮瀚宇的心中徒然升起,直衝腦門,不由斷喝出聲。

    牀上的女人被這斷喝聲嚇醒了,慌忙翻身爬了起來,等看清是阮瀚宇時,臉一下就變色了。

    面前男人盛怒鐵青的臉,嚇得她眼都瞪圓了,傻傻望着他。

    “說,爲什麼會睡在這張牀上”阮瀚宇握緊了拳頭,咬着牙齒怒問道。

    真是豈有此理,這樣品性惡劣的女人竟敢睡在他們的臥房的牀上,無法無天。

    “快滾。”他緊接着暴喝出聲,那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都是震怒的,把樓下的房間都給震響了,季旋更是聽得心驚膽戰的,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阮總,我錯了。”木清淺被怒喝聲震醒過來,望着阮瀚宇鐵青着臉朝她走近,那眼光似要殺人,握着的拳頭似乎隨時都會擰斷她的脖子,直嚇得渾身發抖,慌忙摟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從牀上爬了起來。

    “太過份了,你還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清竹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妺妺呢。”阮瀚宇靠近她,直把她逼進了牆角,伸出右手鎖住她的下額,稍一用力,木清淺痛得叫出聲來。

    “阮總,饒命,下次再不敢了。”她哀哀的嚎叫。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阮瀚宇冷笑出聲,厲聲喝道:“快給我滾,再不要讓我看到你,若再發現有這樣的行爲,我一準把你從這窗口扔下去。”

    “是,是。”木清淺惶恐的點頭,待阮瀚宇的手稍一鬆開,摟着衣服就匆匆跑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季旋正站在房門口,陰沉着臉。

    “對不起,夫人。”她面紅心跳,不知所措地喃喃道歉。

    “太沒規矩了,我不是讓你睡在客房裏嗎怎麼會睡到少爺的房裏了。”季旋滿臉怒容,連聲喝斥,“連基本的素質都沒有,這哪裏還像個女人。”

    木清淺羞得無地自容,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一個勁的說道:“對不起,夫人,走錯了房間。”

    季旋冷麪冷臉的瞪了她一眼,說道:“還不快滾。”

    木清淺灰溜溜地走了。

    季旋又叫來阿英重新把房間裏收拾了一番。

    “媽,發生什麼事了嗎”喬安柔也被這聲音震醒了,邊揉着眼睛邊走了出來,意外的見到季旋正站在木清竹的臥房門口,不由開口問道。

    “安柔,以後你也要注意一下,別讓你身邊的人太放肆,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隨便睡在別人的臥房裏呢。”季旋看到喬安柔也走了出來,有些不悅的責問道。

    “媽,什麼意思啊”她睡眼惺鬆,不明所以地問道,眼睛很快就看到了正站在房內的阮瀚宇,霎時雙眼生光,笑着說道:“瀚宇也回來了。”

    很想衝上去,只是礙於季旋正站在旁邊,只得強忍住了。

    “安柔,你身邊的那個什麼經紀人言行舉止太放肆了,以後可要好好說教說教。”季旋此時拿出了家長的威嚴,鄭重教訓道,今晚兒子可是氣得不輕,心疼着呢。

    喬安柔聽到這兒已經明白了,忙陪着笑臉說道:

    “媽,您別生氣了,她本來素質就低,我會說她的。”

    “嗯”,季旋見喬安柔還算懂事,點了點頭,望了眼她的肚子,口氣和緩了很多:“很晚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卻又看到喬安柔的眼睛直朝着阮瀚宇瞧着,雙眼發亮,知道她的心思,搖了搖頭,知趣地下樓去了。

    “瀚宇,今天可算回來了。”季旋前腳剛走,喬安柔後腳就跨了進去,不顧身子,沾了上去,撲在了他的懷裏。

    阮瀚宇皺眉,用手扶起了她,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安柔,很晚了,趕緊睡覺去吧。”

    “不嘛,宇,我肚子脹脹的,好難受,陪陪我好不好”喬安柔含嬌帶癡,撒着嬌。

    “安柔,我還有事呢,先去休息吧。”阮瀚宇放開她,打開衣櫃翻找着衣服。

    木清竹的衣服全部擺放在櫃子裏,平日穿的衣服竟是一件都沒有拿走,腦海裏閃過她蒼白的小臉,心裏禁不住一陣陣難受。

    她不回來,這裏就沒有家的味道,而他心裏更是空落落的。

    “宇,要找什麼我來幫你。”喬安柔殷勤地走上來,就要幫他。

    “不用了。”阮瀚宇冷冷地開口。

    現在的他只要看到喬安柔就會覺得心煩,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寧願躲得遠遠的。

    偏偏喬安柔不顧一切的癡癡纏着他,越是這樣越就會想起木清竹,她的嬌軀讓他欲罷不能,在他的懷裏,那樣銷魂美好的女人,若即若離,柔情如水,已讓他着魔。

    不僅如此,對她的思念也是一天比一天濃,哪怕只有一天沒看到她都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五心不着主。

    “瀚宇,現在你的心裏眼裏就全都只有那個女人了嗎,我就那麼討你的厭嗎”喬安柔淚眼盈盈的,滿臉委屈,啜泣着說道:“宇,我肚子裏可是懷了你的兒子,難道這些都抵不過那個女人嗎”

    說到這兒伸出雙手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哭泣着說道:“瀚宇,求求你,陪陪我吧,我真的好難受,每天都沒有胃口,只想看到你,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上,答應我,求你了。”

    邊說邊淚如雨下,緊緊纏着他再也不願意鬆開。

    阮瀚宇的背僵直了,心亂如麻,喬安柔的話戮中了他的痛處,沉默了一陣,他掰開她的手,懷着最後一線希望,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認真慎重地說道:“安柔,既然難受,那就聽我的話,把孩子打掉吧,趁着現在一切都來得及,大錯還沒有釀成。否則,將來大家都會痛苦,得不償失,只要你能答應,有什麼要求可以隨便提,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他說得很認真,也很嚴肅,眼裏帶着某種熱切的期望。

    這樣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喬安柔的心,他竟是如此的希望她打掉肚中的孩子,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是鐵了心不願意要,這該讓她多麼心寒。

    臉慢慢地變得慘白,失望像魔鬼一樣纏住了她,眼裏的那點亮光也漸漸熄滅了。

    “瀚宇,你就那麼不喜歡我嗎甚至連自己的骨肉都不願意要,只爲了那個女人,你都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好狠的心。”她的手絞緊了自己的衣服,眼裏的淚再度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泣不成聲。

    “安柔,到現在你都沒有明白,愛情不是靠孩子來拴住的,你這樣做將來是不會幸福的,將來只會害了孩子,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大家,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過來”阮瀚宇幾乎是苦口婆心了,見到喬安柔並沒有一點聽勸的意思,心中的那點希望落空了,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瀚宇,告訴你,別做夢了,孩子,我是絕不會打掉的,也一定會生下來,這輩子我是一定要嫁給你的,就算你再無情無義也好,再不喜歡我也好,我也要一個婚禮,一個名分,這是你欠我的,我就要拿回來,而且這輩子你只能娶我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的決心。喬安柔咬着脣,斬釘截鐵地說道,眼裏的光絕然,晦暗。

    “你不可理喻。”阮瀚宇這下徹底失望了,知道跟她是說不清了,再也不抱任何期望,徒地站了起來,陰冷地說道:“安柔,你以爲用這樣的方式要挾我,我會就範嗎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應該瞭解我的性格了,從來,我都是不會輕易屈服的人。”

    喬安柔的臉再度變色,絞着衣服的手指泛白,眼裏先是絕望與悲傷,慢慢變成了憤怒,徒地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瀚宇,你不是輕易被屈服的人,同樣的,我也不是,既然不愛我,爲什麼三年前不說,爲什麼要等到現在才說,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卻說不愛我了,叫我怎麼辦不管怎樣,爲了我們的孩子我都會堅持到底的。”

    說到這兒,傷心欲絕,蹲了下來,雙手捂着臉,痛哭起來。

    阮瀚宇的臉泛起一層青色,繃得緊緊的,沉聲喝道:“夠了,安柔,請你想清楚,這三年來我有說過愛你嗎有主動說過要娶你嗎是你自己要呆在我的公司,一直以來我都有勸你,勸你去發展自己的事業,從來也沒有強求過你,因爲這幾年你陪着我,在公司最困難的時候陪在我身邊,我曾經都有動搖過,想娶你爲妻,但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愛情,如果真因爲這樣娶了你,就是對你的不負責,不僅對你不公平的,對我來說也是不公平的,將來,大家都不會幸福,所以,安柔,請你想清楚,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我已經有過一次經歷了,就不想再重蹈覆轍了,我可以儘量彌補你,但請你配合我,不要逼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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