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二百零七章 我只是肚子餓了
    “可惡的混蛋,竟然誆我”此時的木清竹氣得不輕,滿心怒火,惡狠狠地說道:“我是巴不得你死了纔好,怎麼還會有那麼好心呢,只是肚子餓了,下來找點喫的,碰巧看錯了人,以爲沙發上睡着的是別人,才替你蓋的被子。”

    這樣說着,覺得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轉。

    “真的嗎”阮瀚宇不信地打量着她,一會兒後,又笑了:“清竹,別逗我了,這屋子裏就只有一個男人,你肯定早就知道是我的,瞞不過我。”

    說完把脣貼過來就要親她。

    木清竹用手擋住了他可憎可恨的嘴,臉上全是一片紅色,好在燈光昏暗並不會被他看穿。

    本來這些天已經在下定決心準備慢慢遺忘他了。

    可不爭氣的她,看到阮瀚宇這樣躺在沙發上,一時竟動了惻隱之心,還是替他蓋上了被子。

    可就是一舉動,讓他誤會了。

    太犯賤了,她怎麼就會這麼賤呢

    “別想得美了,就你這樣的花心男人,看了就覺得噁心,怎麼可能還會那麼好心替你蓋被子,別自作多情了。”木清竹冷笑出聲,話語狠毒。

    “清竹,你真的就這麼狠心,真的就希望我死了嗎”阮瀚宇臉上變了下色,低頭看着身下的木清竹,她小臉上滿是憤怒,敝得紅紅的,眼裏盈滿了傷心的眼淚,剛纔的自信一下就消失了,眸眼裏涌起絲傷痛,輕聲問道。

    “是,我心裏就是這麼想的。”木清竹咬着紅脣,鼓着腮幫,恨恨迴應道,“誰叫你設計騙我。”

    “我設計騙你”阮瀚宇聽得愕然,叫起冤來,明明是她上來給他蓋被子時驚醒了他,向來他都是睡得很警醒的。

    今天晚上很晚時還被覃祖業拉去參加了一個飯局,喝了點酒,回來時就想要去二樓,卻被那二個保彪攔住了,只好睡在了沙發上,然後就睡過去了,當有被子放在他的身上時驚醒了他,聞到了木清竹淡淡的體香,心中狂喜,一把就拉住了她,不肯放她走。

    其實他是真睡着了的,並沒有存心騙她。

    現在好好的被她說成是設計騙她了。

    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敏感難捉摸

    阮瀚宇低頭靠近木清竹的臉,盯着她的眼睛,認真說道:“清竹,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只是你不願意相信我。”

    還真心誰相信你

    明明剛剛裝睡騙取她的同情,鬼才會信你

    “放開我。”木清竹根本就不想與他糾纏,冷着臉說道,“不管你騙不騙我,我都無所謂了,與你也沒有什麼話說了。”

    木清竹可不想與他在這客廳里拉拉扯扯的,只求快點脫身。

    “不放開。”果然阮瀚宇女開始耍起了無賴,“這是你自己到一樓送到我懷裏來的,這麼好的機會我可不想錯失,你看清了,又不是我偷跑進二樓的。”

    他滿臉的無賴相,溫香軟玉在懷,纔不會捨得放開她呢

    “你”木清竹簡直是氣暈頭了,果然這男人整個就是一個無賴,根本就沒有什麼廉恥可言,伸手就推她。

    阮瀚宇輕輕一笑,捉住了她的手,輕輕揉着,放到脣邊吸着鼻氣聞着她的香味。

    這雙小手柔若無骨,握在手中柔柔的,身體下的嬌軀更是溫溫軟軟的,太舒服了阮瀚宇這段日子來壓抑的渴望全部都被勾引了出來。

    “清竹,別動,我想你,我想要你。”他低頭附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炙熱的脣開始吻着她光潔的脖頸,手也探進了她的胸前。

    有多少日子沒有與她親熱了,滿身裏都是渴望的火,在體內騰騰燃燒着。

    他想她,想要她,想得發狂。

    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裏。

    可身下的女人這次卻是下定了決心不讓他碰她,滿眼裏都是怒火,恨不得把他給殺了,被這樣的眼光絞着,饒是最好的情趣都會熄滅下來,可他還是不甘心,這個女人是他的,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他迷戀着她的身子,更想要獲得她的芳心。

    他要她好好愛他,這輩子都不想放她走。

    “放開我。”阮瀚宇的吻狂熱的吻着她,伸手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一雙滾燙的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呼吸氣促,木清竹一下就急了,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還懷着身孕呢,怎麼能承受得住他的粗暴

    更何況這還是在客廳裏。

    “再不放開,我就叫了。”木清竹知道這是客廳的沙發,只要她高聲喊叫,別說那二個保彪,就是這一樓的人都會全部醒來,她想阮瀚宇

    再色令智昏,也不會不考慮到這點吧

    果然阮瀚宇停止了動作,擡起了頭來。

    “清竹,如果你願意叫那就叫吧,最好讓所有人都來看看我們在做些什麼,我是無所謂的。”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睛,非常認真地說道。

    “阮瀚宇,你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會欺負女人,告訴你,如果我出了什麼事,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木清竹的眼淚如柱,低低地壓抑着哭道。

    這是什麼意思

    阮瀚宇徹底被木清竹的話聽得模糊了,這女人的眼神那麼焦慮,那麼的害怕,甚到帶着怨恨,她到底在害怕什麼

    瞬間就愣住了。

    “混蛋,放開我。”木清竹用盡力氣拼命推着他。

    “清竹,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想你,想要愛你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阮瀚宇捉住她的手,木清竹的眼淚讓他的心都開始抽痛起來。

    她對他如此的抗拒,讓他的激情消退了不少,看着他倔強的小臉更是感到心驚,這付模樣好像他就是頭大灰狼,想要把她吃了般,心裏生出一絲涼意。

    “清竹,不要哭了,我不動你就是了。”他鬆開了她,把她摟進懷裏,哄着哀求道,“答應我,讓我睡到二樓去,像以前那樣陪着你,好嗎我保證聽你的話,不會亂動你,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睡在二樓。”

    “不行。”木清竹抽泣着,斷然拒絕,毫不留情。

    “清竹,我只是想陪着你,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我可以什麼都不做,真的,相信我,絕不會違你意的。”阮瀚宇承諾着,指天發誓。

    男人的話要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木清竹哪會相信他這些鬼話,冷冷說道:“不行。”

    莫說她現在懷着身孕,不能承受他的愛,就是沒有也不會同意的,好不容易下的決心就這樣付之東流,那也太兒戲了。

    她掙扎着要脫離他的懷抱。

    “別走,清竹,讓我再陪你會兒。”他抱緊了她,現在的他只要一日沒有這個柔軟的嬌軀在懷,就會想得發狂,滿心空落落的,知道她這一回去二樓,就再難找到這樣的機會了,真的捨不得就此放過她。

    “放開我,我肚子餓了,要去喫東西。”見他只是抱着她並沒有其它動作了,木清竹總算放下心來,掰不開他的手,只得這樣說着。

    這樣的話再次說出來,阮瀚宇才記起剛纔心裏的那絲沉重是什麼了,明明剛剛聽到她說肚子餓來着,只是一時激動就忘了問了,現在聽她再次提及,心裏就沉甸甸起來。

    難道他不在的這幾天,她們竟然沒有給她飯喫,還要讓她半夜偷偷摸摸下來找喫的

    只這樣一想,眸中寒光一閃,迸出一道狠厲的光來。

    “清竹,她們竟然不給你飯喫嗎我吩咐淳姨每天都要給你燉的燕窩湯都沒有嗎”阮瀚宇怒氣衝衝地開口了。

    燕窩湯木清竹愣了下,難怪淳姨每天都會燉上各種好喫的補品給她送上樓來,當然天天都有燕窩,原來是阮瀚宇吩咐的。

    就說了,廚房每天哪有那麼好的東西給她喫呢,原來是得了這位大少爺的垂青。

    只是她的心裏可沒有多少感動。

    “沒有,淳姨每天都有做。”儘管語氣還不那麼好,但她也沒有反抗了,只是低下了頭來,輕垂着眼瞼,總算說了句完整的話來回答他了。

    “哦”,阮瀚宇鬆了口氣,還是不解地問道:“那你爲什麼還餓是不是份量不夠,明天我要她加多點。”

    “不是,不是這樣,我只是不喜歡喫而已。”木清竹忽然覺得自己的牌氣都沒有了,有些慌亂的答道。

    她眼裏的那抹驚慌落入了阮瀚宇的眼中,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連喫個東西都不敢說,想來也是這阮氏公館虧待了她的原因,心中涌起絲內疚與愛憐。

    “那你想喫什麼,告訴我,每天都讓她們給你做。”阮瀚宇低聲溫柔地說道,抱起了她站起來,“走,我帶你到外面喫去。”

    他的雙臂有力地抱着她,把她攏在了懷中,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怕驚醒了別人,只能是低聲反抗道。

    可阮瀚宇不聽她的了,只是抱着她,拿過了沙發旁齊漆的黑呢絨衣把她包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剛走出外面,冷咧的寒風直朝着木清竹的脖子裏灌,冷得她直朝阮瀚宇的懷裏鑽,阮瀚宇嘴角翹得老高。

    這麼晚了都沒有電動車了,只有一臺值班的,阮瀚宇給丘管家打了個電話後,電動車才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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