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二百二十二章別演戲了
    “有,太有興趣了。”張宛心從吊籃裏跳了下來,眉飛色舞地說道:“姐姐,既然當家就來點特別的,讓別人對你刮目相看,不如,今年這個年關,我們就舉辦一場別開生面的新年宴,如何”

    木清竹笑笑,想了想說道:“有意思,我先合計合計。”

    “還合計個啥,就這麼定了。”張宛心興趣滿滿,一臉的神往。

    “宛心,要舉辦一個這樣的年宴當然是好事,但也要看看奶奶的意見,還有往年的開銷,總不能只憑我們的一腔熱情吧。”木清竹笑了起來,態度還是非常謹慎。

    阮氏公館裏不缺錢,但是不缺錢就不代表這裏的人都會大度,越是這樣的場合,越是顯示出衆人的地位與衆不同,而越是這些公家的東西就越是喜歡攀比,並不是真爲了這點東西,而是爲了一個面子問題。

    如若分配不公,或厚此薄彼,無論哪個環節出錯,都意味着每房人在阮氏公館裏的地位權益,很容易與將來阮氏公館的繼承權聯想起來,因此他們的眼睛全都盯在這些利益的分配上了。

    這本就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但張宛心卻是興趣滿滿,同爲年輕人,木清竹當然也是心思躍動。

    “姐姐,你是多慮了,如果我猜得沒錯,奶奶絕對會先贊同的,現在a城的豪門都是時興辦這個,去年那個覃祖業家花了一千萬舉辦了一個元旦迎新年活動,當時都是新聞媒體大肆報道,就連我在京城都知道了,而且新年舉辦這個宴會喜慶吉祥,必定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張宛心非常有自信,用她的眼光看來,現在的阮氏公館真的是死氣沉沉,確實需要舉辦這樣一場別開生面的新年宴了。

    木清竹聽得有理,斜瞄着她一眼,問道:“你有這個興趣,可要全程幫我。”

    “當然。”張宛心揉搓了下凍得有些發紅的臉,大義凜然,“小的,全聽少奶奶的吩咐。”

    說完做了個半屈膝的動作,惹得木清竹開心的笑了起來。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隨着鏗鉸鏈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只見二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木清竹擡眼望去。

    阮瀚宇與暮辰風,二個帥氣的男人,一前一後,邁着瀟灑侃倘的步伐,從容地走了進來。

    一個西裝革履,風流倜倘;一個是時下最流行的寶藍色時尚齊漆呢絨大衣,都是梳着精神的西式頭,髮絲向後微拂,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俊俏非凡。

    暮辰風,他怎麼會來了

    木清竹驚訝不已,擡眸向他瞧去,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疑慮。

    “嫂子好。”暮辰風看到了木清竹毫不猶豫地向她走來,伸出了手。

    他幽淡平靜的眼,淡彎輕揚的薄脣,非常大方得體的舉動。

    “暮廳長好。”木清竹只遲疑了會兒,也伸出了手與他握手。

    他的手很溫暖,沾着木清竹冰涼的手,劍眉微揚了下,重重握了握,瞧了瞧這裏的房間,眼睛敝向了那扇開啓的窗戶,關心體貼地說道:

    “這麼冷的天,還開着窗子,難怪手會這麼冰了。”

    木清竹有點驚慌,收回了手,淡淡一笑:“開着窗戶空氣好點,呆久了不會覺得太悶。”

    幽幽雅雅的答話,淺淺的笑意,平靜從容的舉止,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眼角卻感到了一束不悅的光。

    不用看都知道是誰的眼光了。

    她偏偏不瞧他一眼,只是對着暮辰風笑:“辰風,是什麼風把你從京城吹來了”

    暮辰風笑了笑:“我是來看看阮奶奶與嫂子你的。”

    木清竹聽得淺然一笑,對這樣應景的話一笑置之。

    張宛心坐在沙發上,翻看着手中的一本雜誌,擡起頭來朝着暮辰風笑:“暮廳長,好呀,沒想到我們在這兒見面了。”

    暮辰風哈哈一笑,“張小姐,早知道你要來a城就告訴我一聲,我們結伴來不是更熱鬧嗎”

    “別,你是父母官,身有要事,我可不敢與你同行,擾亂公事的罪名可承擔不起。”張宛心用手一揮,大大冽冽的說道,看情形這二人非常熟悉了。

    他們都是京城的,又是名流世家,熟也是在情理之中,這並沒有什麼出奇的。

    木清竹又退到了桌邊清理着剛剛的帳本。

    阮瀚宇的臉色幾度暗沉。

    自始至終,木清竹都沒有看他一眼,當他不存在般。

    他臉色灰暗,感覺很沒面子。

    “看來你現在當家還蠻有興致的嘛。”一會兒後,他靠近汕汕開口。

    木清竹不答話。

    “當家可要仔細點,不要得罪了人,這個家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阮瀚宇咳了下,又無話找話的開口了。

    “你以爲我願意當嗎誰稀罕當你們阮家的這個家。”木清竹把帳本一合,冷冷地開口。

    合上帳本時帶來的一股冷風直朝阮瀚宇臉上襲來,阮瀚宇本就滿臉的尷尬,這股風竟好比扇在他臉上的巴掌一般,

    弄得他有點灰溜溜的。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更是很沒有禮貌。

    眼角的餘光瞅到暮辰風正在與張宛心說笑着,渾然沒有察覺到他,這才覺得臉上那點面子沒丟得那麼大。

    “清竹,非得要這樣對我嗎”他放低了聲,咬牙。

    “我怎麼了”木清竹擡眼望着,一臉的莫名其妙,“阮大少,你這是什麼話我與你很熟嗎關係很好嗎憑什麼你會這樣認爲”

    一連聲的質問,嗆得阮瀚宇直張了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的關係不好嗎那麼多日子的同牀共枕,恩愛纏綿,現在她就是這樣的否定了

    “清竹,至少我們能友好相處吧。”他吶吶地開口。

    “這樣啊。”木清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淒涼,“不要這麼假惺惺的,我怎麼敢與你友好相處呢,阮大少。”

    木清竹的笑生硬,而且很冷,目光直直地瞧着窗外。

    “你什麼意思”阮瀚宇有些莫名的問道,總覺得這個女人今天對自己那是懷着一肚子的氣,比平時還要冷。

    木清竹望着窗外的梅花,傲霜而立的梅花開得正豔,奼紫鬥研,非常豔麗。

    真的很美,她想。

    要不要也像梅花那樣只給他美,放過阮家的人呢,自認真的做不到。

    “你,到底怎麼了“阮瀚宇皺眉,木清竹的小臉蒼白中帶着黃色,沒有多少生機,眼底深處流淌着一絲痛苦,他的心不由抖了下,愣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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