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二百三十九章阮大少的怒火
    “好的,馬上拿走。”有護士抱着一大束鮮豔欲滴的玫瑰花跑了出來。

    木清竹愣了下,這是哪兒來的玫瑰花

    看到這間病房就想起了上次,心裏是酸酸的難受。

    慢慢走進去。

    阮瀚宇正趴在牀上,穿着病服,發着莫名的怒火。

    “快點給我拿水過來,我要喝水。”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他語氣粗重的喝道。

    喝水就喝水,在這個病房裏,還發着這麼大的牌氣,這人的少爺牌氣真是沒得救了,木清竹這樣想着,連忙取來一個一次性的杯子盛滿了熱水,端了過去,遞到了他的面前。

    “這種杯子怎麼喝這水是哪裏的,乾不乾淨”阮瀚宇趴在牀上,只略微掃了一眼眼前的水杯,就吼叫了起來,滿臉的陰沉。

    木清竹真不知道他這火是從哪裏來的,好好的住個院吧,還要大呼小叫的,

    “這醫院裏可只有這種一次性的杯子,你的杯子又不在這裏,一時也拿不到,你就不能將就點嗎”木清竹有些氣惱地答道,這樣的牛牌氣,還真是少見了。

    阮瀚宇聽到木清竹的聲音頓了下,眼裏的光一亮,扭地臉來,確認正在跟他說話的真是木清竹時,很快就滿臉陰沉了,惡狠狠地問道:“剛剛你去哪兒了,是不是又去勾引老情人去了”

    “你”木清竹氣極,“不可理喻,瘋子。”

    她氣恨地把水杯放在了病牀的牀頭櫃上。

    “愛喝不喝。”

    “你還有理了是嗎我這傷都是你那姦夫害的,你倒好,一個扭身就跑了,把我扔在這裏,當我是傻子嗎”阮瀚宇聽到木清竹氣恨的聲音,也是滿心的憤怒,連聲質問着。

    難道他發火的原因就是因爲沒有看到她了嗎

    這樣一想,就朝着他仔細瞧去。

    只見他趴在牀上,背對着她,臉上還是滿滿的不甘心,那情形還真有點像個喫醋的小孩,心裏動了下。

    她走了出去,跑到媽的病房裏拿了自己的水杯過來,又冼乾淨了,再接了水過來,試探着說道:“瀚宇,這個水杯是我的,已經冼乾淨了,你先將就着喝點吧,我馬上就回阮氏公館替你拿,好嗎”

    好一會兒,阮瀚宇都沒有說話。

    木清竹想着他這少爺牌氣是很難改的,向來他就愛潔淨,哪肯同意喝別人的水杯呢,肯定會不願意的,就準備拿回去送到媽的病房後,再趕到阮氏公館替他取衣物的,卻聽到阮瀚宇低喝道:“站住。”

    木清竹不知道他又要幹啥,只得站住了,低聲說道:“瀚宇,你先忍下,我現在馬上趕回阮氏公館替你拿衣物去。”

    “不,拿過來,我喝。”他低聲說道,臉上的怒氣消了不少。

    木清竹怔了下,低低問道:“那,你不嫌髒嗎”

    “嫌,你的例外。”他淡淡開口。

    木清竹咬了下脣,忽然就想笑。

    拿着水杯走近了。

    阮瀚宇擡起了頭,木清竹就把水杯遞給他的面前。

    “餵我。”他張開了嘴。

    喂這怎麼喂

    木清竹以爲聽錯了,看着他沒有動。

    “快,喂啊,我口渴了。”阮瀚宇又嚷了起來。

    還真是要她喂啊,木清竹差點要叫出聲來,忍不住直想翻白眼。

    “你是屁股受傷了又不是手受傷了,這還用得着我喂嗎”她噘着嘴脣反抗。

    “一點誠意都沒有,算了,不喝了,虧我還是爲了你受傷的。”阮瀚宇非常不滿意,嚷叫道,“現在我的屁股痛死了,哎喲。”

    說完重又把頭趴下去,再不理她了。

    那你到底喝不喝”木清竹站在旁邊,左右不是,只得又開口問道。

    “不喝,就讓我渴死吧。”阮瀚宇把臉埋在枕頭上,撒着無賴。

    “那好,你擡頭,我就喂。”木清竹明知他是無理取鬧弄,想了想,他阮大少何時會這樣窩囊地躺在病牀上過,一個大男人這樣趴在醫院裏,心裏倒真是不好受吧。

    就當是安撫他受傷的心靈吧,當下拉開水杯蓋,見水還在冒着熱氣就用嘴輕輕吹着,待吹涼了下,才彎腰輕聲對他說道:“好了,來,可以喝了。”

    阮瀚宇聽了側過身來面對着她。

    “這樣,要怎麼喝呢還是剛剛那樣趴着擡頭就好了。”木清竹見他這樣側着就是拿着水杯也沒辦法喂到他的嘴裏,忙提醒道。

    “這樣啊。”阮瀚宇恍忽才知道般,可他馬上就苦着臉說道:“現在已經沒辦法了,我反不過去了,只能這樣躺着了,那你想辦法餵我。”

    “這怎麼喂啊,就是喝到嘴裏也會滑出來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側下身來就可以趴着了。”

    “可是我的屁股很痛,真的不能再動了。”阮瀚宇滿臉苦相。

    “那,我去給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後,只有這個主意了。剛要走出去,就聽到阮瀚宇沉聲喝道:

    “回來,那吸管那麼髒我是不會吸的。”

    木清竹一聽,叫苦連天,只得折了回來,萬分無奈地說道:“我幫你翻身,儘量小心點,絕不碰到你的屁股。”

    “不要,就要你餵我,就像上次我餵你喝燕窩一樣。”他滿臉正氣,好心地提醒道。

    折騰了這麼半天,木清竹纔算醒悟過來,原來這傢伙是在變相地想要欺負她,不由滿臉通紅,懊惱得不行。

    她纔不要幹這種事了

    “不行,要麼你自己喝,要麼就不要喝了。”她沒好氣地說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面倒了。”

    “果然你就是沒有誠心,假惺惺的,今天這要是景成瑞受傷了,你不會是這個態度吧。“他冷冷說道:“上次,你爲我受傷了,我是怎麼照顧你的,現在你也要那樣地照顧我,你也知道我是個商人,喫虧的事我一向都不會幹的。”

    木清竹頓時瞠目結舌。

    他這受傷與她上次受傷,無論是性質,還是狀況,嚴重程度都是沒得比的,能把這二種狀況拿來對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我不要,你這是變相地欺負我。”她紅着眼睛,“我有權選擇不幹。”

    “我欺負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傷是不是爲了你”阮瀚宇冷笑着,一連串的問道。

    木清竹站着啞口無言。

    “可這是你自己自找的。”很久後,木清竹不服氣地說道,“你跟蹤我,活該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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