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五百零二章必須遵守家規
    “你跟我上來。”阮瀚宇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帶着她朝着二樓走去。

    木清竹手臂被他跩着,只能任他帶到了二樓。

    “昨晚上你去了哪裏”阮瀚宇把她帶到臥房裏,按在沙發上,聲音有些嚴厲。

    這麼嚴厲,還是責問的口氣,什麼意思嘛

    “瀚宇,昨晚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吧”她聽出了他話語裏的不高興,心裏也涌起了不快,她都要被壞人刺殺了,可他還在逼問她昨晚去哪了,那模樣,顯然就是一點也不關心她的安危嘛,還不如席雨軒呢,心裏酸酸的。

    “我當然知道了。”阮瀚宇心裏酸溜溜的,昨天他在電視上面看到了她滿臉的血,可同時也看到了席雨軒緊緊地抱着她在懷裏。

    “昨晚席雨軒救了我,他受傷很嚴重,我知恩圖報,留下來照顧了他一晚。”木清竹很坦蕩的說道,沒什麼遮掩。

    “知恩圖報”阮瀚宇嘲諷的一笑,冷冷地說道,“你不會還打算以身相許報恩吧”

    “阮瀚宇,你這是什麼意思”木清竹聽得難受極了,擡臉就問。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問你,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出去難道我的話你真的只是當作耳旁風嗎”阮瀚宇低吼出聲。

    她被席雨軒救了,席雨軒爲了救她,身負重傷。

    這樣的新聞今天早上出現在娛樂報道上,鬧得滿城風雨,現在可好,他,木清竹,席雨軒,麗婭的桃色新聞每天都出現在報紙上,每天都是大把的記者伺機而動想要採訪他,想要挖這獨家猛料。

    他們一家已經成了別人茶餘話後談笑取樂的話題了

    這樣的生活不是太糟糕了嗎

    之所以讓她回家就是不想讓她捲入這些緋聞中,想讓她過平靜的日子,像季旋那樣,生活得不是很好嗎可這個女人偏偏不聽,還要獨自出去,難道這種危險他會料不到嗎否則的話,怎麼會讓她離開阮氏集團。

    “瀚宇,我出去也是有事,又不是故意要出去的,現在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感受你是不會知道的。”木清竹受不了阮瀚宇的這種指責,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席雨軒救了她,而她是他的太太,這會讓他的自尊心與面子都受損,可受傷的人是她,她受傷時,他這個丈夫在哪裏現在好了,平安無事了,他卻爲了他的面子在這兒來對她咆哮。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只要聽話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帶好我們的兒子,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你真的就想不明白我爲什麼要讓你從公司回家嗎現在受到了這種傷害,還會想不明白嗎”阮瀚宇的語氣很嚴厲,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護着額頭。

    木清竹擡頭來望着他呆呆的。

    他讓她回到家中,只是想保護她的安全嗎

    那就明說好了。

    爲什麼所有的人都不願意她知道真相,包括玄鐵和玄劍,他們也不主張她在這個時候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很殘酷,她根本就不會是如此不堪一擊的人,甚至爲了這個家,她願意犧牲一切。

    可所有人都瞞着她,讓她難受無助。

    看到她傻傻地坐着,眼裏的光很茫然無助,阮瀚宇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想到昨天遇刺的場景,拉着她的手溫和地問道:“清竹,昨天有沒有嚇到”

    他幽深的墨漆眨着柔和的光,木清竹望着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阮瀚宇伸手挽過她的肩,把她摟進懷裏,溫言說道:

    “清竹,我明白你的心,你想跟我站在一起共同面對着這次家難,想讓阮氏集團平安度過這次危機,是不是”

    他輕言細語地問着,手摸着她的臉,輕輕柔柔的。

    “嗯。”木清竹重重地點了點頭。

    “清竹,並肩戰鬥不是我們二個都站在前線拿刀扛搶,要剛柔相濟,你是女人,應當守在後方,我是男人才要衝鋒陷陣,現在的局面太複雜不,你也知道,有人想要謀害你,那天在晚宴時就有人想要對你動手了,你是我的妻子,小寶的媽媽,我不能讓你出現在公衆視野中,不能露出這個破綻讓敵人有機可剩,因此,這纔會開除了你,讓你安心呆在家裏,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地去拼鬥了,可你總不能領會我的意,一味的瞎鬧,真是一刻也不讓我省心。”阮瀚宇輕聲細語地解說着。

    “那天晚宴的事你知道了嗎有人想要把我推下水去。”木清竹從他的懷裏爬了起來,驚得睜大了眼睛,不信地望着他。

    “也是這些天事後通過調查知道的,當時並不知道,如果當時知道了,我一定會把整個晏會翻攪過來的。”阮瀚宇的眼裏有厲色。

    “所以,我當時沒有告訴你,即使你翻攪了整個宴會也不會找到那個人的,因爲那裏沒有攝像頭,根本就找不到證據,而且那麼盛大的晚宴,若被你翻攪了,會有失你的身份,也會弄得滿城皆知,或者還會被人認爲我是在故作玄虛,畢竟太難讓人相信了,除非有證據,而且還有可能打草驚蛇了。”

    事實上,連她自已都不敢確認是不是真有人在推她,因爲她扭頭過去時,什麼都沒有看到一度甚至懷疑是錯覺

    “嗯”,聽到木清竹這樣說,阮瀚宇贊同地點了點頭。

    看來她女人的心思都是這樣,更何況他這個男人了

    “瀚宇,你要娶麗婭也只是爲了掩人耳目嗎實際上,只是做戲給別有用心的人看的,根本就不會娶她,是不是這樣”木清竹的眼睛黑亮有神,幽幽地望着他。

    阮瀚宇低頭對上她的明眸,她的明眸純淨清澈,讓他的心裏有絲顫粟。

    “清竹,理論上是這樣,但,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得不娶,儘管我會想辦法避免,但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他有些艱難地答道,憑他的直覺,麗婭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而他已經答應她了。

    他必須坦承,這件事上,必須讓她有心理準備,否則真到了那天,怕她會做傻事。

    木清竹的眸光陰暗了下來,甚至很晦澀。

    還是這個結果,她不想要的結果。

    或者壓根就是他在找着這個藉口,想多娶一個女人,享盡齊人之福吧。

    她閉上了眼睛,神情冷冷的。

    阮瀚宇卻雙手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用眼神逼視着她,霸道的說道:“清竹,我命令你,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你與席雨軒再有任何來往,甚至連說句話都不行,能做到麼否則”

    “否則怎樣”木清竹聽着他這霸道專制的話,擡頭就望到他眼裏威嚴不近人情的光,心中一冷,劈頭問道。

    阮氏公館這個家,歷來都是封建的,說是女人當家,但那只是區別於男權的,不與家中男人的利益相沖突的,那樣,家裏的事,女人說了算,但再當家,也不會高於家中男人的權力,特別是家主的權力,只要她的男人,或者家主說一句話,她這個當家的都必須服從,這就是阮氏公館的規矩。

    她這個當家人充其量只是個皇后,而真正的權利還在她的這個封建家主的丈夫手上,只是男人一般不會輕易來管這些後宮的事,但現在,木清竹與席雨軒傳出暖昧緋聞,已經觸犯了他這個丈夫的利益,他當然要來責問了。

    木清竹有理由相信,今天他會丟下公司的事趕回這個家,來跟她傾心而談,恐怕不是爲了她昨晚的遇刺,也不是關心她的傷勢,而是看到了昨晚,她被席雨軒抱在了懷裏,丟了他男人的面子,因此他大清早趕回來,跟她明正紀律,警告意味濃着呢。

    今天是因爲她與阮瀚宇的感情還在,而且是阮瀚宇要娶麗婭,對不起她在先,因此,他還算得上是客氣的,否則很可能早就衝她發火了。

    她冷冷地看着他,他能娶妾,但她卻不能,只能在家裏操持家務,然後服伺他,過着這種所謂的安靜日子。

    這真的很窩心好不好

    還有比這更讓她憋屈的嗎

    阮瀚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看出了她的委屈與不滿,可他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霸道的說道:“倘若再被我知道你與席雨軒私下來往,我一定會懲罰你的,不要以爲我下不了手,我從不屑與女人動手,但這種事情除外。”

    “這麼說,你想要打我”木清竹的聲音大了起來,她可不會理會這個封建家主的霸道,當即就怒目相向。

    “不要以爲我會捨不得,告訴你,不準再與席雨軒來往,記住了。”阮瀚宇滿臉嚴肅,她的妻子與別的男人暖昧不清,這真的讓他很丟臉,也讓阮氏公館丟臉。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是你這樣嗎太霸道了。”木清竹的聲音很無力,也很心酸。

    “隨你怎麼理解,這是阮氏公館的家規,你必須遵守。”阮瀚宇可不理會她的感受,再三重申道。

    他的妻子屢次與席雨軒暖昧不清,這讓他很惱火。

    木清竹睜着明眸瞪着他,突然趁着他的手習慣性地伸過來摩挲着她的紅脣時,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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