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腹黑總裁要不得 >第九十八章 不是個人
    “你怎麼起來了”神經半夜的安然睡不着起來坐着,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夢見一羣人圍着她搶東西,把她的東西都搶走了,只剩下一本手札了。

    安然還對着那本手札發呆,手札被景雲哲拿走了。

    “你把手札還給我,我就剩下這個了。”夢裏面安然跟景雲哲要,景雲哲沒給安然,還把手札扔到了海里,被海水沖走了,她跳進海里面去找,腿抽筋沉進了海里。

    結果一口水把她嗆醒了。

    安然出了一身汗,在夢裏被嚇的。

    醒了之後安然睡不着了,她就靠在牀頭上面看着,這樣她就不那麼難受了。

    被水搶到,她覺得呼吸都快斷開了。

    踏雪在房間裏面陪着她休息,安然醒了,踏雪就醒了。

    踏雪開了燈,從牀上下來,倒了一杯水給安然:“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踏雪記得是這麼回事,安然在車子裏面的時候就一直說火火的,看上去很痛苦。

    “你怎麼知道我做噩夢的”安然捧着水,滿臉奇怪。

    “有什麼不知道的,你發高燒我揹着你出來的,從寢室到學校門口,都是我揹着你,你這一路上就說了一個字火,你上了車在大少在他的懷裏,也是這樣的。”

    安然怔了一瞬:“這麼說我該很感激你纔對。”

    “這個是次要的,你別岔開話題,安然,你是不是遭遇過什麼事情,所以纔會這樣的,發高燒的時候喊着一個火字,還有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發高燒”踏雪把安然真心當成朋友,所以她很關係。

    安然搖了搖頭:“我身體從小就好,沒有像現在這麼差過,一個月,進了幾次醫院,還是國內國外的跑。”

    “那你怎麼會生了肺炎,你小時候,有沒有被煙燻過,特別嚴重,薰迷糊的那種”

    安然想到奶奶不要她說孤兒院的那場大火,搖了搖頭:“沒有過,我不記得。”

    “那就奇怪了。”踏雪自言自語:“大少”

    話說了一半,踏雪馬上收了回去。

    “你不用這樣,這件事不是早就暴露了。”安然好笑,踏雪坐在對面,白了一眼安然:“就算如此,你也裝成不知道,不然大少爺要送我上斷頭臺。”

    安然看了一眼病房門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早就知道了”

    “肯定是不知道,大少爺的脾氣,向來嫉惡如仇,要是我沒有把事辦好,他”

    “看來我在某些人的心中,早就是一隻喫人不吐骨頭的餓虎了。”阮驚雲推門走進病房,嚇得踏雪踉蹌從座位上面起身站了起來,後退兩步摔了一個跟頭,坐在地上一臉雪白。

    阮驚雲走到踏雪面前問:“我在你眼中,你那麼不堪入目”

    “不不是,大少爺你可別誤會,我說的是無痕,無痕纔可怕,大少爺一直很仁慈的,對我不知道有多好。”踏雪嚇得結結巴巴,阮驚雲白了一眼踏雪:“我壞事就是壞在你身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八個字,一千遍。”

    說完阮驚雲去了洗手間,門碰的一聲關上。

    踏雪踉踉蹌蹌從地上起來,跑去洗手間門口:“大少爺,我”

    “兩千遍。”阮驚雲不冷不淡加碼。

    踏雪上前一步,阮驚雲

    在裏面說:“三千遍。”

    踏雪徹底崩潰了,氣勢如虹朝着門口衝去,安然忽然開口:“回來。”

    踏雪撅着嘴回頭惡狠狠的盯着安然,用眼神謀殺安然。

    安然一聲嘆息:“你過來,我告訴你。”

    踏雪眉頭深鎖,邁步朝着安然走了過去,安然擺了擺手,低頭在踏雪耳邊說了幾句話,踏雪聽完咦了一個表情。

    “這樣做可是你要我的,萬一出了事,我可是要推卸到你身上的”踏雪喫定安然的樣子,小聲說。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忘恩負義麼”安然臉上毫無笑容,平靜靜的小臉帶着一抹不經意的無奈。

    踏雪擺擺手:“我知道了,你是我好姐妹,你等一下。”

    踏雪忙着找來一張紙,趁着阮驚雲還沒回來,在紙上橫七豎八的寫了幾個字。

    寫完把筆和紙放下,踏雪朝着洗手間裏喊:“大少爺,我寫了。”

    阮驚雲沒回答,踏雪一路煙腳底抹油似的跑了。

    門關上阮驚雲從洗手間裏出來,繃着臉掃了一眼病房裏面,踏雪已經不見了。

    “人呢”阮驚雲的臉色,好像要找踏雪開刀。

    安然皺了皺眉:“踏雪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不是你來說,要問她自己。”阮驚雲的聲音,冷漠如冰,對安然還是第一次。

    “你怎麼了”心情不好

    安然明眸善睞,漆黑的眸子宛若水中琉璃,在阮驚雲冷峻的臉上審視,阮驚雲的臉上好像附着一層冰霜,寒氣逼人。

    出去了半個晚上,回來就變了。

    阮驚雲沒說話,做到安然對面的椅子上面,安然唯一的感覺,阮驚雲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踏雪要我把這個交給你。”安然轉身把放在桌上的紙交給阮驚雲,這張紙或許會緩解阮驚雲壞心情。

    安然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她明明就是不在乎阮驚雲的喜怒哀樂的,可是她發現她根本就無法忽視阮驚雲糟糕透頂的心情。

    阮驚雲擡起修長的手指,把安然手裏的紙張接了過去,眼神帶着一抹探究,紙張接過去低頭看到上面幾個醜陋的幾個字,一瞬臉色僵硬住。

    碩大的幾個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三千遍

    阮驚雲擡頭看着安然:“說過多少遍,她的字太難看,要她好好練。”

    安然忍不住發笑,擡起手擋住了嘴。

    阮驚雲看的發呆,噠噠敲了兩下手裏的紙:“看着我難受很高興”

    安然收起笑容,她沒回答,垂了垂眸子,阮驚雲忽然心情大爽,起身站了起來,外套脫掉,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杯水,轉身回來繼續面對着安然。

    安然的想法很簡單,阮驚雲也是普通人,他也有喜怒哀樂。

    外界對阮驚雲的瞭解到底不夠多,看他看的不夠細緻,卻那麼犀利。

    安然在學校裏面已經聽了很多有關於阮驚雲的事情,多半把阮驚雲傳的神一樣的存在,成績好是一方面,能力也是相當的好,加上阮驚雲驚人的外表與富可敵國的家室,一時間阮驚雲在這個世界上,簡直神乎其神。

    有了這一層,他就更不像是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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