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多少遍你纔信在今天之前我根本就沒見過她啊”
話剛說完,陸靳言揮手一甩,餘知暖的頭就直接砸在了牀頭的尖叫,一聲慘叫,她的額頭都滲出了血。
鮮紅的血順着額角往下淌,染紅了她的視野。
“你就是靠着裝可憐才讓顧逞對你那麼死心塌地嗎你們倆以前經常私下待在一起幹了什麼我也懶得追究但是警告你從今天以後,不準再見他如果你再敢對他發騷我就給你準備一條大型犬你懂我的意思”
餘知暖擡起滿是鮮血的臉悲憤不已,“顧大哥和你不一樣我們從來都沒有任何關係你把我不當人看,隨意踐踏就不要把別人也想成和你一樣”
“你的顧大哥跟我不一樣呵”危險的氣息瞬間爆發,陸靳言怒不可遏,驀地上牀粗暴的拉扯過餘知暖。
鈕釦崩落,衣襟敞開,褲子也被他扯下,餘知暖大驚,扭動着身子恐懼的掙扎。
“不要你別碰我”
“碰你你以爲我是要幹你嗎你這種女人,求我也不會上你你的顧大哥不會這麼對你吧沒錯,我跟他確實不一樣,可你還不是死心塌犯賤的愛着我”
羞辱她還不夠,陸靳言的手指進入了餘知暖傷痕累累的下體便開始動作起來。
毫無任何快感可言,除了痛苦,就是絕望。
“不要放開我”她的掙扎聲都虛弱了下去,根本無力反抗。
盛怒中的陸靳言惡狠狠瞪着女人因爲痛苦,而扭曲蒼白的面孔,顧逞和他不一樣
劇痛讓餘知暖幾乎暈厥,臉色瞬間煞白,沒多一會兒,她的下身便開始出血。
也好,就這樣讓她死了吧
在劇痛和大出血時,餘知暖徹底昏死過去。
但陸靳言看到她身下那一片狼藉,也被嚇了一跳,立刻叫來醫生。
短短一天,餘知暖兩次走進手術室,而這一次是急診搶救傷口崩開,她大出血了。
這邊手術還沒結束,那邊他又接到保姆打來的電話,陸恆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也在這家醫院搶救
就在餘知暖這層樓的上面,他立刻上了樓,手術室外徐向晴也在,裹着一件風衣瑟瑟發抖。
“怎麼回事”衝過去陸靳言扶住徐向晴瘦弱的雙肩,焦急望着手術室的門。
“半夜裏你爸叫我過去,他好像是懷疑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被他逼問下,我也忍受不了,就直接說出來,我們在一起,你爸很生氣,就說要找你,沒想到下樓時腳下不穩摔了下去,都怪我,害他情緒激動纔出了這種意外,靳言,對不起”
伏在他胸膛,徐向晴自責後悔,哭的眼睛都腫了。
陸靳言也不知道該不該責怪她,最後只是寬慰兩句,心裏焦躁又煩悶。
一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門被打開,陸靳言立刻走過去,問道,“我爸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搖搖頭,“病人年齡本來了就大了,還有腦溢血,能不能醒來不好說,有百分之八十六的可能會成爲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