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心如初 >595 我這個情況,我也逃不掉
    沈寒到酒店的時候,陸言深已經把監控調查出來了。

    他擡腿走過去,到陸言深什麼身邊:“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聲音,陸言深也沒回頭看他,簡短快速地把事情說了:“林惜過來帶琴行的孩子參加比賽,她等最後一個小孩家長來就打電話給我了,前後不到十分鐘,她人就不見了。”

    “監控呢”

    “壞了。”

    “這特麼也壞得太準時了吧”

    沈寒跟陸言深兩個人追這個“周先生”追了這麼久,前段時間,沈寒剛從雲南那邊回來,搗了一個大窩。

    沈舟然一直都盯着a市這裏,周先生兩頭受夾,他不露臉,但他們也不給他露臉的機會了。

    現在被逼急了,就對着林惜下手了。

    自從上個月,陸言深在s市發現有人跟着他們,回來之後丁源安排了一堆的人在周圍守着,沒想到就這樣都能讓人在眼皮底下把人給帶走了。

    陸言深臉色很難看:“你查到周先生是誰沒有”

    沈寒拿了根菸,沒點上,刁在嘴裏面:“具體是誰還沒查出來,這傢伙太狡猾了,但是我們有個臥底打聽到點事情,周先生跟鄧家有點關係。”

    “鄧家”

    陸言深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什麼:“先不要打草驚蛇。”

    他說着,回頭叫了一下丁源:“丁源”

    “陸總”

    林惜不見了,在十幾個人的眼皮底下不見的,丁源內疚得很,可是內疚沒有用,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林惜找出來。

    “你查查鄧瑞生的妻子”

    丁源跟了陸言深十幾年,向來他說一就是一,聽到他的話,他點頭就下去安排。

    a市的三月,晚上七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

    丁源派去鄧家打聽的人也回來了,丁源聽到消息之後,臉色很難看,“陸總,鄧太太出國待產了。”

    這出國待產,也太快了。

    所有的事情連起來,哪裏都不對,可是他們就是找不到什麼地方不對。

    一整個晚上,陸言深的人、沈寒的人,派出去的人一隊又一隊,可是卻始終找不到半點林惜的下落。

    這一回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林惜不可能這麼輕易讓他們找到的。

    而此時。

    林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個房間裏面,她的右腳鎖了鐵鏈,對方顯然是知道她會解繩子。

    她整個人就好像是古代的重刑犯一樣,被鐵鏈鎖了腳,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

    房間裏面開了燈,牀頭旁邊放了些麪包和水。

    林惜有點餓,這個地方還有點冷。

    不過牀上有被子,她剛纔是從被子上面走下來的。

    她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將麪包拿起來看了看日期,是昨天的,但是保質期是一個星期。

    東西是冷的,可是總比什麼喫的都沒有要好。

    她醒了一個多小時,由始至終都沒有人過來。

    寧歡最近嗜睡有點嚴重,撐不住又重新回到牀上睡過去了。

    這一覺,她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門被推開的時候,林惜剛好睜開眼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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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王秋瑾端着粥進來,林惜裹着被子從牀上起來,看着王秋瑾:“鄧太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王秋瑾將手上的粥放下,在牀邊坐了下來,纔開口:“你先去洗漱喫早餐吧,這段時間,你都會在這裏,但是我不會傷害你的,陸太太。”

    她說完,又走了。

    林惜皺了皺眉,搞不懂這個王秋瑾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側頭看着那碗冒着熱氣的粥,猶豫了一下,穿上衣服拖着腳下的鏈子進去浴室洗漱了。

    這棟顯然是舊房子,浴室裏麪點燈時好時壞的,熱水器已經很久了,看得出來是有些年頭了。

    洗漱臺上放着一個全新的洗漱工具,顯然是王秋瑾給她準備的。

    洗漱完,林惜出去把粥喝了。

    今天的天氣並不好,外面陰沉沉的,林惜從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條路,根本分辨不出來這是在什麼地方。

    她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然後拉上了窗簾。

    房間裏面有一張書桌,上面還放了幾本書,書桌旁邊有個衣櫃,林惜把衣櫃打開,裏面全都是全新的衣服,就連內衣內褲都好。

    牀頭上有一個兩腳的時鐘,王秋瑾再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她端了飯菜進來,還有一盅燉湯。

    這一次,不等林惜開口,她就先自己說了一句話:“陸太太,這段時間只能夠委屈你了。”

    “鄧太太,你既然把我都鎖住了,我這個情況,我也逃不掉,你要我死,起碼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吧”

    王秋瑾神情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可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林惜算是服了這個鄧太太了,不管她怎麼問,她多餘的話都不會說一句。

    王秋瑾一日三餐都會準時給她送過來,有時候還會有水果、補品,林惜爲了肚子裏面的兩個孩子,她基本上能喫就全喫完。

    她被關在這裏,除了不能自由活動之外,其他時候其實並沒有很難過。

    可是她突然失蹤了,陸總必定是急瘋,林惜想讓鄧太太給她帶個話給陸言深。對方一聲不吭,林惜知道自己想太多,她連爲什麼把她弄來這裏都不說,又怎麼會答應她給陸言深說句話。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四天的晚上,林惜凌晨三點多起來上洗手間,聽到外面的聲響。

    她腳上的鐵鏈不算短,但是走出房間之後沒兩步,就走不到哪裏去了。

    女人的哭聲不算大,但是屋子那麼空曠,總共就只有她和鄧太太兩個人。林惜聽得一清二楚,她把走廊的燈打開,走到房間的門口,敲了敲房門。

    裏面的人沒再哭了,林惜叫了她一下:“鄧太太”

    沒有人迴應。

    等了一會兒,林惜想要回去睡覺,門這個時候卻打開了。

    王秋瑾看着她,眼睛有些紅,顯然是剛纔哭過了:“陸太太,有什麼事情嗎”

    這幾天雖然她一直關着她,可是鄧太太也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林惜見到她這個樣子,大概是因爲要當媽媽了,所以心腸軟了很多:“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早了,你回去睡覺吧,晚睡對寶寶不好。”

    她不願意說。

    林惜也不想跟她繼續拉扯下去了,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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