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叫我來,就是在說廢話的話,我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
“放肆,你敢這樣和公子說話。”有黑甲侍衛訓斥道。
姜月牙淺淺一笑,道:“我說的是實話。”
這個男人是很好看,那又如何,她又沒想佔他便宜。
公子胡亥眯起眸子,看向姜月牙,“你還沒有對大皇兄死心,我以爲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變聰明瞭,想不到還那麼傻。”
“我回咸陽,不是爲某個男人,公子就別沒事找事的瞎想了。”姜月牙說完話,轉身就走。
她剛剛邁步,就有一陣風似得人影擋在了她的前面。
公子胡亥伸出手,捏住姜月牙的下巴,惡狠狠道:“告訴我,你喜歡的是公子蘇還是我三哥公子將閭”
姜月牙恨恨地打掉他的手指,嫌棄道:“我的臉不是你能碰的。”
“那就是我大哥和三哥可以碰,告訴我他們讓你很快樂嗎”公子胡亥脣角莞爾出一抹邪氣。
姜月牙聽的臉都綠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讓開。”
公子胡亥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淡淡道:“我不讓開那”
“那就去死。”姜月牙真的怒了。
姜月牙手指豎起,朝着公子胡亥的額頭點去。
手指用了三成的法力,帶起一束白光,眼看就要落到了公子胡亥的額頭上,卻被人用扇子擋住了。
“夠了。”有很陰冷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玄衣錦袍的男子,眉目陰色,但又說不出的柔美。
說他是男子,卻比女子還如花似玉,說是女子,偏偏有男子的英俊。
他好像身體不適,臉色有幾分發白。
他目光看向姜月牙,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三哥,幹嘛放她走,我還沒玩夠那”公子胡亥衝着男子撒嬌道。
公子將閭淡淡地看了公子胡亥一眼,胡亥立即老實了許多。
他就是天下聞名的公子將閭,很多人只聞他的名諱,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想不到竟然是一個翩翩美貌的公子。
“管好你弟弟,下次再見到他,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姜月牙說這話騰空而起,直接御劍下山,扎眼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公子將閭看着她的身影,緩緩地擺動手裏的扇子,默不出聲。
“三哥爲什麼要放她走”公子胡亥怒聲道。
公子將閭轉身,伸出手一巴掌打到了胡亥的臉頰上,厲聲道:“不要給我惹是生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有兩個黑衣侍衛推來一輛小小的木車,公子將閭坐到上面,閉上眸子,但很快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他那張蒼白的臉頰,因爲咳嗽染上了一抹嫣紅。
兩個黑衣侍衛小心翼翼地推着他離開,只剩下胡亥站在原地。
胡亥伸手撫摸這自己的臉頰,望着三哥離去的方向,恨恨地冷哼了一聲。
姜月牙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卻發現老夫人已經派了丫鬟尋她過去,被她已身體不適給打發了。
月草和月珠見她回來了,十分的高興,兩個人這兩日如脫碳換骨般,把姜月牙簡直是當
第二日,是秦國太后的壽辰,百官和貴婦都要進宮朝賀。
到了晚間的時候,姜夫人親自過來了,還帶了不少的衣服、首飾。
“女兒,你可喜歡”
姜月牙看她對自己殷勤的樣子,淡淡笑道:“多謝姜夫人費心了。”
這兩日,姜夫人面容有幾分憔悴,勉強裝出幾分精神。
“只要你喜歡就好。”
姜月牙看那些衣服、首飾都是十分精美的,都是上好的料子,想來費了不少的錢。
“姜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休息了。”
姜夫人見姜月牙冷冷淡淡,剛轉身想走,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直接給姜月牙跪下了。
姜月牙立即閃到一邊。
不管姜夫人如何,她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
縱然她心狠手辣,她做女兒的也絕對不能接受母親的跪拜,這是有違天和的事情,會有因果報應產生,對於修仙的人來說,尤其的忌諱。
“姜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姜夫人又要把自己的身體轉向姜月牙,姜月牙直接在自己身上貼了符咒隱身了。
“姜夫人,你名義上也是我的母親,你這樣做,是想讓我遭受天譴嗎”
姜夫人趕緊擺手,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求你放過我的兩個女兒,不要找他們報仇。”
“她不招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她。”姜月牙半響冷冷道。
就算她不招惹,那個女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姜夫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忙道:“你放心,她一定不會再招惹你的,我保證。”
姜月牙只想笑,她太瞭解那個狠毒的女人了,但她再不言語。
她傳音給兩個侍女,讓她們把姜夫人弄走。
等姜夫人走後,姜月牙才揉揉額角顯露出真身,做到榻上。
月珠和月草,覺得小姐兼職是神人,竟然可以隱身。
姜月牙受不住她們兩個的纏繞,就把隱身的符咒一人給了她們一張。
這時月色正明,姜月牙再不敢耽擱,盤腿做到榻上,閉目養神。
這樣的月色對她正是滋補的時候,但在這個地方,她卻是不敢把內丹吐露出來的,免得生出事端。
第二天清晨,月草進了房間,發現小姐沒有睡覺,而是一直盤腿打坐。
姜月牙睜開眼睛,覺得盤腿打坐比睡覺還管用,精神十分的充足。
“小姐,你好漂亮,我相信秦宮裏面沒有比小姐更美貌的了。”月珠也端着水走了進來,看到姜月牙,忍不住誇獎道。
大家都說大小姐好看,她真心覺得這個二小姐可比大小姐美貌多了。
當年,要不是她的美貌,那個好姐姐又怎麼會朝着她下手。
姜月牙走到一面銅鏡面前,仔細的看着鏡子裏的女子。
那是一張讓天地都失色的絕色豔容,素腰一束,不盈一握。
一襲薄如蟬翼的梅色的輕紗薄裙,潑墨的髮絲只用一根素淨的木色簪子挽了一下,露出一張素淨乾淨卻又及其精緻的小臉,一雙眸子深若寒潭,卻又透出一股子說不出的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