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人人都愛馬文才 >第103章 你情我願
    他似笑非笑地刺了梁山伯一句,接過細雨遞來的斗篷,往身上一披,繫上繩結。

    “我去雀室看看。”

    梁山伯看着馬文才披着斗篷戴起風帽走了,忍不住苦笑。

    馬文才怕他衣衫簡陋會擋不住寒風,又擔心他深夜亂跑給人當賊抓住,明明都是一片好意,卻非要說的那麼難聽。

    他是經歷過世事的磨礪,已經知道從一個人的行爲去看這個人的本意,要換成伏安這樣性子偏激的,說不得就要當做馬文才有意諷刺侮辱他,在心裏留下芥蒂。

    他之前說傅歧忍不住話,可現在想想,他對自己也是這樣。

    馬文才到底是篤定他不會生氣,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君子,能看懂他的意圖?

    這真是天知道了。

    “哎,好一個口是心非。”

    梁山伯無奈的搖搖頭,打起精神,也出門去尋傅歧了。

    ***

    雀室是船上最高一層甲板上設立的房間,原本是戰船上用來瞭望的,在樓船上時,大多被建的寬敞華麗,而且不止一座,雖還有瞭望的作用,但大多數時候則被用來欣賞水面的景色,或者是宴飲之用。

    這大半夜的,風又這麼大,雀室這層等閒人是不會上來的,否則一個沒站好給風吹得卷下了船去,不是開玩笑的。更何況大晚上湖上一片漆黑,即使樓船上也只有船伕工作的地方點着燈,通往雀室這條路陰森恐怖,沒幾個正常人真在這過夜。

    但馬文才知道傅歧膽子大的出奇,估計亂葬崗都是敢睡的,區區一個雀室,根本不會放在心裏,梁山伯既然說他前幾天曾睡過雀室,也許還會再來雀室,就不知道在哪一間裏。

    就在這船上人晚上心中都覺得“陰森恐怖”的地方,如今卻春意融融,說不出的繾綣纏綿。

    只見雀室裏門窗緊閉,只有微微的燭火像是錯覺一般在四周隱隱約約散發着一片曖昧的光芒。

    若不是屋子裏不時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說不定哪個上來的人就以爲裏面鬧了鬼。

    “啊,我不行了,沈郎,你饒了我吧。”

    雀室裏,一個女子發出讓人全身燥熱的嬌喘,上半身衣衫已經褪盡,蜷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住的求饒。

    那男人穿戴整齊,一隻手握在女子半/裸高

    聳的玉/峯上使勁揉捏,一隻手卻在女子裙下不斷動彈,引得那女子連哭帶喊,卻半點也沒有真的痛苦到要推開的意思。

    沈讓一生之中滿足感最強的時候,大概就是讓身/下女子哭喊求饒的時候,唯有此時,他能感覺到自己能完全掌握一個人的情緒,能讓身/下之人慾/仙/欲/死,任他爲所欲爲。

    那畏娘沒入樂籍之後也不是真的只給人唱歌跳舞,官員飲宴時喝的多了,帶回房裏或就在當場如何也是有的。

    她入了樂籍後就被人餵了絕/育的藥,又早早知道了歡/愛的好處,她還年幼時就知道自己在這上面的性/好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所以對這種事不但沒有什麼羞恥之心,反倒很輕易就耽於歡/愛之中。

    現在嘴裏說着“不行了”,手臂卻像是水蛇一樣圈着沈讓的脖子,根本不讓他離開。

    沈讓從成人起也不知享用過多少女子,卻沒有一個有這畏娘這般風騷入骨又嬌美動人的,他手下一片酥滑如雪,這聲音又低吟輕喘,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忍不住低頭找到對方的朱脣,胡亂的吮/吸了起來。

    一時間,皓腕高擡聲宛轉,無論是畏娘還是沈讓都是渾身燥熱,那沈讓更是不由自主的脫起了外袍。

    沈讓在女人上的手段了得,可那是應付普通女人,畏娘快活是快活過了,可這沈讓老是不上真身,未免有些不盡興,如今見他開始脫衣服了,知道正戲就要開始,眼神中也不禁露出期待之色。

    美人粉香汗溼,春逗酥融,哪怕是神仙來了也要意動,可這沈讓脫着脫着,突然腦子一個激靈,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將衣服穿了回去。

    畏娘費盡心思纏了沈讓幾天,可沈讓一直對她保持個讓人意外的距離,她原本還以爲對方只是欲擒故縱,再加上她也曠了半月有些意動,晚上才找了由頭把他勾了出來,準備給他點甜頭,結束了這種你追我跑的戲碼。

    一來接下來路途還長,這冤大頭出手闊綽,二來這公子相貌還不錯,比起粗野之人,她更喜歡年輕英俊的貴族,更何況她還答應了那個俊俏公子,說不得還能有些好處,自然是使勁渾身解數,沒一會兒就讓他起了那種意思,乖乖拋掉了僞君子的面具。

    這沈讓也是歡/場老手,兩人你情我願,雀室裏雖冷,可他一直把她攬在懷裏,也有些說不盡的動人之處,可現在她快活了幾次,正要到了最盡興的時候,他卻不想繼續了?

    “沈讓竟能將嬌兒拋下,任由我溼透重綃……”

    畏娘面色幽怨,微微將身子坐起,那兢兢玉兔抖了幾抖,看的沈讓又是一陣口乾舌燥。

    “不,不是,我有……”

    他手上還未乾透,此時只覺得渾身都黏糊,只想着再將她壓倒。

    “這幾日沈郎就對我好生冷淡,全不是剛上船的樣子。奴家不明白了,是奴家太過讓人不堪入目讓沈郎不願親熱,還是沈郎有什麼隱疾,碰不得奴家?”

    這一番話綿裏藏針,又帶着幾絲挑//逗,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這麼“猜測”,必定是提/槍/上馬證明一番的。

    沈讓自然也是正常男人,他把畏娘抱在懷裏,親了又親,又揉搓了好一把,將自己灼熱的地方頂了頂對方蜜桃一般的豐盈之處,訕笑着說:“你看,我沒什麼隱疾,只是碰不得你罷了。”

    畏娘被幾下頂的越發難受,伸手要去採擷,卻被沈讓扭了下身子避開。

    “好畏娘,別動!再動我等下要出去吹冷風啦!”

    “沈郎到底是什麼意思?”

    畏娘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將身上半敞的衣衫攏了起來,柳眉倒豎道:“難道奴家是那採/陽/補/陰的女妖怪,沈郎碰了奴家就會死不成!”

    她這話只是氣話,誰知道沈讓卻點了點頭,再認真不過的說:“畏娘就算是採/陽/補/陰的妖怪,我也不怕和你好上一場,可現在就是我碰了你,說不得就要有可怕的後果。”

    “我之前被一高人診治過,說我縱/欲/過/度,身子虧空了不少,這陣子要禁女色養好身子,不然會留下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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