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麻婆說,丟的古畫上畫的是她們的信仰圖騰,這麼一看,這火魚形物體還真類似那種圖騰的存在。
至於旁邊的文字,現在也變成了一堆亂碼,正如阿雅說的那樣,跟一些經文似的
“怎麼會這樣”我一時間有點發懵。
又這麼拍了幾張照片,發現還是這個情況,這不由的讓我在想,難不成這古畫確實特別只有當我直面這古畫的時候,才能看到上面真正的內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古畫我必須當寶貝藏好了,因爲它是獨一無二的,是不可複製的
預感到這幅古畫的重要性,我瞬間就覺得藏在木屋也不安全。木屋是麻婆讓我搬進來住的,沒準兒這個木屋她比我還了解哪裏更適合藏東西。
所以我決定,現在帶着古畫去山頂,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古畫藏到那裏相對更安全一些。
將古畫藏在衣袖裏,匆忙趕到了山頂。確定周圍都很安全,我就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亂石堆,把古畫藏到裏面,這才鬆了一口氣。
站起身來,我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我媽,詢問她所看到的那個阿雅長的是什麼樣子,這是當務之急。
由於我爸的老年機不具備微信功能,就連彩信都沒辦法發,要不然,拍一張阿雅的照片就能解決一切。
跟我媽一番交流後,我喫驚的發現,我媽所見到的那個阿雅跟剛纔跟我交談的阿雅完全長得一樣,甚至就連衣着打扮都不差分毫
這特麼什麼情況兩個阿雅
我當時就傻眼了。
當然,我肯定不信這個世界有人會分身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
如果如麻婆說的那樣,阿雅確實是莊子月的話,那麼她那個自殺的孿生姐姐莊子曦肯定就沒有死
當然,也不排除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阿雅實際上就是沒有死去的莊子曦,而出現在我爸媽那邊的阿雅纔是其妹妹莊子月
這樣一來的話,兩邊出現長得一樣的人,就完全說的通了
不過就算我捋通了這個事兒,就算自殺的莊子曦可能沒死,這實際上對我來說也並沒有什麼用
從山頂上下來,按照我腦子裏記着的古畫上的路線圖,我對照了一下,甚至連不常去的小街巷都走了一圈兒,發現整個古鎮所有的街道路線都跟畫上的格格不入。我在想,如果這個路線圖是依照古鎮畫的,那肯定是很久遠的事兒了,那個時候,古鎮必然是另一番模樣。
再次返回到了木屋,看看時間還不到五點,我就躺在牀上眯了一個回籠覺。將近七點,我收拾好一身打更的裝備,準時來到街上,敲起了第一更的銅鑼。
打更的過程中,讓我意外的是,今晚街上的人很多,清一
色的女人,而且都是年輕女人。她們在七點之後,就行路匆匆,大批量的涌入那個破廟,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出於好奇,我加快了腳步奔着那個破廟靠近。
到了破廟這邊,我發現大晚上的,居然也有女人在把手着。而趕路的年輕女人們在靠近破廟門口後,都將手裏拿着的紅布條用石塊兒壓在破廟外的某一個地方。
此刻破廟外已經壓着很多紅布條了,伴隨着夜風的吹拂,紅布條隨風招展,構成了一幅別樣的風景。
對於她們的舉動,我不知道原因。有心想進破廟裏看看,但考慮到觸犯禁忌等諸多因素,也做不到,只能是乾着急。
話說這些女人在破廟裏待的時間可是夠長的,一直等到我打了第三更,時間來到晚上十一點多,纔有女人陸陸續續的從破廟裏走出來。
讓我納悶的是,這些出來的年輕女人在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都仔仔細細的打量着我的模樣。一些膽子大的女孩兒甚至用手摸了摸我的身體,不時發出嬉笑的聲音,這跟她們白天的表現判若兩人,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覺得自己有點類似動物園裏的大熊貓。
一直快到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等我漫步再次靠近破廟,我看到從破廟走出了一道佝僂的身影,這個人就是麻婆。
我看到麻婆的時候,麻婆也注意到了我,當時她衝着我擺擺手,示意我過去。等我倆碰了面,麻婆坐在一旁的青石板上,拿出煙桿子搗鼓出一股煙兒對我問道:“怎樣晚上打更還習慣吧”
“除了有點無聊之外,一切都挺好的。話說麻婆,這大晚上的,你和一羣年輕姑娘待在破廟裏那麼久,這是幹啥啊難不成和丟的那幅古畫有關係”我試探性的問道。
“跟丟的畫扯不上什麼關係,只是因爲到節了,給這幫沒崽兒的女娃娃們上上課,讓她們做好節前準備”
“到節了到什麼節了”我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們古鎮所流行的走婚節這門習俗”
“走婚節什麼叫走婚節不清楚啊”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走婚節是我們東女古國的一個重要節日,目的就是爲了讓沒崽兒的女娃娃要個孩子,以此來繁衍生息。到了走婚節這天夜裏,沒崽兒的女娃家都會在門口放一些紅布和一些花花綠綠的首飾作爲標誌,到時候,遠近的男人都可以取走門口掛件兒進這樣的女娃家。至於進去做什麼,作爲男人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的,哈哈哈”
說到此處,麻婆居然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還有這種好事兒那麻婆,我也能參加嗎”我故意表現出一副搓手猴急的表情。
“能啊走婚節那天,剛好是週末,你是休息的,所以完全可以參加這個特殊的節日。”
“那走婚節是哪天”我又問道。
“快了,就是這個月農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