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的描述足以證明,阿雅後背上紋着的必是邪魚無疑了
但問題是
我之前在小葵的後背上已經看到邪魚了,怎麼阿雅的後背也會有
難不成這種邪魚不是隻有一個人有,可能是兩個人或者多個人同時擁有
如果任戰聰信上說的都是可信的,那阿雅和小葵都是能救我命的人
腦子裏雖然已經有了諸多猜想,但是面兒上,我卻扯開話題跟陳兵談笑風生,給陳兵的感覺就像沒當回事兒的樣子。
半路上,我又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事兒,陳兵走婚夜能跟所謂的阿雅湊到一起,這說明這個阿雅在村子裏是有住處的。
於是我故意又說道:“兄弟,你把阿雅說的那麼好,哥哥我這心裏也癢癢啊那你把阿雅住的地方告訴我唄,我閒了的時候,去她家附近溜達一下,我倒想看看讓你讚不絕口的女人到底啥樣兒。”
“行啊阿雅住的地方就在古鎮最南邊倒數第二個房子裏。這個房子院子裏還擺着幾個石凳子和石桌子,這是別家沒有的,所以很好找。我保證,你要是看到阿雅的容顏後,都會被她傾倒的,她簡直就是仙女我說劉哥,阿雅可是我的,你別看上了跟我搶啊”
“你放心吧,我就是被你說的好奇,想長長眼見”
回到了木屋後,陳兵這小子還不忘看了會兒自己拍下來的傑作,然後才美美的睡着了。
見他睡着了,我躺在牀上實在是睡不着,腦子裏總想着亂七八糟的事兒,於是下定決心去陳兵提供的阿雅的住處去溜達一圈兒。
由於古鎮南邊的這片住宅區沒多少房子,加上院子裏有石凳和石桌作爲特殊標記,所以我很快就摸到了這個房子的院外。
站在院外朝着裏面打量的時候,恰巧房門打開,然後一個女人頭髮溼漉漉的端着一盆水從房子裏走了出來。不過這個女人並不是阿雅,而是餐館老闆娘
我當時有些納悶,心道餐館老闆娘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房子裏。
也就在這個時候,老闆娘擡眼看到了我,隨即衝我招了招手道:“小兄弟,可真是稀客啊,你咋來這裏了”
“啊沒沒事兒,我就是四處溜達溜達,看到這院子裏有石凳什麼的,挺特別,就駐足留意了一會兒。話說老闆娘,你怎麼在這兒啊”我反問道。
“這話讓你說的,這是我家,我咋不能在這兒”
“嗯你家”我一懵。
“你什麼表情不是我家,你以爲這是誰家”老闆娘好奇的看着我。
“哦沒什麼,我就是沒想到會這麼巧溜達到你家這裏了。”我趕緊回道。
在回答她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腦子裏也在想一件事兒,那就是陳兵這小子該不會騙我吧理論上應該不能啊
“是巧嗎該不會是你小子早就瞄上姐姐了吧故意溜到我家這邊找我的吧別傻站着了,來都來了,進屋坐坐啊”老闆娘對我發出了邀請,說話的語氣顯
得很是柔和。
“算了,下次吧”我回絕。
話說這老闆娘不是一般的熱情,走出了院門,她先是把手裏水盆中的水倒乾淨,然後直接拉着我的手臂愣是把我扯進了她的房子裏。
進了她的房子裏,老闆娘很是殷勤,又是給我端茶又是給我倒水兒的,搞得我有那麼些不自在。喝了她倒給我的茶水,我四下裏細打量了這個房子的環境,發現老闆娘的房子完全沒有小葵房子來的那麼幹淨,有些地方明顯有些凌亂。
可能是注意到我觀察的點,老闆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道:“這房子有點亂,你別介意,平時不是這樣的,主要是我昨晚沒住這裏,也不知道怎麼的,昨晚好像進人了,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亂的有些不像話了,讓你看笑話了”
“嗯你昨晚沒住在這個房子裏”我訝然。
“對啊我一般很少住這裏,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餐館裏。”
老闆娘這麼說,我就在想,有沒有可能這個阿雅摸清楚了老闆娘的路數,知道十五晚上老闆娘不住在這裏,所以特意選在她家房子裏當個走婚娘
雖然可能性很大,但都只是我的憑空猜測,並不能確鑿些什麼。
讓我冷汗直流的是,這個好客的老闆娘顯然誤會了我的來意,而且照我估計,我出現在她家院外,她就開始打我主意了。我倆聊了還沒過五分鐘,老闆娘就吵着屋裏熱,當着我的面兒要脫衣服啥的,還緊挨着我坐。看我的眼神,也十分的火熱。
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老闆娘這個表現,我心裏跟個明鏡兒似的。
其實被她這麼一撩,我特麼也受不了,畢竟我也是個正常男人。當時心裏的防衛線就有些瓦解了。心道這女人歲數大是大了點,但有料啊而且長得確實有味道,加上她溼漉漉的頭髮,更讓人心動,要不然我也放縱一把,結束我的童男身
要知道,我比陳兵大了好幾歲,人家陳兵都是萬花從中翩翩起舞的老手了,我到現在還沒碰過女人,也確實是夠可悲的。反正來都來了,眼下也離不開這個古鎮,甚至有可能小命不保,既然老闆娘這麼上趕子,那我高低要男人一把,要不然,自己真有一天突然死了,魂入地府都得淪爲地底下小鬼兒的笑柄
我倆正眼神交匯,你儂我儂,我呼吸急促,正準備跟她放縱一波的時候,敲門聲瞬間如一盆冷水,澆的我心裏拔涼拔涼的
“誰啊”老闆娘看起來也挺不高興的。
“麗姐,是我,麻婆那邊有線索了,讓你趕緊過去,速度哈不然麻婆急了,你可就不好過了”
“真是的,剛從安魂坡回來,合計休息一下,就又來事情了,我這就去”
對門外的人回了這個話,老闆娘對我媚笑道:“有事情了,要不然改天你再來”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跟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似的鬧了個大紅臉,心裏頭也直突突,只是衝她點了點頭,有些做賊心虛的離開了她的家。
我不知道的是,當我背朝老闆娘走出她的家門,老闆娘看着我離開的表情怪怪的,有些讓人捉摸不透,隨即開口對着空蕩蕩的屋子不知道在小聲嘀咕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