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鎮邪 >第三十九章 知天命
    說這話的時候,阿雅的聲音要多嗲有多嗲,搞的我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看面前的阿雅秀色可餐,我真有股子衝動把她按倒。可最終我放棄了,一是因爲在這個潮溼未知的石室裏,我特麼實在提不起興趣來。還有就是陳兵說阿雅是他的,我要是跟阿雅搞在了一起,總覺得這有點不對勁兒而且這女人突然主動上趕子,反而讓我很不舒服。

    所以我輕吐一口氣,很正經的道:“沒那心思,你留着本錢禍禍陳兵那色痞子吧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哦就不再想想我會讓你很快活的”

    “你麻溜點帶我出去得了”我急了。

    見我去意已決,阿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隨即丟給我一塊兒黑色的手帕。

    “這地方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哪怕是你也不行。要麼你用手帕遮住眼睛,我帶着你走。要麼我把你打暈,拖死狗一樣給你拖出去”

    聽她這話,我稍作猶豫就用黑手帕遮住了眼睛。

    之後在阿雅的帶領下,我七扭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遠。直到我特麼有點不耐煩了,阿雅才說到了地方。

    掀開手帕睜開眼一看,發現我們出現在了古鎮的一個山腳下。

    “你可以走了提醒你一下,給你的古畫我代爲保管了。等你肯相信我了,你就去山頂給我打電話,我自然就會去找你”

    話落,阿雅就向着山上走去,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阿雅走後,我第一時間就趕回到了木屋。

    回來後,我發現陳兵沒在木屋裏,看看時間快到中午了,這陳兵要麼就去喫飯去了,要麼就去偷看女人洗澡了。

    不去管陳兵的去留,我決定先在木屋周圍查看一下是否有什麼貓膩。

    這麼一翻查,還真讓我看到了不對的地方

    木屋的牆是用兩層木板壘起來的,兩塊兒木板之間空留着很大的縫隙,而就在這些縫隙中,我看到了一些線路,拆開了幾塊兒木板後,真就在緊挨着我牀邊的牆壁裏找到了一個小型的揚聲器

    “臥槽”

    看到這東西,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鬧了半天,被我認定是鬼阿雅發出來的聲音,就是這玩意兒搞的啊

    既然木屋真有這東西,那麼阿雅說的話,就有一定的可信度了。

    在相信阿雅的基礎上,回憶那晚發生的細節,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極爲關鍵的地方

    我記得清清楚楚,走婚節那晚,我是從小葵家裏出來的。從她家出來之前,我聞到了她小房間裏的一股沉香味兒,那味道很濃,所以我記憶猶新。

    等我遇到鬼阿雅開車出現,在跑的時候,就感覺身體不對了,然後腳下一軟,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那個時候,我以爲是撞鬼纏了邪,身子被邪給束縛了。但現在想來,要是小葵真有問題,沒準兒那香味兒纔是導致我渾身無力的罪魁禍首

    我甚至在想,我後面反胃嘔吐是不是也有可能是香味兒的作用

    這麼一想,我就有些惱火了,感覺自己真被阿雅說中了,我真的可能被小葵和麻婆戲耍了

    坐在牀上,我鬱悶的抽着煙,心裏頭感覺無比的憋悶。

    煙還沒抽完,陳兵回來了。

    他看到我把木屋的牆都拆了大半兒後,陳兵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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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劉哥,你這是幹啥啊這木屋這木屋”

    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說了句手癢,拆着玩玩,然後就重新站起來,叮叮咚咚的用羊角錘兒重新把木板給釘好了。

    看我面色嚴肅的釘着木板,陳兵張了張嘴,想問我什麼話,但最終沒有開口,倒在牀上便呼呼大睡。

    釘好了木屋,我也躺在了牀上,連飯都沒喫,就睡覺了。

    不過這一覺我睡的並不是很沉,心裏頭總是想着事兒。

    就這麼輾轉反側到了太陽落山後,我悠悠醒來。

    轉身看陳兵還睡着,推他問他去不去喫飯。可陳兵怎麼都推不醒,索性我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去怪難喫餐館了。

    到了地方,叫了我要喫的東西,忽覺尿急,便去廁所方便一下。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我要喫的東西已經給我放在了桌面上。不過除了這些喫的東西之外,我還看到了另一樣東西

    一滴香的酒瓶子

    這東西在我眼裏,已經成了小青年的標配

    在一滴香的酒瓶子裏,我看到一張字條,很顯然,來去無蹤、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小青年,這一次又偷摸給我帶話來了。

    左顧右盼發現周圍沒什麼人,而且老闆娘也不在,我直接把字條用筷子從瓶子裏勾出來,攤開查看上面寫着什麼。

    當字條上的字出現在我的面前後,上書:

    “破廟古畫泥礶銅鐘紅鼓知天命

    石碑墳塋禁地龜甲祭祀野鬼行”

    “這又是啥意思啊”

    除了幾個名詞我大概清楚代表着什麼之外,那兩句知天命、夜鬼行的,我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真是服了遞個話不能把話寫白了文縐縐的跟我打啞謎有意思嗎不知道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我發了句牢騷,隨後字條和酒瓶子揣在了衣兜裏,這才動筷子喫飯。

    填飽了肚子,瞅着天已經黑了,而且今晚不是我打更,我就決定,披着夜色,得去幹點事兒

    當然,我乾的不可能是採花的事兒,而是調查小葵的事兒。

    雖然找到了揚聲器讓我弄清楚了一些事兒,但若是不能搞清楚小葵到底是不是沒死的莊子曦,那真相對我來說,還是一個謎。

    小葵的家我之前已經去過,所以我輕車熟路的就來到她家房子外。趁着夜晚沒人走動,我溜進了她家院子裏,通過虛掩的門,向着門縫兒裏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

    這種狀態持續了三五分鐘,房子裏沒有半點聲音,所以我大膽猜測,小葵應該是不在家。

    小葵不在,房子裏是空的,我瞬間想到了二樓小房間裏、那些跟麻婆竹屋裏放着的一樣的流血的陶泥罐子

    我記得當初麻婆告訴我說,這些罐子裏裝的都是給小葵治臉的五毒血。但如果小葵作假,臉是喬裝打扮的,那罐子裏裝的就不是啥治臉的毒血,沒準兒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對於這種見不得光的東西,我非常的好奇

    內心深處做了一個簡單的權衡後,我一咬牙,決定溜進去看看再說。

    可點兒背的是,我前腳剛進了小葵的家,正踏步往二樓去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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