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鎮邪 >第四十五章 破書屋
    聽到老闆娘要這樣的一塊兒木牌,我心裏咯噔一下,因爲這木牌我見過,就是從那個無主的墳裏掘出來的

    雖然內心深處已是波濤洶涌,但面上我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一個寫着李渠文三個字的木牌你要這個木牌幹啥啊”我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木牌於我有用,有什麼用,我不能說。”

    “那這個李渠文是誰啊”我緊着又問道,對於這個名字,我現在已經產生了極爲濃厚的興趣兒。

    “他嗎呵呵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微微失神了一陣子,老闆娘又道:“他活着的時候是我的愛人,是我剛成年走婚的第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見不得光的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如果你能幫我把木牌要來,我就告訴你李渠文的所有身份,包括古鎮打更人的特殊性以及這個古鎮的一些你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說出了她的要求後,老闆娘就說她累了,想要休息。我當時也沒有刻意逗留,從老闆娘的房子裏敗興而出。

    當我走在老闆娘家的院子裏,我特意繞着院子走了一圈兒,看看院子有沒有藏着什麼使壞人。如果真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壞了我的好事兒。

    但可惜,一圈兒溜達下來,我什麼發現都沒有。

    再次回到木屋,我先是點燃了一根菸,半眯着眼睛看着煙霧悠悠飄散,理了理我現在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老闆娘說讓我問瘟婆子要寫着李渠文的木牌,我在想,這是不是說明,老闆娘早就知道只有瘟婆子擁有這塊兒木牌

    而就在之前,我和阿雅剛剛從墳地裏掘出了這麼一塊兒木牌。指點阿雅掘墳的是她口中的高人,可不可以認爲,阿雅口中的高人就是瘟婆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阿雅就跟瘟婆子是一夥兒的

    不過如果她們是一夥兒的,那爲啥阿雅要贈送我這些東西,而瘟婆子之前卻跟我說贈物勿用的話這不是兩相沖突了嗎

    撓了撓頭,我不去理她們的關係,感覺越理越亂。當務之急,先把龜殼搞定再說。

    丟了菸頭,找到膠帶,我再次彎腰進了牀底下。

    將龜殼直接頂在了刻字的那個木板上,我就用膠帶開始封。封結實了,感覺肯定掉不下來了,才鬆了一口氣。

    緊跟着,我又把銅梆子用細線和膠帶纏繞修好。將銅梆子和銅鑼帶出木屋,藏在了木屋外的那個歪脖子樹下。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覺得,這些東西我應該保密,不能讓陳兵知道的東西,最好還是別讓他知道。

    所有事兒忙活完了,我躺在了木牀上呼呼大睡

    由於太多事兒煩惱着我,我沒辦法睡的沉。早上五點多一點,陳兵打更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醒了。

    讓我覺得怪異的是,每次陳兵打更回來,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很正常,因爲熬夜睏乏的原因,別說是他,我每次也是如此。但這一次,陳兵顯得特精神,兩個眼睛瞪的跟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似的,彷彿會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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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我醒了,陳兵把銅鑼和梆子噹啷一聲丟在了他的牀上,興高采烈的對我道。

    “劉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啥好消息把你高興成這樣”我揉了揉乾澀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我剛剛打完更回來的路上,就聽早起來往的女人們說,這走婚節剛過,跑夜又要來了。”

    陳兵口中的跑夜就是鑽帳篷,比之走婚節,鑽帳篷據說顯得更加隆重。

    “啥時候開始”我問道。

    “日子還沒定下來,但估計快了據我所知,鑽帳篷是連着三天的,三天啊想想都過癮起碼能爽三個女人要是可以串門鑽帳篷,那就爽的更多了”

    看到陳兵這個色眯眯的興奮勁兒,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可能是受走婚節的影響,我總覺的,表面看上去這是一種美好的節日,像是男人的天堂。但實際上,這沒準兒就是個危險的信號

    “劉哥,我剛纔看到,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人都紛紛在南山腳下搭帳篷去了。藉着朝陽的光亮遠遠一看,那帳篷如海中的白帆,星星點點的,顯得特別帶勁兒。這會兒我也下班了,要不咱倆一起去看看她們的帳篷是咋搭的,都搭成啥樣了看看帳篷裏的環境好不好,睡在裏面舒不舒服”

    “你才熬夜回來,不補一覺身體受的了嗎”我關心道。

    “我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不是哥們跟你吹,我以前在網吧通宵打遊戲,一個禮拜就睡幾個小時的覺而已跟那個時候的我相比,都是毛毛雨了”

    看陳兵熱情這麼高,說實話,我也對這種事兒很好奇,就跟他往南山的山腳下走去。

    可是剛來到附近,就有兩個頗具威勢的女人攔住了我們

    “南山正在佈置一些特殊場景,短時間內,不允許不相干的人上山,還請你們理解”說話的就是我在安魂坡見過的那個有着巾幗威勢的女人。

    “切不就是搭帳篷嘛有什麼的還不讓看,真是的”陳兵不滿的嘟囔着。

    人家不讓去,我倆也只能轉身敗興離開。在轉身的一霎那,我注意到一個細節。

    我看到麻婆帶着小葵,還有幾個女人,在已經搭建好的帳篷裏竄來竄去,像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又好似在檢查着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裏,我過的都很平靜。中間,我在古鎮溜達着,並通過詢問,得知了瘟婆子所住的地方。

    這個瘟婆子住在主街北邊小巷深處,讓我驚訝的是,這個瘟婆子居然在小巷子裏、自己的住處經營着一家書屋。

    我趕去瞧了一眼,這書屋很破舊,裏面有一些破爛的書架子,書架子上歪歪斜斜的放着幾本老書,書屋裏散發着一股黴味兒,特別的刺鼻。

    而在這個書屋裏,我並沒有看到瘟婆子這個人。

    轉眼間晚七點到了,跟陳兵道別,我裝模作樣的拿着麻婆提供的銅鑼、梆子走出了木屋。

    出來後來到歪脖子樹下,換上新的銅鑼、銅梆子,開始我今晚的打更。

    可讓我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爲換了新裝備,我出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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