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年輕的時候跟他爺爺曹仁鳳學過玄學本事,他也跟自己的爺爺學過這方面的內容,我們自然是師兄弟了。小子,我師弟告訴我說,當我來到這個古鎮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幾天前,他確實死了”我艱難的開口道。
我這麼一回答,老頭兒沉默了好久好久,空氣瞬間凝固。
“對了,你說你是店小二的師哥,你拿什麼證明”我打破尷尬對他質問道。
“我師弟聯繫我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叫做:二十八星集齊之時,就是地獄開啓之日,這你知道吧”
“呃”我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還有,我師弟說爲了救你,曾經想用黑貓剝皮爲你易命,爲你偷手骨做手串,以借怨解怨的方式保你,這些都沒錯吧”
聽他說了這些話,我幾乎可以相信他的身份,畢竟店小二跟我說的借怨解怨這話,我並沒有跟外人說起過。
當時我這緊張的心就鬆了半分,在我認爲,店小二到死那天都在幫我,作爲他的師兄,應該不會傷害我纔對。
於是我連忙道:“大叔,就算這裏沒鬧鬼,但古鎮其他地方肯定是鬧鬼的,因爲我可是親身經歷過”
想到了任戰聰,想到接連死去的人,我就不寒而慄。
老頭兒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小子,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別笑話我,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想看的是什麼嗎”
“這我哪裏知道。”
“小子,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啊我說大叔,你這話說的,你不是跟店小二師出同門嗎你們這些作爲會玄學的人,這個世上有沒有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怎麼還問我這樣的問題”我被他的話搞得確實有些懵逼了。
“呵呵,事實上,我靠着自己學來的本事,確實消除了不少的邪門之事兒,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要不然哪來那麼多邪門的事兒但自從繼承了我師父曹仁鳳傳下來的本領到現在,不瞞你說,真正的鬼,我還真就沒見過到”
這老頭子的回答簡直驚爆了我的眼球,當時我就大着嗓門喊道:“大叔,你沒鬧吧你一個驅邪大師居然跟我說沒見過鬼這這這不科學啊”
“你小子懂什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很多職業,入職者研究一輩子,也窺探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我雖然沒見過鬼,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而且根據你身體的氣息和我師弟聯繫我後、對你的一番描述,我認爲,你的身邊確實藏着鬼,那個鬼很可能僞裝成爲好人的樣子,就繞着你的身邊轉悠着呢而我的師弟,應該就是這個鬼給害死的”
“大叔,如果我身
邊真纏着鬼,你是不是能幫我你肯定能幫我對不對”有道是病急亂投醫,如果他真的是店小二的師哥什麼的,那在我認爲,肯定是會點什麼的。
聽他這麼問,我就跟他說了些東西。不過我都是避重就輕的說。我知道,畢竟跟他不熟,很多話不能完全跟他說明。
聽我說完了後,他思考了一下,隨即道:“既然我師弟死因的源頭很可能是瘟婆子手裏的那本血書,而且瘟婆子這個人又如此的邪門,那咱們就先從瘟婆子開始查起來先確認一下她是人是鬼”
“這個你怎麼查”
“到時候我給你一道定鬼符,等你跟瘟婆在見了面,趁她不防備,直接貼在她的腦門上,是人則這個定鬼符沒什麼作用,是鬼的話,她會被定住動彈不得的”
“真的假的你這種東西靠譜嗎”我有些擔心道。
“自然是真的,再說了,想要找出你身邊的鬼,你只能聽我的”
“我”
老頭這話直接把我給噎住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居然讓我現在就去找瘟婆子,說有了計劃就要立刻執行,說自己等不及了。在他的強烈要求下,這大半夜的,我只能帶着他去了瘟婆子的書屋。
趕路的過程中,老頭兒自我介紹說他叫陸久昌。說等到了後,他會在書屋外面躲着,要是這個瘟婆子真是鬼,他會出手幫我的。囑咐完我這話,又把一道符遞給了我。
說是一道符,其實就是一張巴掌大小的黃紙,上面寫着我看不懂的字,那字就跟胡亂寫上去似的,不過整體看上去,顯得特別的有氣勢。
手裏拿着這道符,我心裏還是沒底,總覺的這是一個坑,萬一我真這麼做,惹惱了瘟婆子,我沒準兒小命都不保了。可看了看身邊的陸久昌,又想到了自己目前糟糕的狀況,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下定決心配合陸久昌這麼做。
趕到了瘟婆子的書屋外面,陸久昌就躲了起來,而我則是深呼吸了一下,敲響了瘟婆子的房門。
讓我意外的是,大半夜的,敲了沒幾下,瘟婆子的門就開了。她深看了我一眼,問道:“小子,這大半夜的,敲門所爲何事話說你沒去南山鑽帳篷嗎”
“哦,跟我在一起的女人臨時有事兒回去了,所以我就準備回木屋休息。走在半路上,覺得回去也沒意思,也睡不着,就來找你,尋思問你點事兒。娟姐,這大半夜的,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我屬夜貓子的,晚上很少睡。別在外面站着了,進來吧”
瘟婆子大大方方的打開了房門後,我隨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