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進了靈媒屋中後,我便急切的點燃了油燈,然後端坐在木屋中屬於我的桌後椅子上,就這樣等待了起來。.biquge
我希望‘武大郎’能夠儘快而來,因爲前兩次他都是第一個出現在我面前的客人,所以這一次,我希望他能“守時”。
但是讓我意料不到的是,就在我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着的時候,那個抽菸的武大郎卻遲遲不肯出現......
看了看我手腕上的表,我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這傢伙還是不肯露面。
該不會是他不來了吧?
我突然冒出了一個這樣的想法,可是下一秒鐘,這個想法就被我否決了,因爲皮二孃說的清清楚楚,只要靈媒屋出現了,有人坐班了,門開了,那他午夜過後就必須要來這裏報到的。
所以我知道,只要皮二孃這話沒騙我,我完全可以放寬心的。
然而就在我焦急的等待中,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咣噹——”
突然間,一道黑風將小木屋的房門吹了開來!
沒錯,雖然是夜晚,我可能看不仔細,但是藉着昏黃的燈光,我看的真真切切的,吹開木門的就是一股黑風,一股像是染了墨一樣黑的黑風!
當這股黑風吹開了小木屋的門之後,這風突然轉着彎兒向着我這邊撲了過來,在我完全沒有做出準備的情況下,將我桌子上的檔案、紙張和筆之類的東西,包括我放在桌子上的手電筒和手機以及半盒香菸,全被給我吹了起來,而且是撲頭蓋臉的向着我吹了過來。
“嘩啦啦——”
隨着這桌子上的東西一件件的砸在我的臉上和身子上,我本能的抱住腦袋,蜷縮在椅子後的一個角落裏。
由於這股黑風吹得實在是太猛了,壓的我有些喘不過來氣。可當我想喘口氣的時候,我就會吸進這股黑風,那感覺是又冰又冷,就跟嘴裏突然被人塞進了好大一塊冰一樣。
就在我疲於應對眼前的這個突發事件之時,風突然消散了下來,屋子裏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當我慢慢的站起身來之後,我環顧四周卻發現了一個讓我不敢相信的事實......
桌子上的東西都擺放的好好的!
檔案依舊整齊的放在書夾子裏,紙張和筆沒有被挪動分毫。就連我的手機、手電筒和那半盒香菸也都像是沒有被動過。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良久,發現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我輕輕吐了一口氣,正襟危坐的看着門口的方向......
這股怪風兒消退之後,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這才發現現在都已經是兩點十分了,爲什麼‘武大郎’還沒有出現。
我現在急啊,他晚一分出現,也就意味着,我可能隨時會突然犯了輕命的禁忌。
又過了二十分鐘之後,我終於等來了那個手裏夾着香菸的武大郎。
在他走進木屋之後,我激動的快步跟了上去,一臉緊張的對他說道:“兄...兄弟,你可算來了,我以爲你今晚不露面了呢?”
見我這樣問,他狐疑的打量着我,而後對着我問道:“你在等我?你等我做什麼?我也就是見靈媒屋門開了,每晚沒事過來瞅瞅罷了。”
聽他這樣說,我趕忙回道:“我這不是等着你,求你幫忙嘛!”
“求我幫忙?我能幫你什麼?你沒搞錯吧!”
“沒有沒有,我求你幫我解除了輕命這個禁忌。”我趕忙回道。
“解除這個禁忌,你找我幹什麼,我也幫不了你,不是說了嘛,你小子只能祈禱了!”
“不是不是!是皮二孃說你能幫我的,那你就一定能幫我。他還說了,要是你不肯幫忙,就說是他皮二孃求你幫忙的。”
我不提皮二孃還好,這一提皮二孃,他突然勃然大怒。
“吧嗒——”
他狠狠的將手裏的半根菸丟在地上,衝着我大聲咆哮道:“皮二孃?皮二孃她算個屁!怎麼她說話就好使了?你回頭告訴她,就說這話是我顧東林說的,你告訴她,不提她的名字我或許會動惻隱之心幫幫你,這一提她的名字我說什麼都不會幫的。還有,你明着跟她說,別以爲我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事兒我現在一清二楚,只是惹不起她罷了,哼!”
說完,這個自稱是顧東林的傢伙就這樣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出......
“喂!不是......臥槽尼瑪!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
爲什麼一提皮二孃,這個顧東林會勃然大怒?皮二孃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只要一提她的名字,顧東林應該就會幫忙,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皮二孃是不是特麼的在耍我?
我心裏亂了,徹底亂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靈媒屋外頭,又走進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高挑的女人,女人的身材沒的說,前凸後翹,絕對夠誘人,穿着一身藍色的蓮花裙,腳下踩着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我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古鎮的原住民。因爲就衝她的衣着打扮,便可見一斑!
除此外,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似乎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
讓我很費解的是,這個女人的臉上被一個黑色的面罩所罩住着,只露出了一頭宛如瀑布般的長髮。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我哪還管進來的是什麼人,甚至於連招呼都沒跟人家打,一個人依舊緊鎖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可是就在我想不到該怎麼辦纔好的時候,這個女人卻說了一句讓我做夢都想不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