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人我該怎麼解決了?是直接殺死還是怎麼樣?
說老實話,我可是沒殺過人的,這突然讓我去殺一個人,我還真下不去手,而就在我左右爲難之際,我身邊的古凰開嗓了。
“要不然把我妹妹放出來?這個人她應該能用得上!”
小女鬼?她能用得上這個人?
當我對古凰的話持懷疑態度的時候,古凰也不知道怎麼做的,直接就讓小女鬼出現了!
到現在,我感覺,這個薄書,我貌似說了不算,似乎古凰說了纔算是的......
當小女鬼出來之後,她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對着我嬌聲道:“傻大個兒,那薄書裏面一點都不好玩兒!可悶了!”
小女鬼這話剛說完,古凰便在一邊又說道:“妹子,你這面前有兩個皮球,你要不要拿去玩兒?”
“皮球?”聽自己的阿姐這樣一說,小女鬼趕忙打量起了她面前這兩個一死一綁的一男一女。
來到了這兩個人的身邊,她上下打量着這兩個人,而後饒有興致的對我問道:“傻大個兒,這倆人沒用了?”
“我想開口說話,但最終又咽了下去,艱難的衝着她點了點頭。
“好哦!”小女鬼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的蹦了起來。
可是下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動作,簡直是驚爆了我的眼球!
她先是走到那個被捆在樹上的接頭女人的身邊,而後用手量了量她的腦袋,隨即只聽嘎嘣幾聲脆響!
就像是扭麻花一樣,她就這樣硬生生的將接頭女人的人頭給扭了下來。
鮮血迸射了她一臉,她居然還貪婪的舔起了迸射在臉上的鮮血!
接下來,照葫蘆畫瓢,她又擰下了屍體大叔的腦袋。
一手拿着一個腦袋,小女鬼掂量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不是......這指的就是這兩個人就是這麼對你有用的?我真尼瑪曰了狗了!小女鬼,你都是這麼暴露的?”我對着她問道。
小女鬼以一副天真的樣子看着我說道:“什麼叫暴力,我不懂哦!”
.......
看着她顛着人頭的樣子,再想起她的手剛抱着我的胳膊,我的那個冷啊......
之後,我讓古凰幫忙把這兩個無頭的屍體擡走給埋了,然後安排她下山去給我順些不義之徒的錢財來。在古凰臨走之前,我讓她趕緊把小女鬼弄進書裏去。
當這裏清淨了之後,我便趴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上,開始睡大覺。
我太困了,從古鎮進了林子,再回到自己的老家,我都沒正經八百的睡過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鄉里的一家早餐店,開始喫起了早餐。就在昨天晚上,古凰又是大豐收,不知道在哪個黑心老闆的身上又搞來了好多的毛爺爺,我這不知不覺,還真就把古凰訓練成了專業的扒手......
不過我的這扒手可不偷好人的錢,這點我是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的。
喫完了飯,我大氣的丟給店長一張百元大鈔,告訴他不用找了之後,便轉身走人了。
在我轉身的一剎那,我分明看見那個店長高興的是合不攏嘴,似乎這種好事他這輩子都沒遇見過。
也是,在我們鄉里這個破地方,沒有向我這種財大氣粗的人。
填飽了肚子之後,我擡頭看了一眼東昇的太陽,然後心裏算了下時間,覺得這個時候,俯身鬼那邊應該是開始行動了。於是我打車來到我們鄉最大機械廠!
這個機械廠在我們鄉很有名氣,就是在市裏,都數得上。不過去年,在我還沒去古鎮的時候,機械廠的老闆就死了。
你說死就死了,但這個老闆的兒子還特麼挺念舊,把他父親的遺體放在寒窖裏凍起來,說保存好,捨不得火化了,說父親在,他還有爹,父親不在,他就沒爹了,這麼做,也有個念想。
而這,正好給陸言提供了一個便利!
不大一會兒,俯身鬼出現了,這一次,他披的就是機械廠已經死去的那個老闆的皮囊。
在看見我後,俯身鬼先是走到了我的面前,從我手裏拿走了一個神祕的小物件,之後便轉身向着機械廠裏面大步流星的走去。
我知道我這個時候沒有必要也跟着走進去,我只需要在外面等着看效果就好。
果然,不大一會兒,從機械廠裏的辦公大樓裏,陸陸續續驚慌失措的跑出來了好多的人,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都相當的難看,有幾個女同志嚇得甚至大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叫喊着鬼啊什麼的。
等陸陸續續從公司總部裏跑出來了更多的人後,俯身鬼所扮演的死而復生的老闆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了。
在見到大家都是一臉又驚又怕的看着自己,他衝着大夥兒笑說道:“大家不用怕,我呢,確實是已經死了,不過我死的不甘心!我死不瞑目!我這次來不是找大家麻煩的,我就是想跟大家說道說道我爲什麼不瞑目!”
緊跟着,俯身鬼假扮成的假前任老闆便在機械廠總部的外面開始了漫長的“演說”。但都是亂扯一通。
值得一提的是,在附身鬼這個‘老闆’的西裝上衣的鈕釦上,掛着一枚古樸的鑰匙,鑰匙正面方向刻着“東古國”,反面刻着“古盈盈”。鑰匙在上衣的鈕釦之上,隨着他左右的擺動,鑰匙跟着左右的晃動,顯得極爲的顯眼。
這個時候,我發現,底下的這幫人開始拿起了手機忙活了起來。有的人打電話給別人通報着什麼,有的在拿手機拍照,有的在轉發朋友圈,一個個忙的不亦樂乎。
隨着俯身鬼那漫長的演說,圍觀的羣衆是越來越多,漸漸的,人們開始議論了起來,大多都是什麼死人轉生,什麼不大可能,什麼駭人聽聞這些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