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會不知這話裏的含義
“尊敬仰慕僅僅如此阿木,從來還沒有男人不會拜倒在我石榴裙之下的”潘玲咬牙道,因爲氣憤,語氣有點衝,聲音也大了。
而何山已經到了樓梯拐角處。
聽到腳步聲,潘玲的心一凜,臉色頓時煞白。
“大嫂,您今晚喝高了吧”陸北驍心裏得意着,卻故意這麼道,好讓何山這個大毒梟在他這個手下面前好有個臺階下,畢竟,對男人而言,這種醜事太丟臉
他一個大毒梟的老婆,居然勾引他手下
何山面色黑沉,沒吱聲。
“山哥我是喝高了,有點飄”潘玲扯了個太假的謊,而陸北驍已經繞開她,大步上三樓去了。
他還沒進門,就聽到二樓傳來潘玲的慘叫聲。跟在何山身邊大半年,他早已摸清這大毒梟的脾氣。
何山,雖說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殺人不眨眼,手段狠辣,但他骨子裏也是信奉江湖道義的
朋友妻不可欺,反之,兄弟的老婆勾引兄弟,也是大忌
潘玲是被何山抓着頭髮拽進房間的,朝地板上一甩,那潘玲的頭撞在貴妃躺椅一角,差點撞暈,接着,何山抓過皮帶,一下一下抽打在潘玲的身上,潘玲身上的睡袍頓時染了血
“在我的眼皮底下勾引我兄弟,潘玲,你好樣的”何山面目猙獰,揪住潘玲的衣領,惡狠狠道。
潘玲額頭被撞破,正流着血,雙眼死死地瞪着他,沒反駁,“你玩男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罷了,你還想玩我兄弟,這是大忌”
不過,何山比她更狠
“潘玲,你應該知道,我前兩任老婆,是怎樣的下場她們現在都在t國,被做成了人彘,呆在花瓶裏,供人欣賞”何山冷笑道。所謂人彘,即人棍,把人四肢砍掉,挖掉雙眼,毒啞,弄聾,塞在花瓶裏。
“你玩別的男人,可以再碰我兄弟,我讓你跟她們下場一樣”何山惡狠狠道,說罷,狠狠踹了潘玲一腳,甩門而去
兄弟,何山把那阿木當兄弟了
而不僅僅是個手下
潘玲咬牙,全身在顫抖。
“喲,小蕊回來了”
花蕊正在屋裏幫阿媽修補竹屋,聽到她厭惡的聲音,背脊一涼,緊緊攥着手裏的錘子柄。
一道瘦高的身影走了進來,明明是青年小夥,但男子的身材足可以用骨瘦嶙峋來形容,那是常年被毒品摧殘的結果
“花海你給我出去”花蕊惡狠狠道,就見着花海朝着牀鋪走去,看到她的揹包,抓過來就打開,“這麼好的包,在城裏掙錢了吧乖乖地把錢都給我”
花蕊包裏的衣服全部被翻了出來,花海一分錢沒翻到,開始往牀.上搜,花蕊憎恨地看着這一幕,有殺了他的衝動
不學無術,好喫懶做,還沾上毒癮的花海,就是問她要錢,好去弄點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