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爺都被震驚到了,舉着雙手,一副投降的姿勢,僵硬着一動不動。
會議廳堂內,其他坐在太師椅上的長老,傻眼地看着這一幕,不知過了多久,纔有人回過神來,看向何山。
何山也纔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潘玲嗑藥了
其他長老紛紛別開頭,沒眼看這尷尬至極的一幕
“阿木阿木我哪不好嗯你說,我哪裏不好嘛”吻得如癡如醉的潘玲,終於肯離開彪爺的脣一寸,她跪在他身上,雙手還捧着他的臉,雙眼迷離,此時,她的眼前,是阿木那張爬滿絡腮鬍的粗獷野性臉龐,近在咫尺的脣,是阿木那雙薄厚適中,線條清晰的性.感脣.瓣。
潘玲這話一出,所有的長老都傻了眼。
“這這”
“潘玲這嗑藥了吧”
“把彪爺當那個阿木了”
“這成何體統”
幾位長老面面相覷,議論道,尷尬得不敢睜眼
何山氣得緊緊握拳,一時間忘了反應了。
“阿木,得不到你,我要毀了你你是我遇到過的最性.感、最有男人味的男人阿木唔”潘玲捧着彪爺的臉,不停地說着,聲音很大,所有長老們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何山,以及候在一旁的保鏢
潘玲這話音還沒落下,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彪爺。
這他媽叫什麼個事兒
“這潘玲當真喜歡阿木這這”
“何山還愣着幹啥彪爺快不行了”
何山徹底回過神來,拔.出後腰的手槍,“這個賤女人”他惡狠狠道。
潘玲這個賤人,今個兒算是把他何山的臉面敗光了不僅是集團之首的臉面,他今天敗的,更是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
何山衝上前去,一手揪住潘玲的頭髮,一手握着手槍,槍口抵着潘玲的太陽穴,潘玲渾然不覺,仍如癡如醉地吻着彪爺
“何山使不得潘玲她是嗑藥了使不得使不得”
“何山,你冷靜着點”
長老們連忙上前勸他,這潘玲這些年在集團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且,她掌握着國內分銷商一手資源,在集團內,可謂佔了半壁江山,不是何山一槍就能解決掉的
何山沒法冷靜
“各位,你們也看到了這個賤女人覬覦着我那兄弟,勾引他不成,這不,成日在我跟前挑撥離間”何山氣得咬牙切齒,右手食指就要摳動扳機。
“何山我們信,信你的眼光”
“這潘玲,看來是真和阿木過意不去,纔要誣陷他的”
其他長老也明白了過來,這時,潘玲被何山一把從彪爺的腿上扯下,朝旁邊的地上一甩,潘玲被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阿木,你好粗.魯阿木我喜歡,再粗.魯一點”潘玲母狗似地趴在地上,說着讓人不堪入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