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川聽郭美英這麼一說,心都涼了,“英姐我也是被逼的在看守所裏,那些人,我哪裏敢反抗他們我”
“你跟我解釋有什麼用你現在不過是一枚棄子”郭美英無情地說話,狠狠掛斷電話。
勞斯萊斯朝着西北方向的山區行駛而去,半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車,以至於葉喬的人跟失蹤了,不知沈希川去了哪。
涼夜,陰曆八月十九
空氣中浮動着教沈希川厭惡的那股奇異香味兒,他雙眼被蒙着,雙手被綁在身後,被人推着走在暗夜裏。
“墨爺人帶來了”穿着西裝的男人,走到一座中式風格的庭院前,弓着腰道。
月光下,太極八卦形狀的前花園裏,那代表陰的一面,種滿了紅色彼岸花,亦叫做曼莎珠華,花叢裏,站着一個身材頃長的男人,他穿着白襯衫、黑色燕尾服,右手裏捏着一根杆子很長,無葉的紅色彼岸花,垂着頭,正嗅聞着。
沈希川就被帶在圓弧形的門口,聽到男人的聲音,他雙膝一軟,連忙跪地:“墨爺饒命都是葉喬害的我是有苦說不出”
他清楚地知道,被墨爺知道,自己身子髒了,還伺候他是什麼樣的下場
“葉喬”男人低喃這個名字,“你明知道自己髒了,還來噁心我”
“把他,丟後院的狼圈裏,喂狼去吧”男人的聲音如魔,揚聲吩咐完,沈希川立刻被人拖着往後院裏走
“葉喬”男人又摘了一朵花,嘴裏唸叨着。
不一會兒,從後院傳來餓狼的嘶吼聲和沈希川的慘叫聲
次日
太陽照亮了八卦形的花園,屬於陽的一面,擺滿了造型各異的松樹盆景,一身復古款式長衫的男人從主屋裏出來,將右手裏的摺扇朝腰間一別,左手拿着園藝剪刀,到了那些盆景邊,修修剪剪。
“哪裏來的慘叫聲”
穿着長衫的僕人上前來,“墨爺,後院的狼圏裏被關着一男人,快被咬死了”
“這個墨淺又害人去,把那人放了”墨深直起腰來,沉聲吩咐。
“是爺,救麼”僕人多嘴地問。
“當然得救不救是給我惹事兒”墨深喝道,無意間,嫌惡地看了眼陽光下,那些赤紅的曼莎珠華,“墨淺這小子,越來越邪性”
墨深罵罵咧咧道,說罷,繼續彎腰修剪那些盆景。
“葉總,已經查到了,這個叫鄭勇的身份證,是造假的”男助理進來,對正在忙着聯繫投資商的葉喬彙報。
她就知道,沈希川背後的男金主,不會這麼輕易現身
“繼續盯着郭美英、白棟等人,他們肯定跟這男的是一夥的”她冷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