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優在心裏鄙視他三秒,轉而開心地拿過了那厚厚的一沓錢,“哇霆哥真大方誒”
看着她財迷心竅的樣兒,唐少霆是既鬆了口氣又有種莫名鬱悶的感覺
“霆哥,這錢是買我初夜的麼我不介意再賣你幾次”她起身,繞過餐桌,走到他跟前,臀靠着餐桌邊緣,垂着頭看着他,笑眯眯道。
唐少霆嘴裏叼着煙,仰着頭眯着眼看着妖精似的她,這個小東西,可真欠揍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在她臉上噴灑一口煙霧,“小東西,你是裝傻還是真的傻我特麼因爲那一晚,做了三個月噩夢看見你就倒胃口你還要賣”
優優的手指來到他的胸口,輕輕地戳,絲毫不怕他,嘴角上揚:“霆哥,你是做噩夢還是做春夢看見我真倒胃口今晚在心跳,你對戴面具的我是有感覺的不是而且,剛剛你吃了一大碗泡麪誒”
啪啪啪,她打他的臉
她怎麼知道他做春夢
他愣了,臉色十分複雜
優優站了起來,大膽地環住他的脖子,“霆哥,男人口是心非一點都不可愛”
說話時,她的脣幾乎貼到他的了,即使一嘴的泡麪味兒,脣與脣之間有意無意地擦碰,還是輕而易舉地撩到了他,像是電流從脣瓣開始蔓延,竄遍全身
她站了起來,身體貼近他,鼻尖觸着他的鼻尖,與他的氣息碰撞,似無骨的腰部向前挺,“霆哥,你有感覺了”
低啞的聲音,說着無比曖昧的話,她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反應,再次打他的臉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愈發地熾熱,燒燬了理智,想到她骨子裏是個男人,他這個鋼鐵直男竟然有種禁忌的誘惑感,那晚的感覺太銷魂、刺激,他竟不想推開她,任由這妖精在他身上點火,沉淪於這種刺激裏
她的舌像蛇信,試探性地探出,輕輕舔舐他的脣瓣,見他沒抗拒,再試探性地往裏面一點,勾他的舌
胸膛貼合在一起,女人的凹陷與男人的凸起剛好卡在一起,廝磨着,擦出更多的火花
“唔”他似乎再也不要隱忍,擡起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將自己的火舌全部餵給她,再將她猛地轉過,背靠着牆壁,將她抵在胸膛與牆壁之間,愈發用力地吻她
脣齒糾纏,被奪了呼吸,她渾身發熱,臉頰酡紅,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笨拙地與他熱吻,心臟在劇烈狂跳
香菸早已落地,那雙大手本能地從白襯衫下襬探入,在她光滑細嫩的嬌軀上放肆,雖然有過一次,但她還是個稚嫩青澀的女孩,哪裏經得起他這般愛撫,身子不停地扭動,既像是抗拒又像迎合
瘋了
唐少霆腦子裏只有這兩個字,明明該推開她的,卻想要更多
說是裝了假體的高聳,那彈性十足的手感,卻能要人命,她也發出更誘人的愉悅聲
他終於離開了她的脣,她終於得以大口呼吸,垂首,肥大的襯衫幾乎從肩膀滑落,他正啃着她的肩
他突然將她轉過,讓她趴在飯桌上,他也壓了上去
“霆哥,你不是直男麼你怎麼又”意識到他想幹什麼,優優頓時就慫了
他上次是因爲酩酊大醉,才以爲把她從後面辦了,實際上是前面啊,他這次沒喝醉,不會真從後面吧
他是真瘋了,被這妖精逼的
理智恢復,他直起身,一把將她拉起,又抵在牆壁上:“再勾引我,信不信我把你活活折騰死”
男人的俊臉上,野性十足,像一頭兇惡的狼,咬着牙,對她惡狠狠道。
想起那一晚,她還真的怕。
她後來走了,走路的時候,兩腿之間疼得要命,護衛找到她的時候,還以爲她跟人打架了
唐少霆看着雙眼迷離,雙脣紅腫,衣衫不整,又驚又怕的人兒,極力忍着再進一步的衝動
“霆哥,我不信”優優調皮道,她知道他不會繼續的
然而
下一秒就被他奪走了呼吸
再沒一會被他抱上了樓
空氣裏浮動着曖昧的羶腥味兒,得以發泄的男人滿足地躺在大牀上,衣衫不整,長髮披散的人兒坐在牀邊地毯上,她噘着嘴,將衛生紙團丟進了垃圾桶,甩着痠疼的手臂
臭男人,逼她用手給他解決的
才知道他有多邪
他坐了起來,看向還坐在地上的她:“你怎麼還不走”
這大豬蹄子
優優有撕了他的衝動
“霆哥,外面還下雨”她委屈巴巴道。
唐少霆眯着眼,看着她,“下樓去,跟那兩隻睡吧”
他一副帝王恩赦妃子的樣兒,說完倒下去,拉上薄被
優優:
他居然讓她跟狗睡
她咬着牙隱忍着爆發的衝動,腦補着將來他被她攆出臥室住狗圈的畫面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一定會
“霆哥你這麼需要我,以後就讓我留在這嘛”她對着蒙在被子裏的他說了句。
唐少霆沒說話,她不情不願地下樓了。
蒙在被子裏的唐少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滿腦子都是她的性感模樣。
亦想起自己對戴面具的她的反應,不由得發笑,難不成他栽在一個變性的人妖手裏了
明明對別的同樣身材完美的女人就毫無興趣
真特麼奇了怪了
因爲下大雨,兩隻狗子住在一樓客廳,優優窩在了乾淨的沙發裏,狗子也跑了過來,被她攆下去。
“我在等他愛上我,哪怕以爲我是變性人也愛上”優優閉着眼,對兩隻狗子小聲道。
“誰讓他說,就算我是貨真價的女人,他也不會喜歡我”她又嘀咕道。
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忘記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