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地打量着這個女明星,腦海裏閃過穿着旗袍的女人懷抱琵琶坐在門樓上彈唱的畫面。
但她,怎會認識他
她也記得前世不成
“我知道,這麼叫你有點唐突了”邢冰姿上前兩步,面露歉意的樣子道,“我是h省邢家的呀,小時候,我經常去夜家找你玩的,你不記得了”
見夜七還是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邢冰姿大概明白了,他小時候腦子不好使,不記得她也是正常的。
“我媽媽跟你.媽媽是好閨蜜啊,小時候,我和媽媽經常去夜家看你,我媽媽還要把你接到我們家的,但是,夜伯伯沒有答應”邢冰姿又道。
她口中所指的“媽媽”,是他沒見過面,只見過照片的生母,莊靜儀。對於她說的事,他也沒什麼印象。
不過這時,一位中年婦人走了過來,她舉止優雅,面帶慈祥笑意,走到夜七身邊,親切道:“小七孩子,還記得阿姨嗎”
邢冰姿走到了婦人的身側,親密地挽着她的手臂。
“方阿姨”夜七看着眼前的婦人,疑問道。
雖然十多年過去了,記憶裏,是有這麼一位好心的阿姨,去夜家看望過他,還抱着他哭過。
方眉紅着眼點頭,“小七,多年不見,你已經長成大人了,而且,這麼健康阿姨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對了,這是我女兒,就是樂樂,你沒印象了吧”
如果之前對這個女明星他沒一點印象的話,那麼現在見到這位方阿姨,他是有印象了。
記憶中,方阿姨是帶過一個小女孩去夜家看望過他。
他禮貌客氣地點點頭,帶着方眉和邢冰姿去見了葉喬。
葉喬聽說這位方女士是夜七生母生前好友,對她也很客氣,聊了不少夜七小時候的事,大多是他小時候自閉症,怎麼可憐的模樣,葉喬越聽越心疼兒子。
寒暄後,嘉賓們陸續進場入座。
“爲什麼我不是坐在小七或是我媽媽身邊”陸小舞在第三排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她皺着眉,有點不悅道。
只見第二排的夜七左邊坐着邢冰姿,右邊坐着葉喬,葉喬的右手邊坐着花蕊。
“小舞老大,難道叔叔不配坐你身邊嗎”殺馬特賤賤聽到陸小舞的話,一副受傷的語氣問。
陸小舞很是嫌棄地看了三十好幾,還是條單身狗的賤賤,“我怎麼會跟你坐在一起”
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下了,卻聽三十好幾,外形成熟穩重的賤賤,一臉寵溺地賠笑道:“老大,這就叫緣分”
這時邢冰姿扭頭一看,自己原來的位置坐的是夜七的妹妹,心臟一下懸了起來,但她已經讓人把位置換了,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吧
原來,爲了能和夜七坐在一起,她提前讓人把自己的位置和一個寫着“小舞”的位置換了,顯然,他們之前沒以爲叫“小舞”的是位重量級人物
葉喬見夜七左手邊坐的不是陸小舞而是這位女星,一目瞭然。
她向來是個“鑑婊專家”,但並沒對兒子點出來。
 
她這寶貝兒子,在這種場合,風頭蓋過了任何一個當紅小生。
也多的是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
但陸家的男人,眼裏從來都只有媳婦。
因爲晚宴延遲的關係,晚上十點,夜七還沒能到醫院接夏禾下班,他給她發來了短信,夏禾立即回覆,讓他先忙,她打的回去,不過起步價的距離。
“我讓你去接夏小姐,她人呢”剛上車,車裏不見夏禾身影,夜七對司機不悅道。
“陸總,我到醫院的時候,夏小姐已經自己打車回去了”司機問道。
夜七立即打電話給夏禾,確定她已經到家了,他才安心,沒急着回去,而是吩咐司機去餐廳打包了宵夜纔回去。
一進門,屋裏一盞燈都沒亮,他開了燈,不見夏禾身影。
主臥的燈亮起,看到牀上的空調被隆起,他皺眉,說好的今晚回來喫她的,她竟然早早睡下了
穿着深色燕尾服,領口戴着領結的男人,走到牀邊,沒來得及脫衣服,坐下,只見她小臉紅撲撲的,“怎了不舒服”
說話間,大手貼上她的腦門,“不熱啊是不是太累了”
看着她無精打采的樣兒,他柔聲問。
傍晚在醫院時,還一副今晚不喫她不可的他,此時只關心她身體。
“嗯好累還很困”夏禾懶洋洋道,看着他站在牀頭,將領結扯掉,又脫了燕尾服外套,解開袖釦,摘掉機械名錶。
“餓不餓外面有宵夜,拿來給你喫”
夏禾搖搖頭。
“那你先睡,我去洗個澡,回來摟你睡”他體貼道。
“小七你說今晚喫我的”夏禾懶懶道。
夜七轉身苦笑道:“我又不是禽.獸”
小夏子都那麼累了,他要是再喫她,與禽.獸何異
轉身繼續朝浴室走去,卻聽她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小七,真的很熱”
難道他真的不舒服
夜七的神情嚴肅起來,立即去櫃子裏找出家用藥箱,拿出一隻溫度計,走到牀沿坐下,“乖,量量體溫”
他甩了甩溫度計,神情認真而專注,轉過頭,“熱還蓋這麼多”
說着,拉下空調被,剛拉到她胸口處,他愣了
橘紅色的細吊帶掛在白皙瘦削的香肩上,路過鎖骨,吊着v形聚攏效果極佳的紗裙,中心的位置是性.感得要人命的溝壑,和刺目的雪白
只見她的臉更紅了,貝齒緊緊咬着下脣,多了幾分羞澀。
“小夏子”
“嗯”
“你是在勾.引我”還不怎麼懂套路的剛成年的小七爺,後知後覺地疑問以及肯定,他用力嚥了咽乾燥的嗓子。
夏禾抖着膽子爬了起來,跪在牀上,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你說呢小七爺”
“我收回剛剛說的話”夜七咬着牙道。
“什麼話呀”她的脣幾乎貼到了他脣邊。
“爺就是一頭禽.獸”他斬釘截鐵道,說罷,迫不及待地咬住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