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是徹底將夜家擺平了,往後,夜家沒人再敢對付他
包括上次處理邢冰姿的事,即使他對邢冰姿的母親有點情分,但,他的女人被欺負了,他是毫不猶豫,不顧及任何情分
夏禾並不知道,夜七還誤會邢冰姿是前世救過他的人,但即便救過他,那也是前塵往事,與這世無關,他眼裏只有她
她抱緊了他,配合他的節奏,與他共譜愛情的旋律
“小七幸好你沒事”她埋首在他耳際,沉聲道。
兩人抱着坐在一起,男人撩開她溼漉漉的發,一口咬住她的耳珠,再吐出,扣着她纖腰的大手用力往下,還來她的尖叫,汗水順着頭皮流下。
他又何嘗不慶幸她完好無損
誰也沒再說話,只有瘋狂的糾纏,才能表達各自內心對彼此的愛意
高燒,發了汗之後,人也就舒服了,燒也退去,她打了個盹在他懷裏醒來,彼此的身上還溼噠噠,混合着彼此身上的氣息,親密得教人臉紅。
夜七一直沒睡,見她醒來,大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不熱了,渴不渴給你去倒水”
他已經坐了起來,夏禾連忙圈着他的腰,“不渴”
貓兒似地黏着他,不離開他一秒。
夜七倚靠着牀頭而坐,夏禾趴在他的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他修長好看的手,在她長髮裏輕輕穿梭。
“爲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有沒有把我當成你最親密的愛人”她嘟噥着抱怨,心裏酸溜溜的。
這話一出口,他坐直上身,將她的臉捧起來,一雙漆黑濃眸緊鎖着她,“小夏子,你覺得爺對你不夠親密”
語氣裏透着嚇人的威脅,彷彿下一瞬,就會對她證明一下,究竟跟她親密與否
看着她一副快哭了的樣兒,他轉瞬笑了,將她的頭按在自己心口,大手不停撫她的肩膀,像是安撫,“不是心裏沒你,是情況不允許,我得裝死騙過夜家人,跟你打電話,怕聽到你的聲音,擾了我的情緒和定力”
“我這幾天,經歷了什麼鬼知道我這幾天經歷了什麼”他這句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自嘲,“乖,允許爺抽根菸吧”
她嘟噥着應允,夜七下了牀,去拿煙,她看到了他後背那些傷痕,心又揪緊。
回到牀邊,他已在吞雲吐霧,她繼續趴在他胸口聽他講述。
“夜家老三老五企圖把我炸死,嫁禍給了老二。老五見老三奪權,兩人翻臉,那天夜裏,我看着老三被老五害死,可以救她的,但狠心沒有”他咬着牙道,說罷,狠狠吸了幾口煙,“白衣天使,聽到這,是不是覺得你男人挺狠的”
風雨交加的雨夜,窗後的他,內心又何嘗沒掙扎過
但他終究不是個聖人
“只要不犯法,你怎麼做都是應該的”夏禾並沒覺得他多狠,她知道他從小到大的經歷,也知道夜家那些兄妹各個如何視他如眼中釘的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是應該”夜七沉聲道,腦海裏盡是幼年時,夜家那些哥姐如何嫌棄他的畫面。
sp;他按滅了菸頭,轉身又將她壓在了身底下。
“小七,你”看到他眼眸裏濃濃的獸慾,她怕怕地縮着脖子。
“還想喫你”他就那麼直截了當道,“不給麼”
“那給還是不給啊”夏禾一臉呆萌,自言自語。
然而,大狼狗已經把她生撲了
不給也得給
夜光謀殺夜七、夜燦的證據確鑿,已經被檢察機關批捕,夜豪銘從icu出來,甦醒後,見了夜七,對他說了不少掏心窩子的話,但夜七無動於衷。
他心裏的父親,永遠是那個豪氣萬丈、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的陸大魔王
處理完夜氏的善後,他們回了j城。
“媽,我想陸大魔王了,你帶小夏子先回家,我去部隊找他”下了機場高速,夜七準備下車,對葉喬說道。
他又看向夏禾。
“小七,你去吧”夏禾十分體貼道,葉喬也點點頭。
夜七很快下了車,上了另一輛車。
“他們爺倆,見面了各個都傲嬌、互掐,但心裏頭,可疼對方了”葉喬對夏禾笑着道。
“嗯在小七心裏,陸上校一直是他的偶像他的標杆”夏禾笑着道,她記得以前他還沒開竅的時候,比男朋友對女朋友還要體貼地對她,她常常問,爲什麼對她這麼好
他就說,他爸對他.媽就這樣的。
迷彩色的直升機在基地降落,艙門打開,一身迷彩頭戴黑色貝雷帽的陸軍上校從機上下來,他身後跟着一名名頭戴鋼盔,揹着背囊,懷挎步槍的特種戰士。
戰士們很快解散,那道高大身影,朝着陰涼地站着的鮮活身影走近,在快到他跟前時,戴上了墨鏡。
完好無損的臭小子,臉上噙着嘚瑟的笑,笑得牙齒都露了出來
夜七突然邁開步子衝上前,伸出手臂擒拿的姿勢扯他的眼鏡,但以陸北驍的身手,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側身,夜七撲了空,他要給臭小子來個過肩摔,被夜七輕易化解,也躲得遠遠的。
他只是想看看陸大魔王墨鏡下那雙眼,是不是見到他時,泛紅了
“兔崽子”陸北驍啐了句,摘掉了墨鏡,雙眼沒有一點紅意。
“陸大魔王,喝酒去吧”說好來找他喝酒的,他小七爺從不食言
也正好是午飯點。
不一會兒,父子倆坐在了雪狼基地的軍官專用食堂,喝着牛欄山二鍋頭,就着食堂裏的炒菜。
夜七喝高了就容易打開話匣子,“以前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常想着長大了,一定常陪您喝酒,也變得爺們點兒,讓您刮目甭總覺得小七我只是個會黏着葉喬喬的小慫包”
他指的是前世。
陸北驍看着他,嘴角微揚起:“除了看起來還挺瘦弱外,你現在還算是個爺們”
夜七氣得拍桌:“什麼叫還算是個爺們是胸肌沒您的硬還是d沒您的大”
那個字,剛要出口,意識到這是部隊,小七爺舌頭打了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