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他非但沒鬆開她,反而按着她一通吻
他是跟她即使睡一張牀都井水不犯河水的“兄弟”
“唔”他終於鬆開了她,低吟聲從脣齒間溢出,然而,他只是換個氣,看着她鮮嫩欲滴的脣,他又要吻上去,這一次,她雙手及時按住了他的胸口
女孩喘着粗氣,一臉怒氣,一雙大眼瞪大着,胸口也在劇烈起伏。
他同樣喘着粗氣,隔着衣服,他胸口燙人,心跳如雷,垂着眼眸,目光堅定地看着她。
陸小舞騰出一隻手,手背用力擦着脣瓣上殘留着的他的口水和混合着菸草味兒的男性氣息,一雙大眼死死地瞪着他
“蔡予白你是想死吧”她咬着牙道,一副要殺了他的架勢。
“這是我從十二歲那年,給你戒指的時候就想做的事我不是想死,是想跟你在一起”他看着她,目光堅定,一字一句,說得清晰有力
陸小舞:“”
“從省回來,繼續做你兄弟,是想繼續跟你親近,也怕你被人搶走在我眼裏,你也不是我舞姐,你是我將來要娶的媳婦”他圈着她的身子,垂着頭看着她,無比認真道,“也許,你這次還會拒絕我,但沒關係,我可以繼續等等到你對我有感覺,願意跟我在一起爲止”
她一直以爲,他十二歲那年給她戒指,說要娶她,是童言無忌的傻話,這五年,他對她早沒了那份心思,他們純屬兄弟。
像很小很小的時候,不懂男女區別的那種。
這兩年多裏,他們常常擠在一張牀上看恐怖片,甚至她趴在他身上睡着都沒發生過任何事,他比女性朋友還可靠
然而,這死小子居然一直想着要泡她
她仰着臉,一雙大眼直直地瞪着他。
這個前一秒讓她傷心難過,後一秒又讓她受到了驚嚇的臭小子
“舞司令,我之前說的都是氣話,愛之深責之切吧,是擔心你,在乎你,才被氣得衝昏頭,說了那些混賬話的。你是什麼樣的,我比誰都清楚”他看着她,無比認真道。
“別往心裏去了,好不好”她也是在乎他的,不然,從來不哭的她,不會流眼淚。
“不好我就往心裏去了還有,我的初吻被你強了你個畜生”陸小舞終於回過神,抑制住又要奪眶的眼淚,踢了他一腳,恨恨道。
“也是我的初吻誒要不,讓你強回去”他溫柔地笑着道,嘴角又泛起了酒窩。
“滾一股煙味,難聞死了,誰要親”她傲嬌道。
推開他就走,“我纔不要跟你在一起你在我面前脫光了,我都沒感覺的以後,兄弟都不要做了”
她邊走邊說道,蔡予白同學忙去把車子拎來,聽着她的話,男性自尊嚴重受挫
“我不信回去我脫光了,給你看試試”他厚着臉皮道。
這次一定特麼的厚臉皮到底
她被他流氓的話,驚得轉了身,看着跨坐在自行車上的他。
尼瑪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牲畜無害的小白菜麼
未來的某年某月某天,只穿着條子彈內褲的蔡同學站在舞司令面前,大秀身材,嘴角勾着邪笑道:沒感覺麼真的沒感覺麼
舞司令搖着頭,搖着頭,然後,跌坐在了地上。
沒感覺
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