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以武道斬鬼神 >第三百二十三章 莫名黑鍋
    季老頭雖然凍得要命,可額頭冷汗還是止不住。

    這叫不忍看到?

    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陽光溫和,像是一個書生一般的武心卓,恐怕纔是最殘暴的那一個,只是他那層外皮把所有人都騙過去了,以爲他真的是一個無所事事,不怎麼管事的溫和校尉,真的好演技啊!

    武悼不知道自己本性流露的剎那,就給這人精老頭留下了深刻的影響,已經把他腦補成了一個壓抑着自己殺戮慾望的兇殘之輩。

    “起來吧,地上冷,坐下來喝杯茶暖暖身。”武悼的敲打和目的都已經達到,這件事後面和他其實也沒啥關係了。

    紅杏出牆。

    喫人的禮教可是會讓人知道什麼是恐怖,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這玩意可是都會喫的,也只有自身擁有足夠的實力,纔可以一定程度上無視。

    “多謝大人。”

    季老頭被嚇到了,和武悼坐一起那是不敢。

    生怕武悼忽然來一句,你真坐啊?然後順手拍死了,找另外一個人替代了自己。武悼在這個老頭子的心裏,已經身上到性格兇殘,喜怒無常之輩,天見猶憐,武悼真的是尊老愛幼,看他趴着不舒服,請他喝一杯熱茶而已。

    待這老頭退下後,吳州纔是上前來,對着武悼恭敬行禮道。

    “大人,要不要我給陰司那邊打聲招呼,讓那誣告的賤婦好好享受一下十八層地獄。”

    “隨你吧,犯罪她也不能從陰司品爬出來。”

    在諸夏,誣告可是重罪。

    說直白點就是,你誣告對方若是被查出來了,那麼對方被誣告要受什麼樣的罪,你也得受什麼樣的罪。不然隨便誣告,毫無代價,那早就亂套了,說白了就是犯罪成本太低,不好管理。

    要麼就不管,要麼就管控極爲嚴格。

    當然了,這隻限於百姓之間,至於民告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估摸像今天這樣的破事還有,是一件接着一件,我可不想陪他們玩這種過家家的把戲。”武悼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他拍了拍手示意吳州過來。

    隨後武悼給他吩咐了一些事去做。

    讓吳州給總旗還有參事那邊找點事情,這幾天都動起來,在陸家塢這裏嚴抓,特別是碼頭那邊,誰家鬧事就把他們控制的碼頭全部封了,誰聽話就給誰碼頭,不然統統都去和西北風,別在這個時候給他武某人上眼藥。

    不然就等着他折騰這些幫派武館的產業吧。

    什麼衛生交通、查稅門面,真要整他們,他們就別想正常營業,天天被折騰吧。要是真的有人豁出去,那武悼也不會客氣,直接給他全家愉悅送走。

    吳州聽完後拱手領命。

    他覺得早該這樣整了。

    還是武校尉太仁慈,之前都沒有一地肅武堂上官的架勢氣魄,才讓那些人覺得有機可乘。官就是管,不管那些人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對於諸夏官場,不管是清官貪官,都要學會管這一道,要是管都不會管,還不如回家種紅薯。

    外面的喧鬧飛到了武悼的耳中。

    武悼知道有人要被拔舌頭了。

    這拔舌頭是好事啊,拔掉舌頭就不會寫小作文誣告別人了,一勞永逸,還免得這人繼續誤入歧途,武悼覺得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至於那季伯常,武悼只是順手救了他一命罷了。

    他這種軟弱膽小的性子,也不太可能主動去玷污未亡人嫂子,至於以後他命長不長,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武悼又不是他爹,救了他一次還要負責一輩子,也只有爹媽纔可能做到那種程度了。

    穩坐後堂的武悼很快就等來了他想要的東西。

    不是被拔掉的舌頭。

    而是季老頭的兒子。

    這個財迷心竅的東西經過一系列的套餐,已經是深刻的意識到了,武校尉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整個家都破滅,於是乎態度異常恭敬的向着武悼,把他前天帶着的那個人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詳細全部吐了個乾淨。

    確實是有人,藉機買通了佟萍。

    讓她一口咬死了自己是被小叔子玷污清白,最好是鬧到水榭廳,讓武校尉出來做主。

    結果武悼出來做主了。

    並沒有按那人想的那樣是強行維護了季伯常,也沒有單純的聽信了佟萍的一面之詞,而是像打皮球一樣,通過不那麼專業的恐嚇,把這球踹了回去,讓季家自己來正確的解決這件事。

    這種粗淺的手段,也就是欺負欺負那些當官不久,容易上頭的年輕人。義憤填膺之下,確實是容易衝動,把好事變成了壞事,用這招來對付武悼,說實話,如果只是看表面信息的話,還確實是有點搞頭。

    畢竟武心卓的偏激暴戾性格,很容易讓人把他和沒腦子的莽夫畫等號。

    所以到底是誰來搞他的呢?

    聽描述也不像是認識的人,而且還是有些幼稚的年輕人,估摸這背後可能還有人吧,值得順藤摸瓜。

    這種小事自然不需要武悼親自出馬。

    點上一隊小旗,讓他們去抓人就行。這一隊小旗,也是有啓藏初期的旗官帶隊,要抓一個看上去沒多少功夫在身上的年輕人,自然是沒有問題。就是有一點讓武悼不太理解,這人搞了自己後爲什麼沒有跑路,反而是留在了這浦東坊市裏。

    就像是,在等什麼消息一樣。

    這不太合理啊。

    然而更加不合理的事情很快就傳來了,武悼正在用午膳時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他派出去的那隊小旗,居然是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回來報道了,顯然是他們丟人了,不僅人沒有抓到,反而是被戲耍了一番。

    就這樣灰溜溜的回來了。

    “你們聯手都拿對方沒辦法?”

    武悼真的是有些氣樂了,一羣肅武堂的旗官,手上也是有各種捕捉工具,實在不行你們玩陰的都可以,但就是拿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沒有辦法。

    這是什麼?

    這特麼是一羣飯桶!!

    雖然自己的核心基本盤不在陸家塢,而是在玉山,可見到這些人這樣,武悼難免是會動怒。

    好在馬上就有人出來勸了。

    總旗呂陶主動出來打圓場,這位總旗大人和武悼走的不算近,不過自我感覺還不錯,就是今天忽然有些手段的給他感覺有點陌生。

    “大人,倒也不能怪手底下的兄弟們,那小子確實有些邪門,是有幾分家學在身上的,而且劍招特別飄逸靈活。”

    “那你上。”武悼瞥了呂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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