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以武道斬鬼神 >第四百八十六章 噔噔噔噔
    武悼這番話,如果放在靈氣復甦之前。

    南都那邊就算是拼着元氣大傷,也要將他給弄死,因爲這種極端性格的傢伙一旦掌握權利,絕對是災難性的後果。至少對於上層來說是災難性,許多默契和規則都會被破壞,搞得一片動盪。

    但現如今卻不行了。

    默契和規則雖然依舊會被破壞,但更加強勢的規則卻已經到來,而這份規則就是武人集團所制定的規則。

    暗中那位南都而來的傳信人。

    聽到武悼這狂暴的宣揚,並沒有不理智的動怒放狠話,他就算是被武悼拍死在雲州,南都那邊也不可能爲了區區一個法相,和威望如日中天的武天王計較,搞不好他的親朋好友還會被送到雲州來給武悼泄憤。

    南都的上層建築對於武悼的態度早有預料。

    畢竟他們研究過武悼的性格。

    只要不耍陰招,一些事情未嘗不能談一談。這總比新一代中,那些少壯派軍官要好,那些人才是真極端,已經喊出了武人興國,武人治理,素餐尸位統統滾蛋的口號,在這羣人眼裏,除了武人之外的一切都可以被取消。

    這算是大終產者未來的某些苗頭了。

    南都怪相多啊。

    爲了爭取武悼的支持,不同派系的人喊出的口號可謂是一個比一個極端,一個比一個博人眼球。之所以這樣,除了投其所好之外,也有賭一把的心思,畢竟只要武悼願意支持誰,那哪個派系就能一步登天!

    但眼下看起來。

    武悼並沒有想着選擇哪個派系,而是很霸道的對南都傳遞了一個聲音,準備迎接天王的意志。

    作爲嗅覺敏銳的傳信人。

    藏身於雲州百姓之中的某人已經嗅到了一股風雨欲來的味道,如此強勢霸道,只怕南都那邊要下定決心可不容易。畢竟總有人心存僥倖,覺得硬的不行來軟的,能夠讓強者們爲了大局而稍稍妥協。

    真的會稍稍妥協嗎?

    武悼這樣的存在。

    感受着排山倒海的熱情咆哮,那些狂熱吶喊的百姓,數十萬人對着武悼天王號戰艦的歡呼迎接,來自南都的傳信人忽然間有些恐懼,如此之多狂熱的民意,他們激動的熱淚盈眶,只要戰艦炮口那個人一句,他們可以爲他撕碎一切,以偉力駕馭着民意洪流的武悼,其實並不需要南都賦予的正統。

    這位,可是滅國的英雄,狻猊艦隊的元帥啊!

    “武天王,我會將您的話如實轉告於內閣議會。”

    傳信人不願意多想下去,自尋煩惱。

    他只是一個傳信人而已。

    武悼感受着傳信人的真誠卑微情緒,以及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嚮往,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下一刻,具現出半個天王聖像。

    巨大的天王向着雲州自發激動來迎接他凱旋的雲州子民揮手致意,一股強烈的自豪幸福感瞬間瀰漫上了每一個目睹天王之人的內心,有的人頂禮膜拜,有的人嘶吼吶喊,有的人熱淚盈眶,這一切都只是因爲,改變了雲州上下一切的英雄,肢解了新伊甸的天王,願意將這種自豪共鳴傳遞給他們每一個人!

    這一刻!

    每一個雲州人都能夠從心中,最原始真摯的感情,感受到了武悼那毫無保留敞開的內心,他所秉承的意志將會貫穿一切妖魔鬼怪!撕碎一切黑暗腐朽!願意來的,就跟上,不願意的,留在原地等候!

    我!武心卓!保證通往仙朝的道路,爲大義大信!

    這樣一位王者,這樣一位雲州主宰,這樣一個能夠敞開心扉,任由他人對志向拷問的絕世強者,怎麼能不讓人敬愛呀?!

    “武天王呀!!!”

    “我們敬愛你呀,帶着我們一起去戰鬥哇!”

    “天王萬歲!天王萬歲!!”

    “武天王他看我了,他看我了!我快不能呼吸,我不能呼吸,呱!”

    “放屁,天王大人明明是在看我,怎麼可能看你那三天不洗臉的歪瓜裂棗!天王大人還對我笑了!噫!是在對我笑啊!!”

    這一幕也通過電視,廣播同步的轉播到了雲州九地,甚至是諸多南方州省當中。數不清的人或是沉默,或是認同,或是敬畏,或是興奮,當雲州的所有世家被踩下去,只有一個王的時候,他所踐行的政策,絕對是仁且義。

    在肉眼可見的武道推廣和武者福利中,武悼已經把握住了整個雲州上下的筋骨脈絡,無人可以撼動他攜着大勝歸來的地位。

    更不用說。

    國運自帶的磁場化影響了。

    實打實的好處落實到位,外加那大義在手。

    這怎麼抵擋?這如何抵擋?

    事實用腳投票的磁場刁民們已經給出了答案,打不過就加入,不僅是雲州,附近幾個州省都對武悼產生了異常狂熱的崇拜。他們高舉着武天王的名字和畫像,以及種種極端不可能過審的標語,要求州省主宰去做一樣能夠惠及百姓的事情。

    如果做不到,我們就去當武天王的子民口牙!

    按理說。

    這種不可理喻的刁民行徑,比不要命去看強者打交還要顛,一旦有苗頭肯定是會被州省的實際統治者無情冷酷的鎮壓下去。

    治不了武悼我還治不了你們了?

    但武悼的聲望實在是太可怕了。

    拿着他的畫像,如果哪個不長眼的在鎮壓過程中,把武天王英俊尊貴的畫像弄破了,或者是更加恐怖一點踩在了腳下,誰又能保證武悼會不會突然發狂,從雲州殺過來,然後來一個血流成河。

    他可是有前科的。

    動起手來什麼都不在乎。

    左慈差點被狂熱的運勢給衝飛了。

    哪怕是在漢代,他都沒有見過這麼強盛的運勢,而且這種運勢集合在一個人的身上,又被國運所寵愛,按理說應該會演變成開國大帝的氣運。然而這運勢卻被武悼給穩穩的控制住了,並沒有被其所影響。

    能掐會算的左慈,看不清武悼的未來。

    只有一片赤紅的混沌。

    在這混沌的風暴中,似乎蘊含着嗜血殘暴的毀滅,又蘊含着不朽的偉大,正在時空上一以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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