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萌愛 >262萬萬沒有想到
    王賀丘避開了容靜,見狀,百里千川和顧逸雙雙都蹙眉看了過來,這個老頭子會不會太過分了點呢

    怎麼說,容靜也是個女人,不待這麼欺負人啊

    然而,容靜卻一點兒都不介意,任由王賀丘躲,落落大方將杯子在桌子上輕輕釦了一下,依舊翩翩有禮地朝王賀丘做了個敬酒的動作,“我幹了,王老先生隨意。”

    喝完酒,她的聲音還是很大,從容而自信,分毫都沒有被不屑,被刻意冷落的尷尬和窘迫。

    這個女人的自信,是長在骨子裏的。

    王賀丘餘光瞥了她一眼,心下暗暗佩服,年輕人多浮躁,驕傲,一旦碰了灰就會放棄,一旦損了驕傲,就會惱羞成怒,沒想到容靜這麼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居然能沉得住氣,而且還堅持這麼久,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尷尬,滿滿的全是從容。

    從容的女人,無疑是最優雅,最美麗的。

    有這份從容,這份自信,王賀丘知道,這個女人便沒有做不成的事。

    然而,他卻偏偏還是不爲所動,徑自喝酒夾菜,時不時還偏頭過去,同顧逸聊上一兩句,只是,心裏卻忍不住好奇起來,容靜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話來

    容靜就站在他身旁,明明被忽視了,可是於此同時,她又像是全場的焦點,一顰一笑,風華萬千。

    “不知王老先生是否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師者,人之模範也。”

    這話一出,王賀丘的眉峯分明輕輕挑動了,這小丫頭要來跟她談論爲人師表的道理嗎、

    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誰知容靜下一句卻道,“爲人師表,王老先生可是全天下的典範,王老先生面前,容靜不敢造次,容靜只是想辦一座書院,不教學生,而教老師,就名爲師範書院。”

    這話一出,王賀丘一愣,隨即猛地就轉過身來,不可思議地看着容靜,與此同時,百里千川和顧逸也震驚。

    他們知道容靜之所以這麼自信,必定是有所準備的,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書院就是先生教書的地方呀,她居然要辦書院來教先生

    這是什麼跟什麼嘛,她的腦子裏到底裝了什麼,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然而,不同意百里千川和顧逸的震驚,王賀丘的震驚裏透着難掩的激動,他脫口而出,“容靜你你你把剛剛說的再說一遍”。

    “剛剛說那麼多,其實就兩個字,師範。”容靜說罷,脣畔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回到座位上,落落大方坐下。

    站那麼久,她可不是白站的,雖然來得匆忙,但是一路上她還是做了很多準備的,至少在辦學這方面,她做了很多功課。

    天下書院成千山萬,要讓王賀丘瞧上眼,沒有出彩的地方,怎麼能行呢

    最出彩的莫過於與衆不同的。

    師範院校在現代都氾濫成災了,然而,中國歷史上卻是在清末的時候才被提出創辦,龍空這個朝代,則前所未有。

    “師範師範”王賀丘喃喃着,激動得都坐不住,連連拍手,“對呀老夫怎麼就沒想到大好大好”

    見狀,百里

    千川和顧逸皆是大喜,百里千川忍不住開口,“老頭子,機不可失呀這師範書院一旦辦起來,那可會被載入史冊的”

    顧逸也非常激動,“王老先生,論天下何人能爲師師表,那非您莫屬,你就答應容靜了吧”

    爲師師表

    教那些教書先生,如何教導學生,如何啓發學生,如何豐富自己的學識

    一想到這些事,王賀丘只覺得整個人就像要脫胎換骨,迎接新生活一般,頓時,一身清爽起來。

    他看着容靜,終於不再吝惜他的欣賞,讚歎道,“靜夫人,你這想法,老夫服你”

    不用多說,一個“服”字,給了容靜高度的肯定。

    容靜大喜,她有信心能引起王賀丘的興趣,卻沒想到王賀丘對辦師範院校的事情會這麼感興趣。

    他這是答應了的意思嗎

    “王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誰知,容靜的話還未說完呢,王賀丘卻扼腕嘆息了,“唉唉唉”

    連續三聲長嘆,讓容靜原本興奮的心,頓時不安起來。

    好吧,她就知道不會那麼順利的。

    “王老先生,教學是一門學問,爲師者,當有教無類,因材施教,不憤不啓,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容靜淡淡道,這些可都是孔子聖人的觀點吧。

    “爲師者,更當默而識之,,學而不厭,毀人不倦。您覺得呢”容靜又說。

    王賀丘聽得津津有味,容靜說的每一個詞,他都喃喃重複着,細細揣摩,全然沒有方纔的孤傲,反倒像個老書呆子。

    容靜隱隱鬆了口氣,正想加強攻勢,可誰知,王賀丘從思緒中緩過神來,竟更加惋惜地“唉”了一聲。

    百里千川不耐煩了,“你唉什麼唉呢”

    王賀丘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竟起身來,淡淡道,“你們先用膳吧,喫飽了到客堂來。”

    他說罷,起身就給走了。

    人一走,容靜和顧逸,小默默三人都齊齊朝百里千川看去,無疑這個傢伙和王老先生很熟,他該知道點什麼吧。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百里千川說罷,第一個追出門去。

    “怪了。”容靜喃喃道。

    “沒事,過去瞧瞧。”顧逸安慰道,忍不住朝容靜束起大拇指,“師範你都能想到,他如果真不去,我一定幫你辦起來。”

    容靜看着顧逸那麼熱情,心下有那麼點小愧疚,她對辦學真的沒有興趣,她只想保證容家那塊匾額。

    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她這個時候應該在閉關修煉了吧

    下個月底的競選,纔是她的王道呀

    書院辦得再好,抵不過人家一雙拳頭,不過,回頭想想,既然繼承了容家的一切,她總該爲容家做點什麼的。

    思及此,容靜提起了精神,牽着小默默大步出門。

    然而,當容靜到了客堂,卻看到了一幕她怎麼都想不到的場景。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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