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品王妃 >第523章:欲行不軌
    那將軍是越想越來氣,連逛青樓的心情都沒有了,關鍵是慾火難纏就只惦記上了南樞,又道:“我還真不信,我要是睡了那娘兒們,皇上會殺了我皇上會爲了一個女人殺我這個將軍嗎,那豈不是因小失大”

    蠻海想了想,道:“在下想,應該也不會,畢竟皇上用得着將軍的地方還很多。在下也曾聽說過,皇上爲了拉攏關係,不止一次地把南樞送去別人那裏過夜,大抵南樞也就是一個低下的舞姬罷了。新近,北夏的俘虜也在宮裏,皇上費盡心思折磨她,就越發冷落了南樞,好似夜裏都是她一個人回小苑裏過夜。”

    “你竟打聽得這麼清楚”

    蠻海不大自在地笑笑,道:“是個男人都會惦記着,在下就格外地關心一些。只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將軍千萬千萬不要去冒險,若是皇上真發起怒來”

    將軍揮手就打斷他,道:“我就不信邪,今晚還非她不可了”說完以後,也不去逛青樓了,他直接就別了蠻海,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蠻海站在原地,直到看見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裏,才轉身往回走。

    可能南樞的確是一個低下的舞姬,但對於南習容來說,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不然這麼多年何故南樞依然在他身邊而且依然那麼得寵。依照他的性格,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有人想打他所有物的注意,後果一定嚴重。

    那將軍別了蠻海以後,就獨自醉醺醺地去闖皇宮了。也用不着他闖,若是有要是稟報守門侍衛也一定會放他進去,然他進去不是去找南習容,而是直接前往小苑去找南樞了。

    他在進宮時就露了馬腳,自然早晚會傳到南習容的耳邊。

    小苑裏無一人把守,他登門入室。一闖進房間便聞到一股幽幽的女人香,正是他一直想要品嚐一番的味道。他雙目圓睜,一下子就看見牀上躺着一個人。

    南樞被那將軍的動靜給吵醒了,從牀上坐起來,也不驚慌,鎮定地問:“是誰”

    結果將軍直接撲過來就把南樞壓在了牀上,伸長了脖子去親她的臉和脣,酒氣沖天,含糊道:“憑什麼別人睡得你我就睡不得你,你乖乖的,我定好好疼你”

    “你好大的膽子,我是皇上的人,你竟也敢這樣”

    “皇上的人又怎樣,不過是一個舞姬罷了。今晚上我就要了你,皇上總不會因爲一個舞姬,而要殺我這個武將”

    南樞自然要奮起反抗,屋子裏一片漆黑,牀被搖得咯吱咯吱響,她用腿踢他,踢翻了邊上的凳子,反而雙腳被將軍給捉住。

    將軍掐着她的腳,就將南樞結實地壓在了身下。

    他力大如牛,南樞推不動他,反抗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三兩下就撕掉了南樞身上單薄的衣服。南樞抗拒喘息,雙腿用力蹬,她看見外面有點點火光,哭着大喊:“救命啊”

    一場鬧劇就此打住。

    小苑裏圍了許多侍衛,燈火通明。

    南樞蹲在牀上,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體,眼淚簌簌往下掉。而那將軍此時此刻也酒醒了一大半,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眼角的餘光一瞥見門口的一抹明黃色袍角時,整個人都有些癱軟了。

    南習容不慌不忙地走進來,在南樞的牀邊坐下,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伸手拭了拭南樞的眼淚,輕聲軟語道:“他得逞了麼”

    南樞不大想說這一件事,只搖了搖頭。

    南習容道:“那便好。”

    將軍聽到南習容如是說,以爲南習容大抵是不會過多地爲難他,心裏便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爬着過去到南習容的腳邊,求饒道:“皇上饒命,末將是一時糊塗色慾薰心才犯下這等過錯,求皇上恕罪,末將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南習容眯了眯眼,看着他,道:“若是朕再晚來一步,不是什麼都叫你做成了嗎”

    將軍啞口無言,不住磕頭,又道:“末將知錯,求皇上饒命看在末將爲南瑱立有汗馬功勞的份兒上就饒了末將吧末將一定會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算不算是隱形的威脅南習容不會傻到聽不出來。

    南樞明白,如果今次饒了他,他的膽子會更大,就會有下一次,下下次。但是她不敢多說一句,一切都等着南習容定奪,若是多說一句反而遭了南習容的懷疑。

    結果南習容沉吟了一會兒,忽而笑得滿面春風,道:“看在你爲南瑱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份兒上,”他稍稍側頭,又瞥了一眼南樞,“

    她今晚就賜給你了。”

    南樞的臉一白,見南習容緩緩撩衣起身。

    那將軍擡起頭來,臉上露出興奮之意,看向南樞的眼神,彷彿南樞已是他囊中之物,那股強烈的佔有慾又再度被點燃了起來。

    南習容道:“去吧。”

    “末將領命”說着將軍就站起來,一步步朝牀走去。他內心裏壓抑不住狂喜,果然被他給押對了,南習容是不會因爲區區一個女人就爲難他的,現如今還把這個絕色的女人賜給了他享用。

    南樞捻着被子一點點往牀角退,南習容留給她的背影冰冷而無情。她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難道是被他發現什麼了嗎

    眼看着將軍就快要貪婪地再度抓上她的腳,忽然南習容一個轉身,從侍衛那裏抽出一把劍,一甩臂,劍就直接沒入了將軍的身體。

    將軍頓了一下,隨即悶哼一聲,嘴角溢出血漬,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看穿出腹中滴血的長劍,“皇上”

    南習容雲淡風輕道:“朕不需要恃功而傲的人,況且她是朕的。”

    那將軍最終倒在了南樞的牀前,被南習容下令讓侍衛上前將他的屍體擡出去喂野狗。牀前地板上的血跡,也由宮人來很快地處理掉,外面的火把一點點撤去,人也散開,就只剩下屋子裏的燭光和南樞跟南習容兩個人。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南習容往牀邊走了兩步,南樞依舊蜷縮在牀角。他傾身過去,手指溫柔地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淚,對她說:“是不是嚇到你了別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麼可能隨便把你賜給別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沒有那麼做過。

    這一晚上,南習容哪兒也沒去,就留在小苑裏陪着南樞。他掐熄了燈,脫了外衣上了牀,伸手把南樞抱進懷裏。

    南樞身子微微顫抖着。他輕輕摩挲着,像是在撫摸世上絕無僅有的珍寶,又像是在安撫他身邊的一隻寵物。

    南習容摸着摸着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繼續方纔那將軍沒有完成的事。

    南習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東西,朕可以把你賞賜給任何人也可以要回來,但沒有任何人能沒有朕的允許不問自取。”

    南習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樞的身邊睡下了。南樞依偎在他懷裏,一宿沒閤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習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早朝了。南樞的眼睛紅紅的,隨意披了一件薄裳便伺候南習容起身。這些事情她做的分外熟稔,爲他更衣,整理袍角,梳頭,一切都一絲不苟。

    南習容看了一眼南樞的臉色,道:“樞樞,昨夜睡得不好嗎”

    南樞低頭應道:“嗯,受了驚嚇,皇上又折騰得妾身太累了。”

    “那朕走後你可好好睡一覺。”

    “妾身知道了。”南習容要走的時候,南樞又叫住了他,“皇上。”

    南習容回過頭來,看向南樞的眼神沒有半分波瀾起伏,道:“還有什麼事”

    南樞福一福禮,道:“妾身想讓皇上在小苑裏安排一位公公,昨晚那樣的事讓妾身猶如噩夢,那樣的事妾身再也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如若這邊有什麼情況,妾身也好差公公直接往皇上這裏報個信。”

    南習容道:“準。”

    “妾身可以去看看葉宋嗎”

    南習容皺了下眉頭,道:“你去看她做什麼”

    南樞道:“皇上放心,妾身總不會再想要了她的命。或許真讓她活着纔是最痛苦的,皇上折磨她的時候妾身看了也很解氣。妾身只是想和她說說話敘敘舊罷了,畢竟曾經在同個屋檐下一起生活了那麼久。”

    南習容大步走了出去,道:“去吧。”

    他一走,南樞無心再睡,簡單地梳妝打扮了一番,便出了小苑,去往葉宋居住的地方。葉宋居住的寢殿裏可謂冷清至極。上次葉宋殺了公主的寵物巨蟒以後,公主也來這裏鬧過一兩次,給了葉宋極大的難堪,後來南習容便不再准許公主往這裏踏進一步。公主雖然嬌蠻,卻也不敢真的違抗南習容的命令。

    宮殿四周都有重兵把守,葉宋一個廢人在裏面,插翅也難飛。

    南樞得了南習容的口諭,南習容又臨時撥了一個公公跟在南樞的身邊,兩人一起進了宮殿。她去的時候,葉宋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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