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瞅見,貳大媽在他家門口瞄了一眼,隨後急匆匆跑去了後院。
3.3不用問,貳大媽肯定是去給劉海中報信去了。
易中海根本沒把劉海中放在心上。
也就沒把貳大媽跑去報信當回事兒。
現在看到劉海中,沒往他家來問候問候他,反倒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直接往大院外面去了。
易中海就感覺有些奇怪了。
這老劉幹啥去?
我勞改完事兒回來了,他不應該過來問候問候我的嗎?
他可是如今大院裏唯一的管事兒大爺。
我一個勞改犯勞改結束,我終於回到大院裏來了,老劉應該衝我發發他的官威纔對的呀。
他竟如此無視我易中海,這不是他劉海中的作風啊。
“何雨柱!柱子—-”
“等我一下!”
“嘿,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你小子神出鬼沒,整天不着家。”
“我專門去了前門外大街,你媳婦的綢緞莊去找過你,你媳婦說你出去了,她也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
“害得我一番好找,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劉海中等着三輪車,累得腦門上滿是汗珠,聲音急切的喊停了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上午去婁董事家,給婁董事做了一頓菜。
順便給婁董事送去兩瓶自己泡的藥酒。
婁董事非要給何雨柱四十塊錢。
卻被何雨柱給婉拒。
自己上輩子的老丈人,喝兩瓶藥酒,哪裏好意思收他的錢?
可即便沒收錢,婁董事還是讓婁曉娥,塞給了何雨柱十斤全國糧票。
從婁家出來,何雨柱騎着自行車正要回正陽門,忽然就聽到有人喊他。
他扭頭一看,是劉海中。
“貳大爺,這大週末的,你不在家裏過週末,你跑來找我幹23什麼?”
“咱們大院裏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跟我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就大前天下午回了一趟大院,開了一次全院大會。”
“除了那天之外,我可兩天沒回咱們大院了。”
何雨柱首先撇清關係。
他生怕大院裏又出了什麼事兒,劉海中懷疑到他頭上來了呢。
劉海中連連擺手。
“柱子,不是這樣的,你別擔心。”
“咱們大院裏這兩天沒出事兒。”
“就是今天,易中海回來了。”
“我專門出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件事兒。”
“我想今天下午再召開一次全院大會,在大會上專門說道說道易中海回來這件事兒。”
“貳大爺知道你小子鬼點子最多,這不貳大爺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劉海中等着老崔的三輪車,滿頭大汗的來到何雨柱自行車旁,當即就說明了他找何雨柱的目的。
何雨柱頓時樂了。
看來,上次自己給劉海中出主意,讓壹大媽再領養一個孩子回來。
這老劉聽我出的主意,他還聽上癮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分明就是拿他當槍使呢。
“是嗎?貳大爺,易中海回來了?”
“到時候,壹大媽領養回來的兩個孩子,又有人養活了。”
“這麼好的事兒,您應該好好表揚表揚易中海纔行,您跑來找我幹什麼啊?”
何雨柱停下自行車,笑着反問劉海中。
劉海中佯裝生氣,瞪了他一眼。
“柱子,瞧你說的。”
“易中海被判了五年,可是你舉報的他。”
“他這一回來,你不擔心他報復你?”
劉海中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何雨柱連連搖頭。
“嘿,貳大爺,瞧您這話說得。”
“不瞞您說,我還真不怕。”
“我現在帶着我妹妹雨水,就住在我媳婦家。”
“易中海就算想報復我,他也鞭長莫及啊。”
“貳大爺,您說是不是啊?”
何雨柱笑眯眯反問劉海中。
“行了,柱子,咱們不要再逞口舌之利。”
“貳大爺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想個主意,狠狠敲打敲打易中海。”
“這老易,嘴上不聲不響,他經常腦子裏走事兒。”
“也就是人家經常說的,陰,陰險。”
“要不他怎麼偷偷藏了一把手槍,而不被人知道。”
“要不是你偶然間發現,他深更半夜偷偷擦手槍,指不定咱們大院裏哪個鄰居會倒黴,讓易中海背地裏打黑槍呢。”
“柱子,你上次舉報易中海,是幫咱們大院裏除了一害啊。”
“咱們全院鄰居都很感激你。”
“這次易中海勞改回來,咱們必須想個辦法,好好敲打敲打他。”
“好好殺一殺他的威風!”
“讓他以後夾着尾巴做人。”
劉海中終於在何雨柱面前,圖窮匕見,將他專門跑來找何雨柱的意圖說出來了。
何雨柱一聽,頓時就樂了。
瞧這老劉,給我當槍使他還當上癮了。
他對着劉海中豎起一個大拇指。
“高!貳大爺,您這想法真實太高了。”
“咱們大院裏,有您這樣勇於爲鄰居們負責的管事兒大爺,是咱們大院裏鄰居們的福氣啊。”
何雨柱太瞭解劉海中了,這傢伙就是個官迷。
你先拿話捧他,絕對錯不了。
只要拿話一捧他,他就犯飄,頭腦就發熱。
果不其然。
何雨柱捧了劉海中幾句,劉海中得意的笑了笑。
“柱子,還是你瞭解貳大爺我啊。”
“我是真心想爲咱們全院鄰居半點兒實事。”
“可惜呀,就有很多人不理解我,不配合我的工作。”
“要是咱們大院裏所有鄰居,都像你一樣素質這麼高,都像你這樣配合我的工作,我就謝天謝地嘍。”
劉海中仰着一張大胖臉,還683越說越上勁了。
“對了,貳大爺,您想怎麼敲打易中海?”
何雨柱趕緊將老劉的思路拉回來,別讓他這麼自我陶醉。
“柱子,我這不是專門跑來找你,就是想讓我幫我想想主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