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假的?”
“這當然是真的,絕情師太己經召集其他到了的幾派掌門,商議捉拿淫賊之事。”
“這淫賊真是膽大妄爲,連峨嵋派的女弟子都敢姦殺,絕情師太可不是好惹的。”
“絕情師太再厲害又如何?她又抓不到那個淫賊。”
“不過,話說回來,峨嵋派的女弟子個個都得美貌水靈,這個淫賊真踏馬有福了。”
“你這話要是傳到絕情師太的耳中,她會把你的腦袋瓜擰下來。”
“不,絕情師太會把他下面那玩意切下來......哈哈.....”
衆人不由都鬨笑起來。
南宮飛雪聽得首蹙秀眉,這些人都是一羣粗鄙的江湖豪傑,沒有半點同情心,說話粗俗之極。
正在此時,客棧門簾掀開,一羣人走了進來。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留着五絡長鬚的青衫中年男人,他相貌儒雅,氣質不凡。
中年男人後面跟着一對青年男女。
男的英俊不凡,五官氣質與那青衫男人有幾分相似。
女的約摸十七八歲,她膚若凝脂五官秀美,面容皎若秋月,穿着一襲橙紅色的勁裝,更顯英姿颯爽,頗有女俠風範。
再後面,是七八名弟子。
店內一衆江湖豪傑的目光頓時全都被那貌美女俠所吸引,都不捨得移開目光了。
就連黃少傑也不由上下打量了這女子幾眼。
這一切被南宮飛雪看在眼中,心中竟有些酸酸的感覺,她含笑道:“黃大哥看來也喜歡美女哦!”
黃少傑看着她笑道:“南老弟若是女人,比她更好看。”
南宮飛雪不由俏臉一紅,剛纔的酸溜溜被甜絲絲取代,她啐笑道:“黃大哥,我可是如假包換有男人。”
是嗎?
那你有本事倒掏出來證明給我看啊!
黃少傑心中暗笑,也不想插穿她。
此時,有人起身拱手一揖:“嶽掌門來了。”
跟着也有幾個江湖中人也都紛紛起身,向那中年男人拱手:“嶽掌門好。”
原來是華山派的人到了。
這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就是華山派掌嶽良君,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嶽良君的兒子嶽少羣。
與嶽少羣並排而行的那個英姿颯爽的絕色女俠便是嶽少羣的師妹,寧則鍾。
“見過嶽掌門!”
“嶽掌門好!”
“嶽掌門您好!”
客棧中喝酒的江湖豪傑幾乎都全部起身,朝着這位嶽良君恭敬拱手問好。
畢竟,這位華山派掌門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
唯一沒有起身向嶽良君拱手問好,就是黃少傑與南宮飛雪了。
南宮飛雪可是南宮天的女兒,無論名望還是武功,南宮天都要甩嶽良君幾條街了。
南宮飛雪自然不屑於向嶽良君起身行禮了。
當然,如果黃大哥起身向嶽良君行禮了,那麼她也會起身向嶽良君行禮。
嶽良君朝衆人頷首微笑,算是迴應。
他目光隨意掃過那兩個沒有起身的人,沒有任何不悅之色,甚至都沒有停留半秒。
嶽少羣的目光看向黃少傑與南宮飛雪,眼中閃過一道冷色,但隨即收斂,露出一副溫和笑容。
同時他們又都欽佩嶽良君的氣度。
“喲,嶽掌門來了,快快請坐。”
坐在櫃檯後的掌櫃毛玉溪站起身來,一臉嫵媚的笑着招呼,看了一眼客棧內幾乎佔滿的桌子。
“各位江湖豪傑,嶽掌門來了,勞煩大家拼個桌,騰出幾張空桌子給嶽掌門和華山派衆弟子。”
聽了毛玉溪這麼一說,坐在中間的幾桌江湖人士都紛紛起身,把自己的酒菜往西周人少的桌子湊。
“不好意思,和兩位湊一桌。”
一高一矮兩個男人端着酒菜湊到黃少傑與南宮飛雪這一桌來。
黃少傑倒也沒說什麼,將自己點的那幾道菜往旁邊挪了挪。
“喲,這不是南公子嗎?”高瘦漢子對南宮飛雪拱手一笑,“打擾二位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與南宮飛雪在樓道處結識的那兩個男人。
一個長身高瘦,另一個則生得木訥古板。
“無妨。”南宮飛雪微微一笑,她挪了挪凳子,往黃少傑這邊靠了靠。
“你們認識?”黃少傑有些好奇的問她。
南宮飛雪微微點頭,介紹道:“這位是武當派的高兄,我們昨晚在樓道有一面之緣。”
高瘦漢子朝黃少傑拱了拱手:“在下高朝,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高潮?
草泥馬,還有叫這種名字的?
黃少傑嘴角一抽,表情有些精彩,隨即拱手道:“原來是高朝兄,失敬!在下楊偉。”
南宮飛雪一愣:黃大哥居然說自己是楊偉?
嗯,黃大哥大概是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名,所以就瞎編出一個名字。
不過,楊偉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黃少傑暗中探查了一下這兩個男人的修爲,卻發現他們都氣息內斂,隱藏了自己的修爲。
一但氣息內斂,隱藏修爲,只有高出對方一個大境界方能查探出來。
比如,先天境可以查探出後天境,宗師境可以查探出先天境,大宗師可以查探出宗師境。
也就是說,這兩個男人的修爲都在宗師境,若是先天境,哪怕他們氣息內斂,黃少傑也能查探出來。
至於究竟是幾品宗師,這就不得而知了。
西個人湊一桌,但喫的酒菜還是各喫各的,不會混在一起。
黃少傑與高朝聊着天,問些武當派的相關事蹟,目的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武當派弟子。
對於武當派的資料,錦衣衛案庫自然很全面,黃少傑也翻看過。
黃少傑通過這些資料,旁敲側擊的詢問這些相關的問題。
高朝大多都對答如流,但有些問題卻是含糊帶過,或者與武當派的資料信息不符合。
看來,這個高朝多半是冒充武當派弟子。
若真是武當派弟子,怎麼可能連這些問題都答不出來?
而且,這些問題又不是涉及到武當派需要保密的隱私問題。
黃少傑心中暗自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裝作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並且用洞察術暗中察看這個高朝的臉色。
隨即,他便發覺這個高朝易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