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鑽石寵妻 >第375章:大醉一場
    “我不是柏家人,還關心我幹什麼”

    “過去二十多年,我對你的付出,難道因爲沒有血緣的牽絆了,就可以一筆勾銷嗎”

    柏斯容一愣,回頭看着他,夜風吹亂了她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視線。柏斯宇的臉,在她面前模模糊糊的。他的眼裏,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心了,忍不住後悔:“二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懂。”柏斯宇將她抱進懷裏,“別哭了好不好我和大哥之所以這麼久都沒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難過。”

    “可是我不是柏家的小姐啊”

    “不是柏家的小姐,還”還可以是柏家的少奶奶啊。

    柏斯宇一震,沒敢把這話說出來。

    “二哥”柏斯容在他懷裏蹭了蹭,“我們去喝酒好不好我想大醉一場。”

    柏斯宇不贊同地皺起眉:“容容”

    柏斯容擡頭看着他,像可憐的小貓一樣抓着他的手:“二哥我很難受,讓我放縱一回好不好”

    柏斯宇看着她,艱難地點了點頭。

    “別喝太多,對身體不好。”

    柏斯容一笑:“有二哥看着,我纔不擔心呢~”

    她轉身轉了個圈,風吹得她長袖的衣裙翩翩起舞,像月光下的精靈。

    “二哥一直對我最好了,以後也會一樣,對不對”

    “以後會更好。”他沙啞地說。以前要剋制那種好,以後不必了。哪怕哪怕會嫁給別人,他也不必剋制。

    柏斯容站在風裏,不解地看着他,片刻後說:“有二哥對我這麼好,我也沒什麼可難受的了。”

    柏斯宇一笑:“那我們回家吧。”

    柏斯容昂起下巴:“騙子休想騙我說好的去喝酒呢”

    柏斯宇無奈嘆氣,牽着她上車:“好吧,我們去喝酒。”

    柏斯容甩開他:“我開自己的車。”

    “喝酒怎麼開車”

    “現在還沒喝呢”柏斯容鑽進汽車,“總不能把它留在這裏二哥,不然我們比不比”

    “我肯定輸給你。”

    “你明明會贏我”

    柏斯宇淺笑:“我捨不得。”

    柏斯容一頓:“你要是贏了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柏斯宇眸光一閃:“好”

    柏斯容一笑,腳踩在油門上,看了他一眼,先行開了出去。

    柏斯宇緊跟了上去。

    停在酒吧門口時,他早她兩秒鐘。

    柏斯容下車來:“比你早出發,卻比後到。”

    “只差一點點。”柏斯宇說。

    “知道你讓着我。”柏斯容咕噥一聲,往酒吧裏面走去。

    她一走進酒吧,就讓酒吧的空氣一窒。酒吧的男人看到她,眼裏閃過驚豔的目光,正想過來搭訕,後方柏斯宇走了進來,輕輕碰了碰她的肩,指了指角落的位置。

    柏斯容走過去,柏斯宇像護花使者一樣跟在伸手,冷厲的眼光掃了一眼四周。所有的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寒顫,飛快地轉移了目光。

    柏斯容坐下來,問柏斯宇:“喝什麼酒啊”

    “度數最小的。”柏斯宇說。

    柏斯容眯了眯眼,選了啤酒。

    柏斯宇說:“我也一樣。”

    “先來兩打”柏斯容說。

    酒保正要去拿酒,柏斯宇說:“半打”

    “行啊,喝完了我繼續叫。”

    柏斯宇無奈地嘆氣。

    酒來後,柏斯宇本來想倒進杯子裏,柏斯容卻直接開了蓋子就喝起來。喝了一口,看到他的動作,她舉起啤酒瓶與他乾杯。他無奈,只好也這樣喝。

    柏斯容沒有話,喝完一瓶,換第二瓶。她看到對面的柏斯宇沒怎麼喝,也不催他。反正,她是肯定會醉的。他要是也醉了,誰來送她回家

    不

    她已經沒有家了。

    那個女人蔣安雲就是她親生母親嗎

    她不想接受

    柏斯容哭着灌下苦酒,眼淚順着臉頰不停地落下。喝完,發完瓶子都空了,她伸手搶過柏斯宇手上那瓶:“你不喝就給我”

    柏斯宇鬆了手,叫酒保上清水。

    柏斯容一喝,就嚐了出來,不滿地看着他,最一張把水吐到他身上。

    他一看,默默地拿紙巾擦掉。

    柏斯容招手,叫酒保上了一打啤酒。

    柏斯宇看着,也忍不住喝起來。喝到最後,他微醺,她醉得不像樣子,拉起衣袖給他看:“你看好醜以後什麼都沒了”

    “很漂亮。”柏斯宇看着她緋紅的臉龐,心臟紊亂。

    “你就會安慰我”柏斯容趴在桌上,“再給我酒”

    柏斯宇教酒保上了清水,她一喝,疑惑地說:“怎麼味道怪怪的唔好像有點甜呢。”

    柏斯宇鬆口氣,揉了揉額,買了單,扶着她離開酒吧。

    “不要嘛”柏斯容叫道,“人家還要喝二哥還要”

    “好了,明天再喝。”

    “明天你也陪我來”

    “嗯,天天陪你來。”

    “二哥你最好了。”

    柏斯宇扶着她走到車邊,想起自己也喝了酒,不敢開車。他扶着她站在馬路邊,看着遠處的霓虹沉默了一會兒,扶着她慢慢走過去,走進了一家旅館。

    把柏斯容扶到牀上,他去衛生間擰了毛巾來給她擦臉。

    “別碰我”柏斯容推開他,“我熱”

    “誰叫你喝那麼多”柏斯宇給她擦了兩遍去了衛生間。

    柏斯容在牀上亂滾,拿着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然後坐在牀上發呆。

    柏斯宇走出來:“你沒事吧”

    “我想吐”

    柏斯宇馬上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走進衛生間。

    吐完後,柏斯容說:“好苦我要漱口。”

    “好,我幫你漱口。”柏斯宇擠開牙膏,站在她背後,幫她刷牙。擡起頭,看到鏡子裏的兩個人,堪稱是金童玉女。

    他低下頭,剋制不住地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

    “癢”柏斯容咕噥一聲,搖搖晃晃地漱着口。

    漱完口,柏斯宇把她扶出房間,壓抑着聲音問:“該睡覺了吧”

    “還沒洗澡呢。”柏斯容懵懵懂懂坐在牀上,甚至一晃一晃的,伸手要脫衣服。扯了兩下沒脫掉,她突然覺得不對,站起來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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