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相信你,霆哥哥,我錯了,我不該不放心你。”
一想到他以前罰她的手段,那個狠厲,讓她七天七夜都下不了牀,她就欲哭無淚。
“晚了。”
抱起她,大步走向主樓。
“靈兒,救我,你快救我,不然,你主人我非得死在牀上不可。”蘇懷寧掙扎,伸手朝靈兒求救。
“主人,你自求多福吧,靈兒不敢跟男主人搶人啊。”靈兒給了她幾個同情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然後樂呵呵的去找晶玉玩。
蘇懷寧大喊道,“靈兒,你個小混蛋,竟然不管我死活,我白給你做那麼多好喫的了。”
“放心吧,男主人會給你留一口氣的。”耳邊傳來靈兒幸災樂禍的聲音。
氣的蘇懷寧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她可憐巴巴的看着男人,“霆哥哥,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
“沒,絕對沒有。”蘇懷寧反應十分快,舉手保證,沒有下一次。
她弱弱的道,“霆哥哥,就做兩次好不好”
“兩次”趕路幾個月,他都沒怎麼碰她,昨晚上回來,見她累的睡着了,他心疼她,就忍着沒動她。
中午,他只是吻了她一次,喝了一些肉湯,也沒動她。
他都快要想死她了,她竟然想兩次就打發他,哼
“要不,三次”她弱弱的伸出三根手指頭,跟他討價還價。
“不行,今日,你要把這一路上欠爲夫的次數,都補回來。”段旭霆臉黑道。
到了主樓,直接進入房間,把她壓在了牀上。
蘇懷寧還想抗議,“你想做死我呀,五次,頂多五次,不然,我就,唔唔”
還未出口的威脅,被男人全部吞進了口中,很快,還在張牙舞爪的小丫頭,就渾身癱軟在男人的身下,任由男人爲所欲爲,而沉浸在歡愛之中,不可自拔。
今夜,是一個無眠爺。
蘇懷寧和段旭霆二人在空間裏做的天昏地暗,熱火朝天,激情四射時,一個女子鬼鬼祟祟的朝正房走來。
只是,在離正房五米處,不管她怎麼走,都靠近不了正房,她走了半天,都是在原地踏步。
這個女子,正是小萍。
小萍害怕了,似乎感覺到了不尋常。
她轉身就跑,回了廂房。
可是,身體很難受,就跟有千隻螞蟻在撓她癢癢般,下面癢的要死,好想有根東西伸進去捅幾下,給她撓癢。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自從她被賣到人牙子手裏後,因爲傷勢疼,她也顧不得別的,天天安靜的養傷,可是,等傷勢好了一些後,她的身體就開始有了變化。
白天還好,很正常,可一到晚上,她的身體就十分難受,想男人想的緊。
她咬牙切齒,拼命忍着,不讓自己的嘴裏溢出一丁點聲音。
她怕把季媽
她緩緩的走出廂房,去了隔壁廚房。
在陽光照耀下,廚房裏隱隱見光,不一會兒,她摸了一個東西出來,急急去了茅廁。
片刻後,茅廁裏就傳出了她再也忍不住的申吟聲。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進了茅廁,暗處就走出來一個黑衣人。
正是衛延。
衛延盯着茅廁的方向,聽着茅廁裏隱隱約約傳出來的聲音,一臉黑線。
媽蛋,如果他眼睛沒瞎的話,那女人剛纔拿手裏的東西,是一根黃瓜吧。
特麼的,以後,他再也不會喫黃瓜了。
噁心
空間裏,蘇懷寧被段旭霆困在牀上足足一個月,才總算是喫飽喝足的肯放過她。
走出主樓時,蘇懷寧差點流淚了。
“霆哥哥,你好猛,以後,我再也不敢惹你了。”她扶着腰,撇着嘴,眼神那叫一個幽怨。
段旭霆心疼了,手伸過去,替她揉腰,道,“在軍營裏,兵蛋子們一到晚上沒事,就會聚在一起說女人的事,他們都說,女人就喜歡在牀上幹事兇猛的男人,男人越兇猛,女人越喜歡。”
“雖然,每次你嘴裏說不要,但你心裏肯定很想要,因爲你害羞矜持,不好意思說,但爲夫知道,當時你是很想要爲夫更猛一些的,所以爲夫每次都如你所願。”
蘇懷寧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了,明明我受不了,哭着說不要的。”
這混蛋,竟然自作主張,胡亂猜測她心思。
“總之,爲夫一定要在牀上征服你,讓你離不開我,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的非我不可。”
只有她喜歡他,喜歡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以後,再出現一個陌生女人,小丫頭就不會隨隨便便再懷疑他了。
“你你折騰了我一個月,目的就爲這個”蘇懷寧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裏還有一股淡淡的心酸的味道。
這男人,到底是多沒有安全感,纔會用這種辦法來讓她離不開他。
難道他不知道,她早就離不開他了麼
還是說,她在他面前,表現的很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不然,他怎麼就沒安全感
那沒安全感人,不應該是她麼
人家女人都要搶他做夫君了,應該是她沒安全感纔是,他還敢沒安全感,這男人,真的是
蘇懷寧很氣,可是,身子卻軟弱無骨般偎進他懷裏,喃喃道,“傻瓜,我早就離不開你了。”
“天上,地下,生死相隨。”
話剛落,身子就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緊的她都快不能呼吸了,但她卻感覺好幸福。
“寧寧,我們進去,繼續,爲夫還沒要夠。”
他打橫抱起她,轉身,進了主樓,回到了讓蘇懷寧欲哭無淚的大牀上,又是一次無止境的騎壓。
嗚嗚,蘇懷寧後悔了。
她就不該因爲心酸,心疼他,而對他說出那麼煽情的話,這下好了,她這把嫩骨頭,非得被他給折騰散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