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漫喪鐘 >第3219章 喫幹抹淨
    如果問一個變態的刑訊專家有什麼夢想,那八成應該就是希望手下的犯人命足夠硬。

    很多人總是熬不住上刑,那執刑者的一身好本領發揮不出個三四成,目標就沒了,多掃興啊?

    現在這種情況就很好了,只要康自己不想死,那這片空間就不會讓他死,蘇明正好可以在他身上練練從蝙蝠俠那裏學來的手藝。

    蝙蝠俠很擅長帶給別人恐懼,方法就是通過施加痛苦,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方面,他都玩得不錯。

    不過對付康,需要稍微改變一些細節,畢竟這個人最恐懼的其實是另外的一羣自己,是超出他預期的東西,是自己變得不像自己。

    這都是心理方面的弱點,所以折磨人的工作還是要依靠絞殺來完成,通過它的觸手來擺弄別人的記憶和思維,將之變成一個廢人。

    這個過程不能太快,就要讓康自己感受到那個過程,感受到自己慢慢變成蠢貨,變成瘋子,想要阻止卻無能爲力,最終只剩下恐懼......

    蘇明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變成另一個康的模樣,抱着胳膊在旁邊指導絞殺幹活而已。

    在這裏,時間沒有意義,一切都無比漫長,而痛苦和恐懼也同理,就像是個黑色的漩渦,席捲着受刑人的理智,慢慢侵蝕。

    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僵硬托爾背上的喪鐘都有點犯困了,絞殺突然傳來了消息,康終究還是放手了,自願改變了這個空間的屬性,讓他自己死去。

    畢竟作爲一個人死去,還是作爲一個白癡活下去,二者只能選擇其一,甚至還有倒計時,那是絞殺的觸手在他腦子裏蠕動的聲音。

    身爲科學家,害怕自己變成白癡也是正常的,他終究還是選了前者,作爲人去死。

    只是談不上什麼體面罷了。

    切成兩半的屍體此時內臟撒了一地,各種體液混雜在一起,還冒着小小的氣泡,大概是消化液在腐蝕他的血肉,就像是訴說着人的脆弱。

    也許有一天,這個康還會在某個時間點上覆活,也許還有另外的康會找上40K地球,但是蘇明無所謂,他只希望下次哪個康再來的時候,能多帶一些東西。

    “小手槍不錯,以後給你用。”

    撿起魯爾水晶,甩了甩上面的血液後,喪鐘又將兩把小手槍從康背後的槍套裏拔出來,遞給絞殺把玩。

    “嚶。”

    絞殺一直就喜歡槍械,雖然它名字聽起來是近戰類型,可最愛的還是遠程攻擊。

    “嗯,失格錘對我沒什麼用,回頭給黛西玩吧。”喪鐘又把一旁的方頭錘子撿起,在手裏掂量了幾下:“狂暴戰就應該雙持,我也很好奇仙宮之力和悚爾之力能不能疊加。”

    “嚶。”

    乖巧的絞殺一邊應和着宿主,一邊擺弄着手裏的時間靜滯槍,又朝着托爾來了幾槍試試效果。

    因爲是能量武器,這玩意沒有後坐力,它還是更喜歡拉大栓的那種感覺,稍微有點遺憾。

    捱打的托爾也沒什麼變化,他還是一樣不能動彈,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對外界的感知。

    康的綠色盔甲和紫色頭盔都被砍成兩半了,而且這種顏色搭配估計只有小丑和盧瑟才喜歡,蘇明就不要了。

    永遠水晶的碎片,拿走,自己不用也不能落在別人手裏。

    對了,康的鞋子不錯,扒了,送給傑西卡,讓她拿到二手市場上賣掉,也許還能值頓飯錢。

    畢竟在地獄廚房,爲了一雙鞋殺人的情況很常見,死人鞋和死人衣服的市場挺成熟的。

    把能撈走的東西全部撈走,確定康的屍體上沒有什麼油水了,就讓絞殺把他的腦袋嚼了,接着喪鐘扛起當長凳的托爾,拍拍自己的左手小臂。

    康死了,也沒有另一塊水晶碎片和喪鐘對抗,現在這個小空間就完全是蘇明控制的了。

    周圍場景變化,兩人重新回到了那片仙宮小樹林的幻景中。

    “差點還忘了,這套投影設備不錯,帶回去裝家裏,以後和琴酒拿它看電影有用,斗篷去找到它,給我扒了。”喪鐘扯下身後的披風,讓它也找找的投影儀的電源在哪裏。

    ................................

    回到法官受害者的宿舍時,死侍他們三人正在打撲克,傑西卡的小臉上貼了好多紙條,可其他兩人好像從沒輸過。

    “不玩了!”

    看着喪鐘扛着一個直挺挺的紅披風壯漢回來,就像是斯巴達戰士的屍體被放在盾牌上用披風蓋着送回家鄉一樣,女偵探丟下了手裏的牌,朝桌子上的牌堆裏一抹。

    把手裏的托爾丟給洛基,蘇明無語地反手關門:

    “你怎麼會想到和他們倆打牌了?這不是找輸嗎?”

    “我之前不知道這一點,我還以爲我能算牌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女孩吹了一下腦門上貼着的紙條,翻了個白眼:“可是這兩人都不對勁。”

    她嚴厲譴責洛基和死侍,並且懷疑他們打得是魔法撲克。

    “洛基是狡詐之神,任何可能鑽空子的遊戲她都可能作弊。”喪鐘幫她摘掉臉上的紙條,笑着搖搖頭:“而韋德以前是少年兵,在非洲幫軍閥打仗,你覺得在那種地方除了喝酒打牌玩女人,他們還能幹啥消遣?”

    “異議!”

    死侍突然站了起來,他一甩脖子,賤兮兮地笑了:

    “還有人玩男人,雖然我的菊花只有表哥你和我的女朋友們可以使用,但我當兵那會,隊伍裏是什麼怪胎都有的,他們經常互爆來着。”

    蘇明笑了一聲,靠在門邊上看着洛基猛抽托爾的耳光:“那還真是未曾設想的道路呢。”

    “別的不說,我小時候那可是帥呆了,很多黑叔叔都想對我下手,你懂的,我的近身殺人技術都是那時候練出來的。說起來還真懷念啊,在非洲我殺上幾百個黑人,大家都說我幹得漂亮,可是回了美國,我要是殺一個黑人,他們就說我種族歧視,這邊生意是真不好做。”

    說着說着,死侍就走神了,他甚至還開始懷念起當年的苦日子,難道是憶苦思甜?

    “這個還不簡單嗎?誰這麼說,你就去殺了,直到殺得沒人再指手劃腳不就行了?”喪鐘摸出一根菸點上,緩緩吐出一個菸圈:“能力越大,就是選擇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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