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爾夫海姆這個國度裏，像樣的道路其實也只有這一條。
蘇明是覺得有點奇怪的，既然光精靈王國中是女王執政，那它哪來的‘皇后’啊？
說起來，自己前世還看過一點點《妖精的尾巴》，那裏‘妖精女王’艾爾莎的代號由來，其實也是從北歐神話中來的。
大道兩旁的森林茂密而蔥鬱，林間是不是還會有縈繞的彩色霞光閃現，空氣中都充滿着甜蜜旳氣味。
雖然沒有看到太多的光精靈，但聰明的動物倒是看到了不少，比如一隻小小的黑色飛貓在喪鐘等人搭乘斗篷路過的時候也跟了上來，拼命地拍打自己的翅膀追趕，好像是想要來一輪‘飆車’遊戲。
可是它從體型上來看就知道是未成年的小貓，因爲亞爾夫海姆的飛貓在成年後和豹子差不多大小，甚至可以負載體重較輕的光精靈飛行。
能夠和魔浮斗篷比速度的存在真的不多，而且大多都是專業極速者，它要是能被普通的野生動物超車，那以後就別混了。
小飛貓使出了喫奶的力氣，彷彿起司貓一樣的黑白雙色小臉都卡通效果一般地漲紅了，可依舊跟不上斗篷的‘思必得’，斗篷只是輕輕抖了一下，它眨眼就被甩出了數百米，氣得它落在大道上揮舞爪子，喵喵直叫。
“喔，這裏的貓也很可愛。”卡蘿爾回頭瞄了一眼那隻小貓，奶兇奶兇的模樣真的很勾人：“可惜我家裏已經有貓了，不能再養別的貓。”
“爲什麼這麼說？”戴安娜是絕對的貓黨，她見到各種貓都想要擼幾下，吸幾口：“雖然我沒有養貓，但我見過有人家裏養着幾隻乃至幾百只貓。”
養幾百只貓的，應該就是貓女了，她絕對是養貓大戶，過去說是劫富濟貧，總是在哥譚偷東西和黑錢，其中有不小的一部分資金都買貓糧了。
哈莉雖然也養貓，大概三十來只吧，可她基本不花錢，畢竟她對於‘貓糧’的選擇範圍比較寬泛。
“因爲我最近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養貓越多的女人，結婚就越困難。”
眼前依舊是淡紅色的大路，道路兩側的魔幻森林連綿不絕，卡蘿爾不知道多久才能抵達目的地，所以她也閒聊了起來：
“貓是很可愛，一開始你想着養一隻，接着又想給它找幾個伴，接着不知不覺間，你養的貓就越來越多，等回過神來，家裏就全是貓了。就連喜歡的男人來家裏了，都沒有地方可以坐下說話，開門時都害怕貓會跑出去，出去約會則一直擔心家裏的貓會不會拆家，總之就是各種各樣的事情。”
說着話，卡蘿爾還不斷地翻動手掌，表示一次次因爲這些理由翻車的意思。
“怪不得......”戴安娜抱着自己的胳膊，她扯扯自己的斗篷將裸露在外的肩頭遮好：“賽琳娜和布魯斯總是結不了婚，也許就是因爲她養太多貓了？”
“和養貓沒有什麼關係，貓女最大的問題在於懷疑，她不知道自己是誰，能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是愛布魯斯還是蝙蝠俠。”
坐在斗篷最前方抽菸的蘇明笑了一聲，因爲這些話聽起來就很搞笑：
“在分清什麼時候她身邊的男人是布魯斯，什麼時候是蝙蝠之前，她和我們的那位朋友沒辦法形成人類世俗社會約定的長期合作契約關係，儘管這合同其實不重要就是了。”
卡蘿爾頓時咧了嘴，一副痛心的模樣：“你把婚姻稱作‘人類世俗社會約定的合作契約’，這也太黑暗了一點。”
“因爲現實就是這樣黑暗的，你想啊，世俗國家的法律真的能約束我們嗎？”蘇明已經看到王城的高塔出現在地平線處的森林樹冠之上，目的地快要到了：“小戴你說，假設蝙蝠同時娶了賽琳娜和塔莉亞，犯了重婚罪，誰會來逮捕並審判他？正義聯盟會因爲這種事和他開戰嗎？”
神奇女俠咬了一下嘴脣，搖搖頭，因爲嚴格來說，所有的義警行爲都是不合法的，別說是蝙蝠俠了，就連混過體制的火星獵手也沒有執法權啊。
打傷或者致殘超級惡棍是違法，戰鬥中破壞公共設施是違法，隨意調查敵人情報侵犯隱私也是違法，真要是這樣算起來，所有的超級英雄都是罪名累累。
正義聯盟是和天眼會的黑肥婆有交易，又掛靠了聯合國安理會，才變相地繞過了大部分美國法律，即便如此，要是戴安娜殺人被平民看到，就算殺的是壞蛋，也一樣可能要面臨指控。
正聯中大家行事的指導思想，主要是基於正義感和倫理道德，美國法律真的不能總拿出來考慮，否則地球最後肯定會都變成哥譚那樣。
“這不就結了？所以我的觀點是更基於事實出發，貓女住到蝙蝠家去了，兩人一起過日子，我就認爲他們存在現實中的親密關係，是一對。什麼時候她離開了，那就代表着關係結束，也不需要我們這些外人關心。何必非要領那一張證，又沒什麼約束力，反而被沒用的美國政府賺一筆工本費，不要說就是爲了去教堂讓上帝見證一下，全能上帝早就死了，找他還不如找路西法。”
喪鐘大概說了說自己的想法，就是這麼黑暗，他不在意任何形式主義上的東西，因爲那並不能提高效率。
兩女都陷入了思考，也許是被說服了，也許是在想別的事情，但這也不重要，因爲王城已經到了，這座像是巨型蘭花一樣的城市，就靜靜地矗立在森林中央的草原上。
“喔，還真有些巨魔在護城河這邊，他們在幹嘛呢？”卡蘿爾回過神來，並好奇地眺望着遠處聚集在王城外的巨魔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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