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表達不爽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面對這種情況,女人可能會直接揪住男人的耳朵將他弄醒,然後兇悍地質問他嘴裏那個野女人到底是誰!不管男人的回答是什麼,最後恐怕都免不了一場大戰,傷了和氣也傷了感情。
別的男人也可能會這樣做,因爲戴綠帽子這種事情是個正常男人都不能接受,一旦摸到一點邊角都足以讓人爲之失控。
但牧野足夠冷靜。他只眯着眼睛看了向暖那麼幾秒,隨即毫不猶豫地俯身壓下去,直接尋到向暖的嘴脣,然後堵住,啃咬。
手也沒閒着,直接從薄薄的睡衣下鑽進去,撫上讓人貪戀的細膩肌膚。
向暖很快就被他給弄醒了,輕輕地掙扎着。“你幹嘛呢?我困了,你別鬧了!”
牧野聽而不聞,繼續做自己的。
向
暖剛剛從夢裏醒來,腦子本來就迷糊着,被他這麼一鬧,就更成了一團漿糊。直到清楚地感覺到了即將而來的進攻,她才恍然想起什麼。“別鬧,你的傷啊--”
向暖擔心着他的傷勢,但又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只能不時地叮囑他小心點,別弄得傷口裂開了。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想聽這種嘮叨。
牧野也一樣。
“你沒事吧?”緩過來後,向暖着急地坐起來,查看牧野的傷口。
“沒事。”牧野抓住她的手,拉到嘴邊啃了兩下。仍含着慾念的視線落在她不着寸縷的身子上,手也跟着不安分起來。
向暖不信他,非要湊近去看了又看,確定沒問題才放下心來。“媽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生氣的。”
說着,慌忙拉開他不安分的爪子,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牧野也知道凡事不能太過,意猶未盡地摸了兩下就收了手。
“不讓她知道就行了。來,陪爺睡一覺。”喫飽喝足之後,最適合乾的就是補覺了。
向暖“嗯”了一聲,乖乖地趴在他懷裏。
牧野也是真的累了,吻了吻向暖的額頭就閉上了眼睛。
夫妻兩就這麼摟着睡到了傍晚,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西斜了。
向暖睜開眼睛的時候,牧野已經醒了,一雙鷹眸炯炯有神,整個人看着精神十足。
這男人就跟怪獸似的,不管多累,只要小憩一會兒,立馬就會滿血復活,比遊戲裏的充血卡都管用。
向暖在他胸口那蹭了蹭,笑道:“睡得好嗎?”
“比你差那麼一點。”說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睡得跟頭豬一樣。”
向暖皺了皺鼻子,神情憨憨地笑。“豬爸爸,別忘了你也是豬!”
牧野被勾得喉嚨一緊,抓住她的手臂又將人拉到在牀鋪裏,壓着親了又親。
向暖被他親得渾身發軟,但還是咬咬牙推開他,道:“別鬧了,該起牀了。”
“我現在是病患,多睡一點對身體好。”
問題是,你這叫睡嗎?
向暖無奈地
睨他一眼。“現在知道自己是病患了?胡鬧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牧野邪魅一笑,在她的紅脣上啃了一口。“說了還怎麼胡鬧,嗯?”
“就你理由多!”向暖又睨了他一眼,嘴角卻是揚了起來。
兩個人換了衣服下樓來,羅筱柔正陪着果果在沙發區擺弄玩具,一老一小咿咿呀呀的,畫面倒是溫馨得很。
向暖看着,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笑容。
羅筱柔聽到腳步聲擡眼看過來。
向暖接觸到她的視線,頓時笑容就有些僵**。其實婆婆大人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她做錯事了,不免心虛。尤其是看到果果後腦勺上頭髮榻下去的一塊,她心裏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牧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牽着她走過去。坐下來之後,他朝果果招了招手。“果果,到爸爸這裏來。”
果果睜着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他,就是不動。
牧野眉頭一皺。
羅筱柔見了,立馬道:“你敢兇她試試看!外面正傳我們虧待果果呢,你想要坐實這股流言蜚
語你就繼續兇她!”
牧野一挑劍眉,但並不在意。“不過是無聊的人捕風捉影嚼舌根子,我們問心無愧,沒什麼好怕的。”
向暖卻聽得心裏咯嘣了一下。
“說得容易!最近果果三番四次的出事兒,別人都看在眼裏,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媽,你想多了。小孩子有點磕磕碰碰是在所難免的,大院裏的孩子更是從小就摸爬滾打,受點傷就跟喫飯差不多。我小時候受的傷還少嗎?你見誰說什麼了?”
“可果果不一樣。”
如果是自己親生的,磕了碰了,別人只當是不小心,也不會多說什麼。但果果的身世,這大院裏沒幾個人不知道。他們一旦做不好,人家就會在背後戳脊梁骨。
“沒什麼不一樣。媽,如果連我們都覺得果果不一樣,那纔是對果果最大的傷害。”
有時候,小心翼翼地區別對待並不是什麼好事。
羅筱柔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被牧野給說服了。
向暖偷偷地吐了一口氣,側頭看着身邊男人堅毅的側臉,心裏熱乎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