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安卡巫表示很氣憤:“狗屁的運氣好,是我專門花大價錢給自己準備的,十幾年辛苦全便宜了你,還被撕成兩半,我冤不冤”
打開戰技,仔細研讀,天霸學習很快,似乎二次覺醒後,腦袋也聰明瞭
融合了泰坦血脈,很順利就學會了血脈撕裂暴擊,鬥氣運行路線和使用技巧都不是很難
相對於地球學的功夫更加簡單粗暴,威力也大的驚人
只是對身體素質和經脈要求都很高,普通人身體根本扛不住,別說打人了,使用起來自己的身體先崩潰了
天霸收起戰技,似有所悟:“難怪只有覺醒了血脈,能夠變身,身體變的強大才能使用血脈戰技而且變身的範圍越大,戰技的威力就越大,這些都跟身體有關”
“天霸,我們到山口了”熊大在馬車外敲了敲車窗。
跳下馬車,天空黑漆漆的沒有一點星光,彷彿用濃墨塗滿了整個天空,就連月亮的微光透過濃墨都變得陰冷
“天霸你的臉怎麼了,就像給暴龍獸踩了一樣”
熊大喫驚的看着天霸的臉,誇張的張大嘴巴
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熊大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天霸悻悻然的撇撇嘴:“河邊碰到一個溫柔的小仙女,非要抱着我的臉親親,長的帥,惹禍啊”
收穫一堆白眼球,天霸把戰技丟給熊大:“這本血脈撕裂暴擊你們拿去學,把你們學會的那兩種戰技給我”
交換戰技,熊大好奇的問道:“近戰系的可不好搞,老領主十幾年也就搞了兩本給我們,你那弄的”
“河邊的小仙女給的”
看着天霸離開的背影,熊大迷糊的抓抓腦袋:“難道河邊真有小仙女”
茜茜露板着小臉,聳動着小鼻子,認真的說道:“小仙女不見的,狐狸精倒是很有可能,天霸身上有股騷味”
熊大的眼睛瞬間亮了:“茜茜露,我去河邊洗個澡,給我留點飯”
茜茜露氣壞了
車隊已經開始在樹林裏宿營,族人的情緒都很低落,隱隱有低聲的哭泣聲傳來。
逃離的喜悅,隨着對親人的思念消失殆盡
樹林的小河邊有一戶獵戶,一對獵人老夫妻和兩個剛成年的兒子,得知衆人的身份,立刻拿出家中的食物被褥過來幫忙
“天霸少爺,您到屋裏去休息吧,都給你準備好了”
“不用,讓傷員進去休息吧,我沒事,明天跟我們一起走吧,這裏不安全”
老獵戶黃老漢有些遲疑,訕訕的說道:“天霸少爺,我大兒子定了婚事,我們準備去投靠親家,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透漏你們的消息”
天霸笑着安慰道:“沒事,你們有去處就好,我就放心了,好好過日子來年抱個大孫子”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您和老領主都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
“好人,一定會有好報嗎”
簡易的營地裏,大家都在默不作聲忙碌着,也許身體的忙綠,能消除一點點心裏的悲哀
樹林裏除了升起的篝火,到處都是黑影重重,伸手不見五指
一陣冷風吹來,細碎的一些聲響,就像鬼魂的低語,各種樹枝在火光下分外猙獰
看着眼前黑暗高大的山巒,天霸不由的有些壓抑
“按照蠻荒帝國的傳統,自己自動繼承卡魯的權威,成爲紅河平原的領主”
“自己需要帶領族人在這裏生存下去,自己真的能趕走侵略者,守護住家園麼做得到麼”
天霸很迷茫,不知自己該做什麼,怎麼做,路在何方
安卡思王國和其背後的光明帝國,就像一座大山壓在自己心頭,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憂鬱和哀傷沉浸在天霸紫色的眼眸裏,久久無法散去
看着眼前的篝火,陣陣出神
喫過晚飯,茜茜露和大熊湊了過來,三個小夥伴在同一天成爲了孤兒,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
茜茜露和大熊都不到十六歲,自己也才十九歲,在地球都還是半大孩子
“天霸我們去哪裏呀”茜茜露揉着紅紅的大眼睛,看着天霸,可愛的小臉上滿是依賴
是啊,我們去哪裏呀好熟悉的臺詞
在地球就有一個歡樂的綜藝欄目,用這句話作爲宣傳詞。自己很喜歡看,看的咯咯直笑
“同樣的一句話,茜茜露問自己,爲什麼自己想哭呢”
“自己必須做些改變了,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只有比自己的敵人更兇殘,更冷血,更狡猾才能生存下去”
“天霸,你嘴裏嘟囔什麼,聲音好小,我都聽不見”
回過神來的天霸,看着一臉迷糊的茜茜露笑了起來
“我記着聽父親說過,剿滅過鐵木嶺的土匪,哪裏的山勢陡峭易守難攻,後山還有大片良田。雖然放火燒了,石頭的地基還在,咱麼很快就能收拾好”
熊大開心的向周圍的族人宣佈天霸的決定,很多族人的表情都不在迷茫
有了重建家園的希望,眼神也有了光彩
氣氛慢慢活躍起來,侍衛隊長阿魯迪讚賞的看了眼天霸
拿出一張地圖走了過來,打開地圖,指着地圖上的幾條虛線說道:“少爺,雖然進山的路雖然有好幾條,如果安卡思王國的人發現營地被毀,有獵犬帶路就很危險”
天霸仔細的看着地圖,努力的學着分析情況,看了半天還是一腦袋漿糊,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
“如果能知道安卡思王國,這次偷襲的部署,就好了”
阿魯迪嘟囔了一句,提醒了天霸,眼睛猛的一亮,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真蠢咱們不是抓了不少俘虜麼,問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