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北極光,對陣13號,魏彈。
而寧凡目前是天榜第九,要戰鬥,起碼也要繼續等待。
所以,更多人的目光,還是在前幾場戰鬥上。
北極光,號稱北山軍府第二強者天才,她,同樣劍嬰九層。
魏彈,不過是劍嬰四層而已。
北極光一身紅衣,戴着一個尖尖的帽子,帽子繩子系在下巴處,脣紅齒白,當真是一個偏偏美少男。
不過,要說他是女的,也不爲過,因爲長得很美麗。
魏彈想必他來說,無論是長相,還是修爲都弱太多了。
魏彈也有自知之明,或許是看到第一戰的易天悽慘下場,擔心天榜前十高手,都跟焚絕塵一個德行,所以一上場,直接便是認輸了。
雖然讓觀戰的人一陣唏噓,可衆人也並不覺得他丟人。
畢竟他要對戰的是天榜第二的北極光,來自北冥宮的北極光,豈能說隨便能戰勝的?
接下來的戰鬥,也大差不差。
很快,第八場戰鬥便結束了。
“哎,看來這次的天榜前十爭奪賽,也跟之前沒什麼差別啊。”
“是啊,天榜前十的位置,依然難以撼動,這個格局,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
“天榜第十一到二十號的高手,雖然實力也不差,可,對戰老牌天榜前十高手,還是力有不逮。”
“難不成,以後也都是這樣?強者越強,後面的人沒機會了嗎?”
衆人議論之間,忽然有人搖頭道:“未免太悲觀了吧。”
“難道諸位,不清楚現在的天榜第九,也就是接下來對陣距北城城主府吳家吳道的人嗎?那可是寧凡。”
“早在幾日前,消息瘋傳,寧凡他要搶奪焚絕塵的天榜第一名頭,爲此,焚絕塵還專門去找他對戰了一下,不過,可惜的是,當時沒有戰鬥起來,否則,我們一定知道結果的啦。”
“但即便如此,那天榜前十的格局,也是被打破的,畢竟,他寧凡可是以一個寂寂無名,剛入北山軍府身份的人,擊敗了秋水盟盟主,現在成爲第九的存在。”
有人見這麼說,立刻道:“是,你說的沒錯,這個寧凡的確打破了格局,可是他要走的路還很長呢。”
“還有,他說的,未免是大話了,他想成爲天榜第一,哼,定比天難,再說了,他擊敗李秋水,成爲天榜第九,可他要對戰的人,那可是城主府吳家吳道,這吳道,既然是城主府那邊的人,他肯定有保命殺招。”
“這種大家族子弟,擁有極品靈器,那都是太簡單不過了吧。”
“我看,他寧凡,在接下來對陣吳道,未必那麼容易。”
“對,你分析的沒錯,我也這麼覺得。”
“還有,這實在是有點奇怪,你看啊,這都到第九場戰鬥了,可,爲什麼連那個寧凡的影子,都看不到啊?”
“咦,靠,你不提醒,我都還忘了,這寧凡去哪裏了啊?”
“這傢伙,不會是要棄賽了吧?”
“哈哈,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實在是太搞笑了吧?”
寧凡沒出現的消息,一下子像是炸開了鍋一樣,迅速在衆人中間瘋傳。
而在高臺擂臺上,宣佈人大喝一聲,第九場戰鬥開始,寧凡,吳道出場。
然,吳道上場後,根本就看不到寧凡的身影。
“寧凡,上場!”
“第九場戰鬥,寧凡,來了沒有?”
主持擂臺賽的人,大聲喊問。
可,沒有任何人迴應。
譁。
羣人臉色大變,更有人哈哈嗤笑了起來。
“這可真是天大笑話啊。”
“這傢伙,不會是不敢出來了吧?啊哈哈哈。”
“特麼的,又是個說大話的屁啊。”
觀賽臺,最高位置上,戰無極眉頭忽然皺起。
“怎麼回事,爲什麼寧凡還沒出現?”
“他難道沒過來?”
坐在戰無極身邊的美姬沉聲道:“他來了。”
“那他爲什麼還不出來?”戰無極眉頭皺的更緊。
“現在這關頭,他不出來,怎麼收場?”
“我讓人去找他了,可是,喊了很多次,可他在第九號房間裏,就是沒出來,而且沒有任何人迴應。”
“你也知道,這個銅鐘空間的設置,是不能強行打開的,若如此的話,整個銅鐘,會全都破壞掉的。”美姬苦澀道,心中也是暗惱,寧凡居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豈不是給戰無極找麻煩?
“再這樣下去,下面可就要炸開鍋了。”戰無極哼了一聲。
“這樣,去問問那個吳道,讓他先下去成不成,讓第十場戰鬥先來。”
頓了一下後,戰無極想了個法子。
“嗯,我這就吩咐。”美姬點頭。
她身體嗖的一下,便是消失不見。
很快,主持擂臺賽的一位劍修老者,一身白衣,走到了擂臺賽上。
他看向觀戰的劍修,隨即道:“因爲突發情況,劍修寧凡,沒能立刻出現,所以,現在將第九場戰鬥推辭到下一場,現在將進行第十場戰鬥,不過,我得徵詢一下吳道的同意。”
說完,劍修老者看向吳道,“吳小友,剛纔的話,也聽到了,你覺得如何?”
吳道眉頭挑了挑,正準備開口。
不過,這個時候,擂臺之下,忽然有人大聲叫喊了起來。
“不要答應!”
“這個寧凡,我估計就是怕了。”
“對,沒錯,天榜可是非常關鍵的戰鬥,這傢伙怎麼可能不參加?他現在都還沒來,肯定就是怕了。”
“吳道兄弟,你乾脆直接不同意,那這一場戰鬥,可就是你贏了啊。”
一時間,人聲瞬間鼎沸了起來。
人羣中,忽然有人站了出來,一臉焦急。
“吳道。”
吳道朝着站起來的人看去,正是青州府郡主紫蘿煙。
紫蘿煙什麼意思,他自然清楚的很。
吳道隨即笑了笑道:“長老,我答應您的話,這個寧凡,跟我也算是朋友了,我給予他一些時間方便,也很正常。”
“嗯,那好,我就開始下一場戰鬥了,你小子不錯,這份胸襟,很值得誇讚。”白衣老者道。
吳道嘿嘿笑了笑,“長老過獎了。”
臺下之人見吳道離開擂臺,再次議論起來。
“靠,這吳道簡直也太仁慈了吧?”
“就是,胸襟廣闊是不假,可對敵人不能廣闊啊。”
“呵呵,未必吧,我看他是有絕對的自信,唯有自信的人,纔不屑於用任何不正規的手段去對付敵人。”
“嗯,沒錯,這傢伙,這份胸襟,這個心腸,值得佩服,厲害!”
高臺上等待下一場戰鬥的吳道,臺下的所有人的話,他不能全都聽得見,可大部分人的話,他還是聽得到的。
人心,呵呵,他現在非常肯定的一點,他,在衆人中,已然博得了一個‘仁’的名氣。
“寧凡啊寧凡,我吳道,還真是要感謝你,呵,讓我得到了這麼大的名氣,呵呵,你會不會出現?”
“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我想,你一定不會出現。”
“呵呵,當個縮頭烏龜,總比當着所有人的面,被我擊敗更舒服一點吧?”
心神思忖之間,吳道的眼眸裏,一絲絲得意的冷笑濃郁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