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仕者生存 >第一百九十一章 臭洞尋寶
    “呼”,燒紅的大鐵鏈挾着火星、帶着勁風,直奔頭頂而來。手機端 m..

    灼熱的鐵鏈炙烤着頭皮,甚至發出“吱啦”的聲響,已經近在眼前了。但方臉男子強忍着灼烤,快速向後退去,躲避着這個致命的東西。

    鐵鏈並未因目標躲避而收勢,反而前進的速度更快,跟着目標的腦袋快速移動。

    方臉男子不敢怠慢,以風一樣的速度連連後退。退着退着,又快速閃向一側,並且急劇仰倒,向着反方向滑去。他的動作足夠快,足夠靈活,快的連他自己都沒想到。

    可是紅鐵鏈像長了眼睛一樣,任憑方臉男子如何躲避,仍然能夠如影隨形的跟着,寸步不離其額頭和太陽穴。

    情急之下,方臉男子向着前方一撲,身子擠進了牆一條窄縫。這條縫隙也太小了,僅能放進一張薄紙,也許螞蟻都未必能通行。可自己竟然進來了,竟然薄成了一張紙,方臉男子不禁沾沾自喜,頗爲得意。

    自得未盡,方臉男子趕忙回頭去看,發現身後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那條紅鐵鏈。頓時心大定,也很是自負:鐵鏈怎能和我?它怎會薄成一張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笑着笑着,方臉男子收攏笑容,吸了吸鼻子,什麼味?

    “嗡嗡……”一陣響動傳來。

    方臉男子下意識去看腰間手機,可是低頭間,卻見一羣蒼蠅繞在身側,還是那種綠頭蠅,聲音是它們發出的。

    太噁心了。

    方臉男子急忙向前行去,可綠頭蠅一直不離左右,還向臉飛來。雖然不屑碰這些髒東西,但也不能讓它們落到臉,於是方臉男子不停揮舞手臂驅趕着。不驅趕還好,越驅趕越多,有的綠頭蠅都鑽到了頭髮裏。看到這種情形,方臉男子乾脆不再驅趕,而是快步向前跑去。

    跑着跑着,耳邊不再響起“嗡嗡”聲,轉頭看去,綠頭蠅沒了蹤影。方臉男子不由哼了一聲:“媽的,還想跟我速度?髒東西。”

    再次轉回頭,見前面出現了光亮,視野也寬闊了好多。方臉男子急忙向着光亮處奔去,光亮越來越亮,空還飄起了亮晶晶的星星,星星五顏六色、形態各異,好看極了。

    漸漸的,方臉男子看清了,原來光亮和星星都來自前方地,是一個圓形帶尖的塔發出的。他非常怪,也很是驚喜,快步奔到近前,蹲下*身去,眼前的塔太漂亮了。

    忽然,塔身顏色迅速變暗,還發出了難聞的味道,那些亮星也同樣又暗又臭。此時,地那堆東西已經裂開,裏面爬出了髒兮兮蠕動的東西。

    不好,臭屎、蛆。方臉男子趕忙起身,邁開腿腳。可是地、空都是那種東西,方臉男子向前不得,只得轉回頭去。

    “往哪跑?”久未露面的火紅鐵鏈忽然飛來,並迅速幻化成血盆大口,奔着對面的腦袋吞去。

    “啊?”方臉男子驚呼着,只得再次轉頭跑去。可是腳下忽然一滑,身子向後倒去,頓時臭味滿天,原來是踩屎了。

    血盆大口近在眼前,已經躲無可躲了,但方臉男子還是掙扎着腳下一蹬。隨着腳下打滑,一個卡片樣的物件從那堆臭東西飛起,方臉男子隱約看到了面的字樣。可是還沒等他看清,那張血盆大口已經罩住了整張臉頰,方臉男子又“啊”的大叫了一聲,隨即眼前便一片漆黑。

    “啊?啊?”方臉男子驚叫連聲,手刨腳蹬着。

    “老李,老李,怎麼啦?”一個聲音響起,隨即“啪”的一聲,四周亮了起來。

    “我這是……”話到半截,方臉男子意識到,自己做噩夢了。方臉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雙勝鄉鄉長李曉禾。

    此時李曉禾才記起來,昨天自己沒回鄉里,晚請法院執行局局長陶成忠喝酒,許建軍、張武都在場,人也是張武給約的。前段時間,正是在陶成忠幫忙下,李曉禾纔有了那輛九成新綠色大越野,而且僅用臥式轎車理賠錢夠了。一直想請對方坐坐,以示感謝,也向對方表達過這個意願,可是一直沒有得空。昨晚正好陶成忠有時間,才落實了這件事項。既然要表達謝意,李曉禾自是不能少喝,整個宴請期間,頻頻舉杯。

    在酒宴即將結束時,陶成忠臨時有事,謝絕了繼續娛樂的邀請,先行離開了。而許、張二人又把李曉禾拉回酒桌,給他壓驚,一直喝到很晚才結束。張武因爲次日要出門,便直接回了自己家,而許建軍則陪着李曉禾,乾脆住到李曉禾家裏。

    昨天喝的太多了,到現在頭還有些疼,還很迷糊,李曉禾下意識搖了搖頭。

    “看看,嚇着了吧,還逞強呢。”許建軍調侃着,“自個膽小,以後別幹那危險活了。做噩夢了吧。夢見什麼了?”

    李曉禾沒有回覆,而是楞了一下,馬坐起身來:“老許,快起。”

    “起什麼起?這才四點來鍾。今天是星期六,又不班。”許建軍躺着沒動,“別一驚一乍,再睡一覺好了。還是膽小呀。”

    “說正經的,趕緊起,咱倆馬去那個涵洞。”李曉禾說着話,直接跳到地,去穿衣服了。

    “哪個涵……你是說姚鵬藏身的那個地窩子?”疑問着,許建軍也坐了起來,“你有什麼發現?”

    李曉禾邊穿衣服邊說:“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在我問到那些騙取的錢財時,姚鵬表示‘是讓大糞蛆吃了,是全受潮發黴,我也不給你’。”

    “你是說錢在那裏邊?可能嗎?爲什麼?”許建軍也跳到地,穿起了衣服。

    “我是受這個夢啓發,當然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着,李曉禾奔向洗手間,“先洗把臉,清醒清醒,一會兒路再說。”

    ……

    “吱……”,越野車停在路邊。

    車門打開,李曉禾、許建軍下了汽車。

    看着已經大亮的天空,許建軍說:“但願你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能夠準確。”

    “但願吧。”李曉禾回覆着,和對方一起,沿着路肩向下走去。在下坡的過程,抓了兩支樹枝。

    沒幾步,許、李二人都到了路肩底下。

    以前的洞口早已用土封閉,面長出了青青的綠草。若不是以前來過,若不是間隔時間不長,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個洞口,也找不到這裏。

    擡腳在草皮跺了兩下,封堵的土層塌了下去,露出一個窟窿。二人哈腰清理了一下,圓圓的洞口顯現出來。

    候了七、八分鐘,讓裏面通過風后。許建軍哈下腰,用手電照了照裏面,當先爬了進去。李曉禾緊隨其後,也爬了進去。

    本來裏邊又陰又潮,再加那些髒東西,以及連日來的封堵,剛置身其,便覺得又臭又悶。

    二人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向前行去。

    雖然外邊洞口不大,但畢竟以前是過水涵洞,稍微貓着腰,可順利前行。雖說不能完全直腰,但涵洞裏還算乾淨,並沒有太髒的東西,最起碼夢裏的臭東西沒出現。又走了沒多遠,便到了與之相連的橋洞下面。當年的橋很小,但畢竟是橋,橋洞又涵洞高了一些,兩人在裏面能夠直腰站立了。

    空間是大了,可也臭的多,悶的多。用手電一照,全是那種螺旋狀的東西,光是看着能感受到那種臭味,更別說置身其了。

    當初姚鵬那傢伙也不知怎麼待的,看來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什麼環境也能適應。當然,姚鵬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必須予以堅決唾棄和打擊。心感慨着,李曉禾哈下腰,向着最近的那團臭東西移去。

    平時看到這種東西,都是老遠繞開,現在卻必須要靠近,真是彆扭。但爲了找到需要的東西,爲了破案,更爲了治下百姓,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事。

    用手樹枝捅走那團東西,李曉禾在四周地面來回紮了扎,發現都是實地,便又起身,向着另一個目標移動。這樣走下去,好多臭東西都被搬了家。

    剛進來的時候,覺得哪裏都是臭氣薰天,時間一長,反而覺得味道淡了很多。這大概是人們長說的“久處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吧。不用說,當別人聞到自己的時候,恐怕又是另一種評價了。

    轉了半個多小時,李、許二人把那些“小山頭”都攻掉了,除了近距離聞臭外,沒有任何收穫。最後,兩人在東南角的大據點匯合了。

    這裏的規模要大了好多,最起碼是一個人半個月左右製造的。這個據點不但規模大,而且種類也多,昨天夢裏出現的東西,這裏大都有了。

    “老李,最難啃骨頭在這,誰來?”許建軍捂着鼻子說。

    李曉禾也一手捂着鼻子:“臭喻,噁心不噁心?”

    許建軍“呵呵”笑着:“老李,臭洞尋寶能否成功,在此一舉了。”

    楞了一下,李曉禾猛的哈下腰去:“來,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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