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仕者生存 >第二百零四章 傷風敗俗,有辱雙勝
    拍打一通桌面後,董定方收住右手,但胸脯依然起伏着,還大口喘着粗氣,顯然氣憤已極。手機端 m..稍事平靜了一會兒,董定方咬牙質問:“秦明生,我再問你,你到底是怎麼關心衆人的?是否一視同仁?又是如何無微不至的?”

    “我,我絕對一視同仁,絕對是按鄉領導和職責要求做的,絕沒有不公平做法。”秦明生做着表白,語句略有結巴。

    “說的這麼肯定,你結巴什麼?”董定方厲聲道。

    “我……我有點緊張。”秦明生說話更不利落了。

    “緊張?”董定方一瞪眼,“緊張個什麼勁?我又不喫人。恐怕是……你到底做沒做不符合身份的事?”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秦明生說着話,舉起了右手。

    “發誓?誰信你的鬼話?”訓斥過後,董定方語氣緩和一些,但更顯森冷,“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做了什麼不恰當的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不要浪費了給你的機會。”

    聽對方這麼一說,秦明生本揪着的心更加不得安寧,密密麻麻的汗粒浸滿額頭,語句也更加不利索:“我,我真的沒做……沒做什麼事,不,沒做與身份不符的事,沒做……”

    “啪”,不容對方說完,董定方拿起桌快件袋再次摔在桌子。

    “嘩啦”、“吧嗒”、“吧嗒”,頓時紙張亂飛,照片紛紛掉落地。

    “呼”的一下,後面坐的人都站立起來,都爭着看地那些照片。

    看到照片那一刻,人們都在心發出了不同驚呼:

    哇,真夠瀟灑的。有沒有更勁爆的?大多數人都是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

    你說也是的,做這事怎麼這麼不謹慎?這是心存譏諷的哪批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出這種事?也有人在質疑眼見未必爲實。

    而做爲照片當事人,做爲幾張照片的絕對男主角,此時則汗如雨下,身子一軟靠在桌子。惹的桌子“咣噹當”一陣晃動,托住了這個渾身軟*軟的的男人。

    “嗚……胡說,胡說。”女人哭聲響起。

    “那不是我,不是我。”也有女人急着做辯解,“我根本沒和他那樣。”

    “啪”、“啪”、“啪”,連着三陣擊桌聲,然後響起一聲厲喝:“閉嘴,還有臉哭呢。早要愛惜名譽,又何必做這醜事?”

    在這震天的擊桌聲,在這怒聲喊喝,哭聲和辯解聲停了下來,那些女人都緊*咬嘴脣,雙*脣不停抖動着。

    “秦明生,到底你做了什麼?”董定方一邊有節奏叩擊桌面,一邊一字一頓的質問着,“這回該說了吧?”

    “我,我,我,沒,沒。”連連搖頭,在蹦出幾個單字後,秦明生終於吐出了一個短句,“我,我什麼都沒做。”

    董定方手指顫抖着,連連點指對方:“好啊,好啊,好你個秦明生。俗話說‘不再棺材不落淚’,可現在明明照片都擺在這,你竟然還嘴茬子這麼硬,真是頑固不化,真是花崗岩腦袋。那怪不得我了,那隻能讓大衆品評了。來,把紙內容當衆宣讀出來。”

    “好。”賈香蘭當仁不讓,彎腰撿起同樣落地的打印紙,是和照片一同寄來的那張紙。

    “等等,這恐怕不妥吧?”李曉禾跨出兩步,到了臺,“現在事情還不明朗,當衆宣讀的話,太唐突了。”

    “是嗎?唐突嗎?難道李鄉長已經知道是什麼事?”董定方乜斜雙眼,質問着搭檔。

    李曉禾淡淡的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剛剛收到嗎?”

    “這不得了。你根本什麼事還沒弄清,最起碼你現在表態是這樣的,而當事人又矢口否認,只有把面內容讀出來,大家才能跟着品評是非曲直。”說到這裏,董定方轉向衆人,“誰不同意宣讀?當事人或與其有牽連者無權表態。”

    自是沒人回話。

    “讀。”董定方向賈香蘭下了命令。

    哎,讀讀吧,看來是阻攔不住了。即使當場沒有宣讀,紙內容也會被迅速傳播出去的。李曉禾無奈的退讓着。

    連着清了兩次嗓子,賈香蘭拿腔拿調的宣讀起來:“尊敬的鄉書記:您好!咱倆素不相識,現在給您寫這麼一封信,似乎有些唐突,請您原諒我的冒昧。但我卻是爲了貴鄉好,更是在表達一個老人的良*知。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校園拍夜景時,聽到一男一女在小樹林說着情話。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這樣的情形並不怪,只是男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男的說‘鄉里讓我來照顧你們,是要全面照顧,包括方方面面,也包括照顧男女之事’。我在鄉里工作過,對‘鄉’這個字眼非常有感情,聽到這個字很敏感,而他卻和男女之事攪到一起。於是我帶着憤怒和疑惑,繼續聽下去。

    不聽不氣,一聽簡直氣炸了肺,原來是男的要和女的發生關係,女的半推半又擔心被人發現,而且他們口聲聲都把‘鄉里’掛在嘴邊,極盡誣衊,這讓我氣憤不已。我正考慮要不要喝止、揭穿,結果他們從樹林出來了,似乎擔心被看到,他們終究沒有實質進展,但男人卻在提着褲子。我趕忙從另一面躲到樹林,去拍那二人,結果那二人摟抱着,沒有回頭,只拍了背影。

    回去以後,我越想越氣,也怪他們是幹什麼的,看着不像學生,可又偏偏出現在校園裏,也偶爾提到了‘學習’二字。第二天,我想着去了解一下,也想着合適機會提醒他們一下。可是當我早剛出去,又聽到樹林裏有動靜,聽口音還是那一男一女,而且還多了一個女的。他們提到了‘雙勝鄉’,提到了‘鞋墊’,提到了‘學習’,還提到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男的嬉笑着表示,今晚輪到誰誰去房間了,一聽那話不是幹好事。他一共提了三個稱謂,我也沒記全,只記得他說過一句“雨姐必須去”。其一個女的罵她‘老秦,怪不得你姓秦,原來真是個禽獸,還愛玩大的’。另一個女的則說‘還好你不在這裏教書,否則你不知要禍害多少女人,真成了會叫的……’。後面的話我都無法說出口。他們無恥倒也罷了,竟然把我們也侮辱,我實在聽不下去,想一怒之下衝進樹林質問。

    正這時,他們出來了,邊走邊整理着衣。我趕忙隱在樹林裏,拍下了他們三人在一起的照片,他們先前沒有回頭,我只拍到了三人半*裸的脊背。可能是聽到了快門聲,那個男的忽然回頭看看。我這纔看見這傢伙的樣貌,等個,長條臉,稀眉毛,左邊脖子有個銅錢大小的胎記。沒想到他會回頭,正準備拍他個正臉時,旁邊兩個女人都拉了他一把,他趕忙轉回頭,三人狂奔而去。

    帶着怒火,我準備去向他們講說的那個培訓班去彙報。可是轉念一想,他們不只代表自己,也代表着鄉里,一旦找了系領導,他們受到懲處倒是應該的,但卻會給鄉里帶來麻煩。帶着一絲不忍,我沒有向學校彙報,而是私下通過別的方式,打聽到了他們的身份。於是纔給您寫的這封信,希望您能重視起來,希望對這種有損形象的事情予以嚴懲。一名有良*知的老人,八月二十七日。”

    現場幾乎所有的眼睛都盯到了秦明生身,都盯到了他脖項的那塊胎記,也有人看着疑似照片的女人。人們臉都露出了譏諷和輕蔑的笑容,既是在譏笑這種丟醜的行爲,更是在蔑視“禽獸”的以公謀私。

    相起秦明生,陳雨並沒有靠在桌子,而是直接癱軟在地,雙目無神,呆呆的望着前方,像傻了一樣。而三人照另一疑似者曲圓圓則不停的喃喃着:“不是我,不是我。”

    “捫心自問一下,你們對得起鄉黨委的期望,對得起鄉黨委的信任嗎?秦明生,你對得起鄉里培養,對得起賦予你的權利和待遇嗎?鄉里從那麼緊的經費裏擠出費用,是讓你們去好好學習,不是讓你們搞烏七八糟的事情,不是讓你們傷風敗俗,不是讓你們辱沒雙勝鄉的。你們知道嗎?這筆額外經費的支出,勢必要佔用正常的辦公開支,勢必要影響同志們的正當辦公所需。你們這麼做,對得起全鄉同志們的付出嗎?太的令我失望了,太的傷大家的心了,真是不要……那什麼,無……那什麼到極點,我都說不出口。”停下來,董定方嘆了口氣,“哎,你們好好反思反思,把該交待的交待了。這份傳真暫時先不讀,傳真是縣監察局發來的,他們那裏也接到了舉報信。這樣可以了吧?你們說呢?”

    沒人接董定方的話,根本沒法接茬。

    “好啊,想以沉默對抗組織,誰教你們的,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董定方氣的起了高腔,也看向了李曉禾,“造成這個局面,鄉政府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必須給鄉黨委一個圓滿交待。”說完,董定方怒轉身,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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