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仕者生存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要裝糊塗
    “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郝平掙扎着,不願車。手機端 m..

    “少囉嗦,否則有你好看。”警告聲響起。

    “救……”一個字還未出口,郝平便被推到了車。他現在已經喝得五迷三倒,雖然酒勁嚇醒了好多,可仍然腳步踉蹌,哪是壯小夥的對手。

    “嗡……”發動機聲響起,汽車“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刷”的一下,一道屏障升起,徑直把郝平與左右兩人隔到一個封閉空間。本漆黑的空間,一下子更是什麼都看不見了,更別想從前擋玻璃處看路了。但郝平卻能感覺到,雙臂像鎖着兩把鉗子一樣動彈不得,雙腿也分別被兩側的腿彆着。

    現在徹底受制於人,郝平真是後悔不迭,他後悔剛開始時沒有喊叫。那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對方是小玉丈夫或是小玉丈夫的人,他曾聽說那個男人在外地混社會。以爲對方是綠帽哥,他既覺理虧,又想着死不認帳,只是問這幾人底細,並未大聲喊叫。早知現在,怎麼也得嚷兩嗓子,萬一小玉或其他熱心人聽到,起碼也能把這信息傳出去。

    當然自己也是想想,剛纔時間也僅一分鐘左右,根本輪不到自己多做思量,很可能剛一喊叫被堵嘴了。

    剛纔事項已然過去,再多想也無益處,重要的是接下來怎麼辦?如何應對一些事情。而要想如何應對,關鍵是弄清楚這些人的來頭,也才能找出應對辦法。這些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呢?

    小玉丈夫,郝平剛纔一直這麼想,可是隨着車輛的移動,他覺得又不像。如果是小玉丈夫的話,自己老婆都讓人睡了,肯定不只是把自己推搡車這麼簡單。起碼要胖揍自己一頓。哪怕是等着一會兒收拾自己,最起碼也該罵一些諸如“不要臉”、“叫你犯騷”、“狗男女”之類的話呀。

    難道是那個綠帽男人不願聲張?即使是這樣的話,他總不可能專門交待手下明抓人吧?混社會的人能不動手打幾下?

    現在這幾人雖然不容自己逃脫,但卻沒有毆打,也沒有辱罵,顯然是有素質的人,哪麼會是誰派來的呢?郝平在腦海搜索着仇人,把可能的對手過了一遍,結果還真不少。

    一時沒有結論,郝平便想着套一些信息,便又打聽起來:“二位好漢,這是要把我帶哪去?”

    身旁二人沒有任何反應。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是誰派你們來的?”郝平繼續套着話。

    仍然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告訴你們,非法拘禁他人是犯法的,現在把我放了還來得及,我也不告你們,當沒發生這件事。好不好?”郝平繼續商量着。

    那二人像沒聽到一樣,沒給出任何迴應。如果不是被擠在間,如果不是手腳被控制,郝平都該懷疑身旁沒人了。

    想了想,郝平提高了聲音:“幾位,我可把話摞着,我是國家幹部,非法拘禁國家幹部罪加一等。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將功補過,把我放了,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閉嘴,一會兒有你說話的時候。”一聲喝斥在左側響起。

    “一會兒?”郝平收住話頭,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機構,不由得身是一機靈。但他卻說出了另外的話,“各位好漢,我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支下派不得不來。可你們也要明辨是非,不能助紂爲虐吧?你們只知道我的名字,可你們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嗎?

    我剛纔已經說過,我是一名幹部,具體說是烏梁鄉黨委書記,前鄉書記。我違法的不做,犯歹的不爲,是一名勤勤懇懇的基層黨委負責人,也是一名廉潔奉公的鄉幹部,受到了羣衆的廣泛愛戴,我也對百姓和同僚充滿感情。因爲下雨發洪水時的一點事故,我勇敢的承擔了責任,被免去了書記職務,這個責任本應由鄉長多承擔的。像我這樣勤政愛民、關心下屬的基層領導,你們忍心虐待、加以迫害呀?如果你們對我不利的話,勤勞善良的百姓也不會答應的。”

    沒人再理會郝平的這些叨叨,不過他說這段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沒再繼續講說,而是在心盤算起來。

    相起小玉丈夫,他更怕這個判斷爲實。如果是小玉丈夫私自抓自己,那是違法的,可以尋求法律的幫助,如果是現在這個判斷,那別想找法律了,躲還來不及呢。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越野車並未因郝平的激烈思想活動而減速,由於車輛較少,反而走得更加快捷,不多時便穿城而過。

    在郝平什麼都沒盤算清楚的時候,越野車卻已拐城外另一條路,疾馳而去。

    隨着車身的晃動,郝平酒勁被慢慢激發,意識越來越模糊,後來乾脆發出鼾聲,進入了夢境。

    夢美酒佳餚、香車美女,應有盡有,又是舒服的坐轎子,又是騰雲駕霧的,好不快活。可是美不足的是,都是由別人喂自己喫喝,都是由別人扶着自己操作,腿腳卻不由使喚,尤其想摟美女卻怎麼也伸不出胳膊。

    ……

    在郝平做夢的時候,有一個人也在做夢,但兩人互相併不知曉對方做夢的事,這個人是李曉禾。

    在李曉禾的夢,那個陌生人又給他打電話了,兩人進行了一段對話:

    “李主任,我可知道好多祕密,你關心的我都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都是什麼。”

    “還是你告訴我,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惦記着什麼?”

    “我……朋友,你掌握的信息我都想知道,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李主任,憑什麼呀?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和你有什麼聯繫?”

    “你口口聲聲,說你能夠給出治洪良策,爲此我還趕了百里的路,專程到了市裏見你。可到現在,你也沒說出與之有關的隻言片語,你有義務履行自己的承諾。”

    “笑話,你以爲自己是誰呀,憑什麼必須對你信守承諾?說不說是我的自由,去不去你也可以選擇。你去市裏與我有屁相干?”

    “朋友,做人要講誠信,你這麼欺騙人可不行,是……是要招報應的。”

    “報應?笑話,我倒要看看能招什麼報應。”

    “坦白從寬,老實交待。”

    “姓李的,你也太狂了,憑什麼對老子這種語氣?”

    “你……朋友,你既然兩次給我打電話,不可能專爲調理我吧?你到底知道什麼,快點告訴我,這是積德的事,我會一輩子記着你,故人地下有知也會感激不盡的。”

    兩人的夢對話到此結束,李曉禾也從夢醒了過來。

    雖然知道剛纔的通話根本不存在,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但李曉禾也不禁有些糾結夢境的過早結束。也許再晚些時候,對方會回答自己,當然不是真的那個人講說了什麼,而是自己已經想清楚某些問題,會在夢展現出來。

    現在夢已醒,當然也不可能想到什麼,但思緒卻又到了那件事,攪得李曉禾又難以入睡。

    ……

    “到了,醒醒。”一個聲音在郝平耳邊響起。

    郝馬吧咂着嘴:“好,好喫,好看,好喝,好說。”但眼睛依舊沒有睜開,接着又傳出呼聲。

    旁邊的人都不禁笑了,爲首的方臉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着。

    左側年輕男子推着郝平,繼續喊着:“醒醒,醒醒,郝平,到了。”

    “好,到了?”郝平嘴裏叨叨着,終於睜開惺忪的雙眼,但依舊打了兩個哈欠。

    轉頭望了望,這是一間陌生的屋子,有張單人牀,還有三個人,自己坐在一把椅子。郝平疑惑的問:“這是哪裏,你們是誰?”

    “郝平,你好好想想,也想想自己幹了什麼?”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郝平再次望向發聲處,盯着那個語氣和神態都極其威嚴的方臉男人。對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呢?好像是……啊,真是哪的人?郝平想起了睡前的事,腦海再次出現了那個機構。他再次使勁轉頭看去,在左側的縫隙處,瞅到了牆的一行字。

    啊,紀委?這些人果然是紀檢幹部。

    怎麼辦?能怎麼辦?不知道,不知道,是不知道。郝平打定了主意。

    “郝平,你應該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吧。我們是思源縣紀委工作人員,現在找你覈實一些事情。”還是那個威嚴的聲音在說。

    “紀委?我是奉公守法的國家工作人員,是替人背鍋的鄉幹部,紀委怎麼會找到我?是前階段發洪水的事,也跟紀委無關。你們一定是假冒的。”郝平提出質疑。

    得到領導授意,站在左側工作人員拿出一個小的塑封本,翻開了:“看看。”

    郝平煞有介事的盯着本子端詳了一通,然後“喃喃”着:“看着跟真的差不多,造假技術夠高的。”

    “郝平,不要裝糊塗了,這樣毫無用處,現在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兩條。一是配合我們,老實交待你的問題,爭取從輕處理;二是繼續頑抗到底,等待法律的嚴懲與制裁。如何取捨,希望你能明白。”方臉男人語氣滿是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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