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手心裏。
小小，對不起……對不起……
餘哲閉上眼睛，滿臉的痛苦。
韓雪兒在一旁像看戲一樣的樂不可支，她欣賞着慕小小痛苦的表情，覺得自己從沒有如此愉悅過。
這一刻，她就覺得自己像個女王一般，能夠掌控慕小小的命運。
她要慕小小痛苦，慕小小就得痛苦。
她要慕小小死，慕小小也只能死！
這滋味，真是太爽了！
韓雪兒咧開嘴笑着，對身後的男人示意了一下，那人走上前，遞上來一把刀子。
她慢慢地拔出刀刃，盯着鋒利的刀刃散發出的冷光。
彷彿在想着，這刀刃劃在肉體上，會是怎樣的感覺呢？
“慕小小，你不是很驕傲自己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嗎？嘖嘖，多少男生喜歡你啊，還不是因爲你這個臉蛋？我想，桀少喜歡你，也是因爲你這張臉蛋吧？哦，還有你這火辣的身材。”
韓雪兒走近了慕小小的面前，故意用刀刃在慕小小的面前比劃，要嚇唬她。
慕小小現在傷心得很，根本沒心情搭理她這副變態的模樣。
她覺得韓雪兒的眼神特別恐怖，就像是瘋子一樣，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韓雪兒放下刀尖，對着慕小小的胸口處。
她聲音慢悠悠地說，“你說，我在你這裏開一個口子，或者把你那豐滿的胸給割掉……桀少還會不會喜歡你這身材呢？”
“這臉蛋，要劃多少刀呢？”
慕小小白嫩的臉蛋，跟散發着冷光的刀刃對比下，更顯得氣氛緊繃。
韓雪兒的眼睛慢慢眯起，眼眸漸漸變得猩紅，恨意更濃了。
慕小小能感覺到貼在她臉上的刀刃有多冰冷。
她不敢亂動，身子發顫着。
她甚至不敢說話刺激韓雪兒，因爲她知道，韓雪兒會敢下手的。
因爲韓雪兒顯然已經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慕小小屏住了呼吸，幾乎是認命了，也幾乎是絕望了。
她閉上眼睛，等待痛楚的來臨。
韓雪兒面目猙獰，她看着慕小小這樣的表情，不滿地喝道，“你叫啊！你求我啊！慕小小，你卑微地求我的話，我就考慮放過你！”
不！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想要的是把慕小小像垃圾一樣踩在腳下。
慕小小應該害怕地尖叫，然後整個人都驚恐失措，哭着哀求她放過自己。
而不是這樣……那麼平靜和毅然！
韓雪兒真是恨透了慕小小。
面對着刀刃貼在自己的臉上，她爲什麼不害怕，爲什麼不尖叫！
“你給我叫啊！你給我尖叫啊！聽到了沒有！”
韓雪兒氣憤地拉扯着慕小小，想要她按照自己的劇本走。
然而，慕小小用餘光斜睨她，還有淚水盈在眼眶裏，但這並沒有讓她顯得懦弱，她目光毅然，哪怕身子在發抖，表情那麼嘲諷地注視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