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山匪之妃要種田 >第205章 空無 迴歸
    林家夫妻盼回村盼多少天了,天一直不放睛,搞得他們喫也喫不香,睡也睡不香,沒想到,說要回去,這天就放晴了。

    “真是好兆頭”林氏高興的說道。

    林父更激動,說道,“二丫頭果然是個有福之人,見我想着回去,隨口定了個日子,結果天就放晴了,真好林大力說道:”爹,東西都拿好了,你看看有沒有漏的。“

    ”好,好“林父高興的跟着林大力出了門,到衙門口,看馬車上的東西齊不齊全,一樣一樣親自看了一遍才放心。

    不一會兒,林怡然和夏宗澤也出來了。

    ”爹,你們這麼早“

    ”沒早,剛出來“林父高興的說道。

    ”哦“林怡然走到馬車跟前,”有沒有東西漏了“

    林大力搖頭,”沒了“

    林怡然想了一下,走到夏宗澤身邊,說道:”我想帶些糧食到鄉下。“

    ”行“夏宗澤叫道,”三和,讓人備一馬車糧食帶着。“

    ”是,王爺“

    範先生走到夏宗澤邊上,說道,”準備聘用的人手都到齊了。“

    ”那出發吧“

    ”是,王爺“

    剛下過雨,偏僻的常縣官道不僅不好走,而且還窄,一路搖搖晃晃,走了沒多遠,林怡然對夏宗澤說道,”子韜,不如騎馬吧“

    夏宗澤點點頭,”行,那你下來,到我的馬上,讓他們駕着馬車慢慢跟上來。

    林父等人也跟着兒子上了馬,一起往林家村而去。

    坐在馬背上看着鄉村原野,那真叫一個荒涼啊,如果不是知道地名,林怡然真以爲自己到了大草原,茫茫之間,一眼看過去,整個平原上星星點點散落着一些小村莊,一路過來,幾乎看不到什麼人,讓人心涼涼的。

    “按道理,這裏屬於平原地帶,地肥土沃怎麼會沒人呢”左禎忍不住問道。

    林父在後面接口說道,“你看看這土色,都是洪水沖刷過後的幹黃色,早就結板實了,不經行翻耕、堆肥,根本長不出糧食。”

    左禎擔心問道:“那今年能進行夏種嗎”

    “想種糧,得下功夫”林父嘆道。

    林怡然問道,“爹,那我們先要做什麼”

    林父回道:“如果可以,先把地翻耕一遍,讓太陽暴曬,鬆一鬆土壤,松完後,再堆肥漚田,漚好後再翻一遍,興許能種好一季莊稼。”

    林怡然對夏宗澤說道,“王爺大人,聽到了嗎”

    夏宗澤對左禎說道,“回去後,安排一下,半天訓練,半天翻地。”

    “是,王爺,卑職知道了。”

    半天見不到人,範先生急了,說道,“王爺,我們要不要下到村落裏去看看”

    夏宗澤低頭看向林怡然。

    林怡然問向林父,“爹,林家村還要多久”

    “今天早上我們出發的晚,大概要到午後了。”林父回道。

    林怡然問道:“林家村離常縣縣城多遠”

    林父搖頭:“爹也不知道,就知道以前進常縣縣城,天不亮出發,半夜到家。”

    林大力說道:“怕是有一百多裏地。”

    作爲軍人,左禎肯定的回道,“有一百多裏。”

    林怡然暗暗嘆了口氣,林家村可真夠僻遠的,嘆完之後,朝身後看了看,那些跟着的書生們隨着馬車落在後面有一段距離了,搖了搖頭,繼續前行。

    常縣大獄

    桑甚和半躺在乾草鋪上,牀頭邊上有個小方桌,小方桌上放着白開水、消遣的書,他彷彿不是來坐牢的,而是來渡假的,只是這渡假限制人生自由而以。

    開始時,桑甚和的情緒非常飽滿,胸腔充斥着爲國視死如歸的豪情,不管誰來勸降,他都堅決抵抗,站在他面前的人,都能感覺到要被他撕的感覺。

    隨着關的時間越長,桑甚和越覺得自己所有的悲憤、情緒被無聲的消磨着,不能說消磨殆盡,但已經七零八落了。

    桑甚和覺得自己可能不是被敵人真刀實槍殺死的,而是一把無形的利劍刺透了自己的心,讓自己心死如灰,那就這樣吧,別指着我會投降,既然要耗那就耗吧,我反正是將死之人,有什麼耗不起的。

    遠處牢房裏,可能是梅雨季節,天氣悶熱潮溼,逼仄的牢房裏,關了一大羣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士卒,他們的情緒終於在窗口太陽照進來時,爆發了。

    投降派和不降派打了起來,邊打邊罵,“你他孃的軟骨頭,爲了一頓飯,你居然就投降了,你這個叛賊,走狗,你怎麼不去死”

    “我幹嘛要去死,我老肖家都死差不多了,我得保住小命,給老肖家給個後,我他孃的管他什麼叛不叛賊的。”

    “你別他孃的給自己找藉口,你就想喫白米飯。”

    “那又怎麼啦,我投降,我喫大米飯,你眼熱,你也來喫啊,喫過了你就能打過老子,不喫,你不但沒力氣打過老子,說不定過兩天就餓死了。”

    “格老子的,老子湊死你”

    “來呀你來呀”

    兩方人馬你拉我推,打成一團,甚至有人被打出血了,“啊啊要死人啦”

    年輕的吳國小將桑敏俊一直坐在角落,悶頭低低的看着牢房地方,彷彿沒有看到對打的兩方,只到聽到打死了人了才嚯一下從地上站起來,怒吼一聲,“都他孃的給老子住手。”

    衆人愣了一下,可愣過之後,仍然打在一起,難解難分。

    見自己的話都不聽了,桑敏俊的脾氣瞬間爆了,上來就把這一羣人一頓猛揍,揍得他們東倒西歪,他雙眼通紅,叫道,“怎麼不打了,打啊,打啊”

    站在牢房外的守卒們正準備進來制止,見桑敏俊把事情解決了,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對另外幾個說道,“行了,打不起來了,沒事了,你們趕緊去自己的地盤守值吧。”

    “老哥,要是他們再鬧事,你就叫我們,保證立馬就到。”

    “謝了,兄弟”

    “客氣了,老哥”

    獄卒們三三兩兩散了,他們邊走邊閒聊着剛纔的事情。有兩個路過桑甚和的牢房門口,他們的閒話進了他的耳朵。

    “想不到桑家小子挺有兩下子,一羣人被他打得七零八落的。”

    “是啊,果然是虎將無犬子。”

    “現在可不是什麼虎將了,是”說話之人突然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牢房,撇了一下嘴,不再說話,沒一會兒,兩人穿過了桑甚和牢房前的走道。

    剛剛做好心裏建設的桑甚和聽到兒子名字,內心一顫,我老了,可是我的兒才十九啊他才十九歲啊他擡頭看向牢房天窗,高高的藍天,讓人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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