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林怡然喫驚的問道。
“嗯”
林怡然問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到衙門內施邪術”
“這世上大膽的人多得是”夏宗澤擡起眼冷哼道。
“那現在”
夏宗澤低頭回道:“山真道人救了我們。”
“他竟來了”林怡然更驚訝了。
“嗯”
林怡然眨了一下眼,那看來,剛纔很兇險,那剛纔自己可能就不是在做夢,自己竟回到了現代,只是爲何還停在爬山的時候呢
要是能回
沒林怡然想完,夏宗澤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一把摟住她,霸道的說道,“不許”
林怡然擠了擠笑,“嘻嘻,就是想一下,想一下而以”
“想一下也不許”夏宗澤說道,“誰讓你搶了我的牛皮水袋,這是天意”
“好吧,是天意”林怡然摸了摸肚子,心想,我這輩子算是被套牢了。
外面
董嬤嬤到了外廳,對嚇着一團的夫人們說道,“各們夫人們,趕緊去找你們家夫君吧,聽說校練場剛剛結束一場惡戰,可能”
“不”有婦人尖聲叫道,她們快速出了正廳,去了校練場。
校練場上刺殺已經被擺平了,逃出生天的人不多,先鋒營已經追過去了,留在校練場上的除了死屍,沒有活的。
左禎吐了口氣,收起佩劍,連氣都沒有喘一口,直接叫道,“把葉尚勳和葉振等人抓起來,押到大牢,等候王爺發落。”
“是”
通州城某小客棧
老道長用桃木劍指着山真道人,叫道,“爲什麼,爲什麼每次遇到你,我都這麼倒黴”
“師兄”山真道人搖了搖頭,“是你偏執了,幸運與倒黴都是偶然發生的,是不可預測的”
“放屁,如果真是這樣,要我們幹嘛”
“”是啊,這話是誰說的,山真道人心想,我竟拿來用在師兄身上。
老道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想跟你說,你又害我損失了一大筆銀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山真道人搖頭:“隨你吧,我隨緣。”
老道士氣急敗壞,一邊收拾自己的法寶,一邊和山真道人說道,“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山真道人竟無言而以對。
老道士挎着他的法寶箱,剛出了房間門口,就被來人堵上了,“我們是寧王爺的屬下,奉王爺之命前來捉拿你歸案。”
“你們胡說什麼,我不過是個胡口的道士,喂喂你們扛着我幹什麼。”
半拉半拽,老道士被弄到了監獄。
刺殺結束,左禎讓人打掃戰場,把刺客的屍體集中處理,三和安排人把半百老女人擡到了置放屍體的地方。
左禎無意中瞄到了,“誰家家屬”心想,刺客難道去了後院
三和哼道,“讓你猜,我估計你猜到死都猜不出來。”
左禎驚訝的再次看向老女人,“穿得這麼年輕豔麗,難道是化妝成某位家屬混進來刺殺王妃”
三和搖頭,“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出來。”
“那你說”
“葉振剛過門一天的平妻。”
“哼”三和說道,“百年難得一遇的奇異之事被你遇上了。”
左禎擡頭看向三和,等待他說下文。
“小道士說,這個老女人喝了很多女童的精血,以精養容,使五十歲的人看上去像十八歲的妙齡女子。”
“老天啊這”
三和突然摸着下巴說道:“葉振娶了個五十歲的女人,不知他知道後會作何感想”
左禎眉毛擡了擡,“怕是連牀都上了吧”
“”三和呆,“不不會吧”
左禎壞笑,“怎麼不會。”他想了想,招了一下手,“來人”
“將軍”
“把人送給葉振看一下。”
“是,將軍”
傍晚時分
夏宗澤終於從後院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公務房,一坐來他就問道:“怎麼樣”
“回爺,只要留下來的,沒有一個活口,逃去的,暫時還沒有抓到人。”
夏宗澤點了點頭,問道,“我們這邊有多少傷亡”
“回爺,亡不大,死了四個人,主要是傷多。”
“讓他們好好休息。”
“是,爺”範先生想說什麼,又沒說什麼。
夏宗澤回道:“論功行賞,菜和酒也分給來的軍官,讓他們帶回去。”
“是,爺”
“另外,只要來參加宴席的軍官,每人再多發一百兩白銀。”
“是,爺”
這一年大年三十,對於夏宗澤及他的軍官們來說,真可謂驚魂一場,終生難忘。
夏宗澤到前院快速處理善後事宜,緊接着,晚上要與民同慶。
範先生不放心的說道:“王爺,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夏宗澤搖了搖頭,“不,更要去。”
“王爺”
夏宗澤伸手製止範先生繼續規勸,說道,“不但如此,我還要帶着小然一起去。”
“王”範先生不能理解夏宗澤,難道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們的心情嗎
左禎緊抿了一下嘴,說道,“是,王爺,卑職知道了,這次一定檢查的水泄不通。”
夏宗澤看了眼左禎,說道:“辛苦各位了。”
“爲王爺效力是應當的。”
夏宗澤點點頭,“我去後院,你們準備一下,我和然兒會準時出現。”
“好”
通州府衙大獄
葉尚勳等人被關在又陰又潮溼的牢房裏,老鼠到處亂竄,竄得他跳腳亂蹦,嘴裏不停的罵罵咧咧,“夏子韜,你敢,趕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葉振坐在牢房角落,頭磕在雙膝之間,不知道在想什麼,任由周圍的兵卒吵吵鬧鬧,一聲不吭。
突然,牢房通道處,響起嘩嘩的鐵鏈開門聲,騷動不安的人羣隨着開門聲突然安靜下來。
葉尚勳叫道,“是放我們出去的嗎”
沒人回答他的問話,不一會兒,終於看到人轉到了通道上,兩個獄卒一手捂嘴,一手擡着一個衣飾光鮮卻滿是血的半百女人。
衆人奇異的相互看了看,大獄裏連死人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