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小孩子。”蘇小蘭覺得不合適。
林怡然動了動眉毛:“我不相信太子妃沒看過我寫的信,甚至”
“難道太子殿下也看過”
“我覺得會”
“爲什麼”
林怡然回道:“爲人父母,當然怕別人把自己的孩子帶壞了,肯定檢查過書信。”
“哦,對,對”
“讓我來想想,這事該怎麼打聽”
寧國太子府
夏日的夜晚總是那麼令人陶醉,一輪明月高高地懸掛在空中,天幕裏綴着無數亮晶晶的小星星,閃爍着光芒,時隱時現,像無數個眨動的小眼眼,美麗迷人。
迷人的星空下,富麗堂皇的太子府主臥,華貴典雅的綃紗賬內,年輕的太子夫婦正在努力造人,可是他們在牀上已經努力近一個時辰了,折算成現在時間,就是兩個小時了,還沒有進入主題。
躺在太子身下,太子妃看着滿身是汗的太子,不忍說道,“要不,咱們休息一會”
“那一次明明行的。”寧太子彷彿沒有聽到太子妃的話,繼續努力。
窗外
月光灑落下來照在窗外的樹上,像給樹葉塗上了一層銀色光芒,照在地上,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銀輝,一切顯得靜謐而美好。
窗內
彷彿有風吹動了華貴典雅的綃紗賬,賬中有如玉壁人,微微的喘息聲從裏面傳出來,透過輕紗賬,顯得若有似無。
“要不你休息一下”
“可我不想半途而廢。”
可這事是能勉強的嗎太子妃只敢在心中說,嘴上卻說道,“那你再試試”
“嗯”
窗外
夏夜的風總是令人期待,徐徐吹來,格外清新、涼爽,從窗口透過來,吹進了室內,彷彿帶來一室涼爽。突然,一顆流星飛來,倏的一下,劃過長空,耀眼照人,卻又在眨眼之間不見。
窗內
筋疲力盡的寧太子輕輕的喘着粗氣,頹然從太子妃身上歪到一邊,一動也不動。
太子妃轉過頭,看了一眼寧太子,想伸手撫上他的臉,可手終究沒動,悄悄轉回頭,不再看寧太子,未閉的眼木然而沮喪。
突然,太子妃感覺身邊人動了,本能的轉過頭:“你”
寧太子已經坐起來了,“我去書房,還有些公文沒有處理完。”
“哦”太子妃跟着坐起來,幫他拿衣服,伺候他穿衣洗漱。
沒過一會兒,寧太子消失在房間裏,太子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披起衣袍,走到窗口。
門口侍人聽到動靜,問道,“太子妃”
“沒事,你們不要管我。”
“是,太子妃。”
太子妃雙手抻在窗臺上,仰頭看向外面的風景,透過遮檐的大樹,看到了滿天星光。
“真美”太子妃輕輕笑了笑。
通往書房的通道上,疾步的寧太子慢慢放緩了腳步,雙手背在身後,輕輕踱着步子,路過花園池塘時,目光無意掃向池塘,被一塘星光吸引了,欣然走到池塘邊上。
星星倒映在河面上,微風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魚鱗似的波紋。星光鋪灑在河面上,如同鋪了一層銀色的銅鏡,如夢如幻,美極了
這個緊臨蘇城的小鎮,是通向蘇城的必經之城,此刻城門已經緊閉。
“將軍”
夏宗澤說道:“打聽一下,城中守將是誰”
“是,王爺”
參軍問道:“王爺,我們在那裏紮營”
“離城十里。”
“是,王爺”
半個時辰之後,斥候已經打聽到守城之將,連忙把消息遞了上來。
範先生進了主將大賬,說道,“王爺,守城的是大司馬樓玉亭的得意門生古東風。”
“此人能力如何”夏宗澤問道。
範先生回道:“從這幾年大大小小的戰役來看,還算有些能力。”
“城內糧食輜重如何”
“吳鎮是糧食產地,城內應當有糧食儲備。”
夏宗澤看了看身後的營地,“我軍長途跋涉,不宜持久戰,想辦法,把此人引出來,速戰速決。”
“王爺的意思是不攻內城”
“嗯”夏宗澤點頭,“城內是人口集中之地,不到萬不得以,不傷民衆。”
“卑職明白了。”範先生說道,“我再讓人去打聽打聽,看看姓古的有什麼短處。”
“讓營將過來開會,商討如何拿下吳鎮。”
“是,王爺”
吳國王宮
新上位的宋撫寧有些坐立不安,面前放了一堆公文也無心批閱,大馬司樓玉亭連忙勸慰:“王上,古將軍不比那些人,大大小小戰役打過不計其數,對於遠道而來的寧國,肯定有把握。”
“希望如此”宋撫寧嘴上這樣,人卻從龍椅上站起來。
“王上,你這是”大司馬跟着他走了兩步。
宋撫寧說道:“不拿槍,不拿刀,我心裏不踏實。”
“王上可能是真龍之軀”
“寡人親自上陣。”
“王上”
宋撫寧伸出手阻止道:“別勸了,寡人自有決斷。”
“是,王上,那下官跟你一起,一定把姓夏的打回去。”大司馬說道。
吳國吳鎮
夏宗澤和下屬一起商量如何攻破吳鎮,研究了幾個方案。範先生把打聽詳細的資料帶進了將國指揮處,“王爺,資料來了。”
“如何”
範先生回道:“此人有真材實幹,善用兵,一直被吳國大司馬引以重用,相當有魄力,把他放在吳鎮這樣的小地方,看來宋撫寧和樓玉亭不是沒有考量。”
夏宗澤說道:“我就喜歡和有才能的人打交道。”
“王爺”
夏宗澤問道:“還有什麼”
“雖然此人什麼都好,但有一點不太好。”範先先生嘖嘴說道。
“是什麼”
“剛愎自用”
夏宗澤擡起眼皮。
第二日,太陽未升起,夏宗澤的攻城之戰就開始了。
果然是一員猛將,白天三開城門,三次對恃,對方是一次比一次猛。到了夜間,兩次攀城,寧軍都未果,都失利而歸。
古將軍站在城門樓上大笑,“哈哈寧國戰神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