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棋子,耍賴
站門外的丫頭婆子們,覺得太子妃廂房跟以前任何時候都不一樣,不在威嚴、寂靜無聲,顯得熱鬧、隨意。
大郡主大呼小叫的聲音不時從房間內傳出來,“父王,等一下,這步棋我不這樣走”
“父王,慢着,我要把棋放那”
開始時,還聽不到太子和太子妃的聲音,可是沒過一會兒之後,太子和太子妃的聲音輪流流了出來。
房間內
寧太子捂着棋局說道:“丫頭,父王都讓你三招了,你還耍賴,說不過去吧”
“我年紀小”夏寶怡伸手試圖穿過父王手捂着的棋局。
“剛纔誰說棋局上無大小”
“我有說過這話嗎母妃,你聽過嗎”夏寶怡轉頭齜牙問道。
一會看看太子,這是自己男人;一會兒又看看女兒,這是自己的骨肉,倒底幫誰呢太子妃準備遁走。
父女倆人同時拽住太子妃。
“不說不準走”父女倆同時說道。
“呃我去看看夜宵有沒有來”太子妃笑兮兮回道。
夏寶怡摸了一下肚子,“好像真餓了”
“是啊,我去看看夜宵”太子妃成功逃走。
寧太子失笑,“等見到你三叔,我要問問你的棋品難道一直是這樣”
“父王,你別問,三嬸比我還能耍”夏寶怡捂嘴,“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寧太子搖搖頭,放下手中棋子,“好了,今天就到這裏。”
“是,父王,我來收棋子。”夏寶怡一邊說一邊動作迅速的收好棋子,等太子妃拿來夜宵時,她已收好棋盤了。
動作這麼熟練、麻利,這說明什麼,說明她經常做這事,寧太子再次輕笑一聲,心想,也罷,高興就好,從座位上站起來,“下下棋,居然下出一身汗。”
夏寶怡回道:“這本來就是一項竟技比賽,父王當然要出汗啊”
寧太子不敢苟同,對他來說,下棋是用來修身養性的,可不是拿來做什麼比賽。
夏寶怡也不管她父王怎麼想了,“母妃,我只喫一小碗。”
太子妃問道:“你不是餓了嗎”
“我要像三嬸一樣保持好看的身形。”
太子妃覺得眼前有一羣鳥兒飛過,這三弟媳婦對女兒的影響可真大,無奈的給女兒盛了一小碗。
喫完後,夏寶怡滿足的嘆了口氣,“母妃,我把父王還給你啦”
“臭丫頭,你說什麼呢”太子妃不妨女兒說出這樣的話,紅了臉。
夏寶怡見母妃神色不自然,連忙湊到太子妃跟前說道:“三嬸經常對我和小白說,讓我們把三叔還給她,難道母妃不需要我把父王還給你”
“”
太子和太子妃齊齊失笑,這讓他們說什麼好呢,他們確實需要可是這種事能擺到明面上說兩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夏寶怡嘻嘻一笑,“好啦,不逗你們了,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不逗
太子夫婦再次感到面前有一羣鳥兒飛過
等夏寶怡走後,熱鬧的房間突然沉寂下來。太子和太子妃相對一時之間竟無語。
“殿下”
“若華,你的氣色真好”耳畔傳來寧太子的聲音,有點低啞,卻帶着說不出的魅惑。
“真的”太子妃仰起臉龐,高興的問道。
寧太子點點頭,“嗯。”
“子韜媳婦的方法真管用。”
“什麼方法”
“喝羊奶,慢跑”
寧太子輕輕笑道,“今天一個晚上,寶怡的嘴裏除了她三嬸,還是她三嬸。”
“是啊,在老三家都不肯回來。”
太子妃都沒有發現,她不再闆闆正正,話語中竟帶了女人的嫵媚、嬌嗔,這些落在太子眼中,讓他心猿意馬,蠢蠢欲動。
“搞得我也想去瞧瞧老三媳婦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能讓我刁蠻的女兒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早就想見見了,可惜你不在家,我不方便去。”
“要不,趁着小白生辰的機會,我們去瞧瞧”
“好”
一種無聲的默契,無形的柔情,在房間內悄悄流淌。
寧太子微微仰頭,輕輕說道,“不過,今夜月色正濃,正是良辰美景醉人時。”
“子誠”太子妃的臉紅了。
寧太子低一笑,突然一個公主抱,抱起了太子妃。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太子妃本能的雙手勾住了太子脖子。
寧太子享受女人如小鹿般的驚嚇,低醇說道:“今夜,夜美,人也美。”
“太子哥哥”
幾句對話,太子妃三變其稱呼,親暱、濃情時刻,女人的柔美,猶如催化劑,更激發了雄性陽剛、力度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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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白生辰前,夏家兄弟終於約了時間,碰了一下頭。
太子書房
寧太子和夏宗澤二人見禮依次坐下後,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不過這沉默不是尷尬,也不是情淡,而是各自在非凡人生經歷之後風輕雲淡的人生態度,讓他們在一笑之間,都能懂得彼此。
“還好嗎”寧太子作爲哥哥,先出了聲。
夏宗澤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燦爛真誠,“一切都非常好。”
“哈哈”寧太子被弟弟的回答逗笑了,“你還是這樣實誠。”
夏宗澤說道,“本來就是”
寧太子笑意不減,輕聲問道:“因爲有妻有子,人生圓滿了”
“對,哥哥,是這樣”
寧太子的笑意淡下去,“父王讓你把小白過繼給我,你是怎麼想的”
夏宗澤抿了抿嘴,沉默了好一會兒纔開口:“然兒說,你們肯定會有自己的兒子,大哥,你還年輕,不需要這麼急,真的。”
“我懂你的意思了。”
夏宗澤急切的說道:“大哥,真的,等你老到掉牙的那一天,如果還沒兒子,我們把孫子過繼給你。”
寧太子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先是一愣,後是仰天大笑:“哈哈”
夏宗澤沮喪的坐在太子對面,微微凝神,彷彿在發呆,根本沒有聽到大笑的寧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