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億寵妻 >68 我的女人,我護着(萬更)
    嘩啦

    浴室氤氳起一片水霧,季笙歌站在花灑下,任由強勁的水流從頭頂沖刷下來,恰到好處的水溫逐漸熨暖四肢,將凍僵的身體恢復到正常的體溫。

    拉開浴房的玻璃門,季笙歌洗好澡出來,這裏沒有多餘的衣物,她只好用白色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

    頭髮溼漉漉的滴着水,她站在鏡子前,望着自己被熱氣蒸騰發紅的雙頰,心跳的速度跟着加快。

    拿起邊上的吹風機,她特別仔細的吹着頭髮,然後將每一根髮絲都梳理整齊,可最終還是要結束,她使出全力磨蹭時間,也依舊盼不到天亮。

    深吸口氣,季笙歌站在鏡前平靜幾分鐘。隨後她轉過身,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臥室中亮着一盞落地燈,光線暖色。她出來時,第一眼並沒看到那個男人。

    擡起的視線沿着臥室四周搜尋,最終定格在開啓的陽臺門前。白色紗簾被寒風吹起,透過開敞的玻璃門,季笙歌見到陽臺邊沿落滿一層雪白。

    窗外的雪花還在飄落,比起剛剛似乎又大了些。她不敢走過去,便轉身坐在牀邊。

    落地窗外的男人倚在扶欄前,他手中夾着煙,忽明忽暗的紅色火星在他指間閃爍。季笙歌不敢一直盯着他,透過玻璃門滲入的寒氣讓她縮起肩膀。

    對於這間臥室,季笙歌並不算太陌生。之前她曾在這裏住過一晚,只可惜那時的她,絕不曾想到,她竟然還會回來。

    染着火星的菸蒂被彈入雪地,很快便覆滅。男人偏過頭看眼坐在牀邊的人影,擡起雙腿走進來。

    幾乎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季笙歌就把頭低下去。她眼睛盯着腳尖,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男人裹着寒氣的高大身影逼近,隨後他微涼的手指便落在她的髮絲間。

    “你洗了很久。”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季笙歌抿着脣,只覺得耳邊響起的心跳聲很亂。

    “怕我”

    季笙歌豁然擡起臉,微微發紅的臉頰恰好落入顧唯深眼中。她身上的浴巾只能裹住重要部位,裸露的肩頭瑩白如玉,肌膚吹彈可破。

    顧唯深視線輕移,沿着她胸前的起伏往下,那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白到晃眼。他深吸口氣,喉間不自覺滾動了下。這女人天生一副媚骨,哪怕她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卻也有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橘暖色的燈光投映到牆邊一角,顧唯深緩緩彎下腰,蹲在她的面前,“我上次的技術不好嗎”

    季笙歌臉頰騰的一紅。她咬緊下脣,微擡的視線落向男人身上的黑色真絲睡衣,“我沒有。”

    “呵呵。”

    顧唯深勾了勾脣,好像回憶起什麼,語氣中染上一絲遺憾,“其實那天晚上很多片段我都忘記了,你還記得嗎”

    對於那晚的記憶,她都是刻意不去回想,那是她的第一次,沒有女人會不在意。

    腰間突然落下一雙大手,季笙歌還沒回過神,整個人便被壓入柔軟的大牀。她後背抵着牀墊,揚起的視線中映出一張好看的男人的臉。

    這個男人的五官,無論從哪種角度觀看都堪稱精緻。唯一的不同,今晚他沒有被人下藥,那雙黑沉的眼睛亮的讓她心慌。

    “三少。”

    季笙歌卯足很大的勇氣才能開口,可即使做足心裏準備,身體依舊不收控制。此刻的她,全身都在發抖。

    顧唯深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那天晚上留在他腦海中的記憶模糊,他一點點俯下臉,薄脣貼向她的耳蝸,“說。”

    男人灼熱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季笙歌覺得心跳又開始加速,思維運轉的速度都變的遲緩,“我怕疼。”

    “最疼的那晚都過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顧唯深聲音很低,說話時薄脣緊貼在她的耳邊。他想起那天早上,那條牀單中留下的紅色印記,不禁彎起脣。

    季笙歌似乎還要開口,但顧唯深已然不給她機會。他一把抽走她裹在身上的浴巾,頓時倒吸口氣。

    她的身材比例完美搭配,該大的地方大的令人噴血。該瘦的地方,他雙手都能掐住她的腰,凹凸有致、前凸後翹、不盈一握這些詞都不足以形容她。

    極致的身段還偏要搭配一張絕色容顏,顧唯深額頭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這女人天生就是來克他們這些男人的吧。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顧唯深就知道她是個妖精,還是禍國殃民的那種。可他不信邪,他就不信這妖精,他不能降服

    坦誠相對的那刻,季笙歌緊緊閉上眼睛,心口莫名有些酸澀。那種感覺很奇怪,似乎是委屈,又似乎是害怕,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胸口壓抑的感覺差點令她控制不住,伸出手推開身上的男人。

    察覺到她的不用心,顧唯深眉頭輕蹙。他伸手扳住季笙歌的下巴,迫使她望向自己。

    四目對望,季笙歌黑眸中倒映着他的臉龐,“你在想什麼”

    這種時候,季笙歌哪裏敢回答。她猛地擡起手臂,繞過顧唯深的肩膀,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貼上他的脣。

    雖然她的動作生澀,看似無心的撩撥,落在男人心間就是火種。

    顧唯深一把扯過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他低下頭,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火熱的吻狠狠落在她的脣角。

    女人柔若無骨的腰肢被擡起,季笙歌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害怕的縮起肩膀,卻被男人伸來的掌心按住。

    身體的痛再次襲來,她緊咬着牙,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慢慢滲出冷汗。

    意識逐漸昏沉的時候,季笙歌沮喪的發覺,原來這種事,做一次和做兩次沒有分別,一樣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三少,我好歹是個新手,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

    “半場都沒到,你休息什麼”

    “”

    窗外的天空漸漸泛起白色,季笙歌強撐的精神幾乎用到頭了。她真的很想問問這個男人,他口中的半場究竟是多久

    若他的半場時間以天作爲單位,她瞬間感覺生無可戀。

    天色將亮時,季笙歌終於昏昏沉沉睡過去。她疲憊的閉上眼睛,一把扯過被子矇住臉,累的簡直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可惜身邊的男人並沒消停多久,很快她又被人從睡夢中折磨醒了。

    “唔”

    季笙歌兩條手臂酸的擡不起來,只能用力拉緊身上的被單護住,“我想睡覺,你不困嗎”

    一把將她拽到身下,顧唯深薄脣微揚,“你的時間,不是用來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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