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戲左爾以前也拍過,但那都是蜻蜓點水的體驗,有些甚至只是錯位表演。如此時此刻這般真刀真槍的上陣,她確實沒有過體驗。
雖然那一晚的記憶還猶新,可始終男人是主導,她只是被動承受。更何況,那天晚上她喝多了,酒壯慫人膽。今天她一點兒都沒有醉,頭腦清醒的很。
“唔。”
左爾急促的喘息聲,漸漸發覺她噴灑出來的溫度滾燙。全身上下好像火球般燃燒,她明感的察覺到那是屬於荷爾蒙的東西在涌動。
身上的t恤並沒有很好的遮擋能力,閆豫毫不費力就將她的衣服褪下來,丟在地板上。客廳中沒有開燈,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昏暗燈光。
“我疼”左爾驚訝的發覺,自己開口說話的聲音軟的都能滴出水來。她彷彿聽到男人的低笑聲,可還來不及分辨,整個人便被他一把抱起來。
男人強而有力的雙臂就像無法撼動的焊條,牢牢箍住左爾的腰。她微微低下頭,居高臨下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隨着他腳步的移動,屋內的昏暗光線忽明忽暗。
他的那雙眼睛好像會放電,左爾只不過看了一眼,全部心智就都被閆豫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徹底吸附進去。
吧嗒。
男士皮帶扣解開的聲音盡在耳邊,左爾呼吸急促的偏過頭,大口喘着粗氣,她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說不出是緊張還是興奮,但她知道,自己無法拒絕。
翌日早上,左爾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她眨了眨眼,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裏是什麼地方。
嚯
左爾擁着絲被坐起身,頓時感覺背脊一陣發冷。臥室的地板上,依稀丟棄着散落的衣物,她狠狠閉了下眼,臉色變的煞白。
不是吧,她昨晚沒有喝酒,怎麼又滾上牀了呢
臥室冷冷清清,只有她一個人,左爾深吸口氣,卷着被子下了牀,打開臥室門出去後找尋半天,果然這棟房子空空的,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一路順着玄關走回來,手裏拎着自己昨晚被丟下的t恤。
窗外陽光刺眼,左爾紅脣緊抿,頓時覺得胸腔內有些壓抑。掉在牀邊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彎腰拾起後看到號碼,沒有馬上接通。
可電話鈴聲持續不斷地響,她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把電話接通。
“喂。”
“小爾,你沒怎麼沒在家”
電話那端,傳來經紀人質問聲。左爾抿起脣,聲音有些沙啞,“你先讓司機來接我,有話等我回去再說。”
放下手機,左爾動作迅速將衣服穿好。收拾好東西,她起身走出臥室的那刻,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巨大的雙人牀上,被單牀褥凌亂,昨晚激情熱辣的畫面還在她的眼前閃爍。明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閆豫身上滿滿的火熱沉淪,但爲什麼天一亮,他就又會不見蹤影呢
左爾低下頭,斂去臉頰的灼燒,大步走出這套公寓。時間尚早,路上行人不多,她從皮包裏翻出墨鏡口罩戴上,不敢讓司機到閆豫家,她只能快步來到附近的路口等待。
不多時候,司機把車停在公寓樓前。左爾道了聲謝,一路低頭回到公寓。推開門進去,經紀人佳佳正坐在沙發裏等她。
“怎麼回事”佳佳擔憂的跑上前,不住打量。
左爾摘掉墨鏡口罩,轉身坐到沙發裏,“沒什麼,昨晚去個朋友家。”
“什麼朋友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家住哪裏”
“我不想說。”
上半身往後靠近沙發裏,左爾神情疲憊的閉上眼睛,明顯迴避的態度。經紀人佳佳也是眼尖的人兒,她沉着臉坐在自家藝人對面,手指在她脖頸中指了指刺目的紅痕,“什麼樣的朋友能夠把你親成這樣”
汗
左爾急忙伸手捂住脖子,臉色一瞬間漲紅,“要不要說的這麼直接。”
“是我直接,還是你有事瞞着我”
“我”
深吸口氣,左爾心煩意亂的垂下頭。今早醒來面對那套空空的房子時,她的心情就低到谷底,如今又被經紀人這樣追問,真是疲於應付。
猶豫半響,左爾頹然嘆口氣,道:“你真的想知道”
“廢話你是我的藝人,有什麼事情我不應該知道嗎”
“好吧,那你聽好了。”
“說,那個男人是誰”
左爾撇撇嘴,鼓足勇氣回答:“閆豫。”
“喲,這名字還真湊巧,跟咱們閆總同名啊。”經紀人隨口嗤笑聲,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小爾,哪個閆豫”
“唔。”左爾腦袋往後仰,無力的回答,“還有哪個”
“哇靠”
經紀人震驚的爆了粗口,杏目圓瞪,“你你你和閆總,你們兩個”
“你說,我要怎麼辦”
“”
消息來的太震驚,經紀人都跟着懵了。媽呀,豫娛樂大老闆睡了自家當紅女藝人,這勁爆的消息要是傳出去絕對震驚整個娛樂圈
扣扣扣
祕書敲過門後進來,將咖啡杯放在桌上,“閆總,您的咖啡。”
男人雙手插兜,面朝落地窗淡淡應了聲。祕書放下東西后,識相的離開,並且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窗外陽光明媚,悶熱的天氣始終籠罩。閆豫幽暗沉寂的雙眸望向遠方,許久後擡手揉揉酸脹的眉心。
如果說上一次的事情是因爲喝酒,那麼昨晚又是爲了什麼呢
他抿起脣,俊臉的神情越來越陰沉。這樣的閆豫,變的有些陌生,連他自己都感覺心驚,難道是因爲太久沒有女人了嗎
呵呵。
閆豫勾了勾脣,自嘲的輕笑聲。十八歲出道成名至今,他在這個圈子裏見識過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逢場作戲,談情說愛這些玩意,他早都懶得玩了。早已過去激情澎湃的年紀,他對於美女的誘惑,始終又有很高的自制力,要不然也不可能在這圈子裏混跡如此的長久。
可是最近和左爾的關係
男人轉身走到書桌前,端起咖啡杯握在手中,眼神變的有些黯然。不應該啊,這種錯誤怎麼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