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售樓大廳內動手,固然會給他們公司帶來一些影響,甚至於他本人都會受到一些責罰,不過看到蕭然要被狠揍一頓,他心裏還是有着說不出來的爽快感。
周至更是用一種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向蕭然,白淨的臉龐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了,現在竟然遇到了敢挑釁他的存在,他自然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殺雞儆猴,告訴其他人,他周至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在東海市,他的話並不是放屁。
沒有人會認爲蕭然能夠阻擋住那兩個人的攻擊,只有蕭然一個人相信自己。
嘭嘭
那種拳頭砸中了身體的聲音響起,縱然是那些一開始膽子還很大的售樓小姐們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隱約間,更是伴隨着骨頭碎裂的聲音,很多人都覺得光是這一下,那個固執的年輕人,多半都會重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只不過,讓他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蕭然並沒有在是憤他們的想象中倒飛出去,依然筆直的站立着,相反那兩個衝向了蕭然的保鏢身影如同受到了牆壁的反震力量,倒飛了回去,猶如兩條死狗一樣的倒在了周至身體兩側,口中殷紅的鮮血流淌而出,手掌捂着胸膛的位置呻吟不止。
那些重新張開眼睛和扭過頭的售樓小姐們都帶着一種憐憫的目光看向了蕭然,只不過當她們看到蕭然完好無損的站立在原地時,都怔住了,在看到那兩名保鏢的慘狀,嘴巴都張成了一個o型。
周至跟那位王經理的面色一下子變得僵硬無比,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周至呆呆的看了看他的保鏢,失聲道。
片刻,他才恢復了過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盯着蕭然說:“難怪你那麼有底氣跟我作對,原來是有一些拳腳功夫,只不過這個世界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只要有錢,什麼樣的高手都可以找得到,而正好,我現在就只剩下了錢,如果你能活過明天,我周至的名字倒着寫。”
周至扔下了一句狠話,轉身就準備離開。
他知道今天是不能奈何對方了,連自己手底下的保鏢都不是對手,他自己更是沒有什麼能力來教訓蕭然了,只能等到回去後,聯繫那些真正的高手,雖然他不知道蕭然的實力到底有多高,不過在他看來一個這麼年輕的人,縱然是從孃胎裏面習武,現在也不會高到那裏去。
“慢着,你就準備這麼走了嗎你剛纔不是說讓我走不出這個售樓大廳嗎”
周至剛剛轉身,就被蕭然喊住了。
還沒有等周至說話,那我王經理就趕緊攔在了蕭然面前,面帶恭敬之色說:“這位兄弟,消消氣,周少也不過是跟你說着玩的,那棟別墅我給您這邊再便宜一些,你就別計較這件事情了。”
他現在的態度跟之前對待蕭然的態度截然不用,慫的跟孫子一樣。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能讓周至受委屈,要不然周至最後多半都會找他們來算賬。
“那兩個傢伙剛纔要動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阻攔滾,別惹我”
蕭然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那位王副經理,一腳就將對方踹倒在了地上,然後看向了周至。
“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
就算他的保鏢已經被蕭然打倒在地,但他依然不懼怕,他不相信在東海市有人敢對他動手,罵他跟打他可是兩碼事了,一旦動手,那樑子就結大了。
“就算是借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對我動手。”
周至譏諷的看了蕭然一眼說。
“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
蕭然上前幾步,走到了周至面前,目光無比的冰冷,就像是萬年寒冰一般。
那種眼神看的周至心裏直髮冷,不過他依然不相信蕭然敢冒着得罪他們周家的風險打他,嗤笑一聲,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臉說:“來啊就這裏你他媽的動手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見蕭然只是緊緊的盯着自己,並沒有動手,周至也覺得蕭然是害怕了,根本就不敢對他動手,也就越發囂張了。
“還真是一個孬種”
啪
周至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音響起,他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嘴角都流出來了一絲的鮮血。
“你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周至捂着臉,不可置信的指着蕭然問。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打你怎麼了你以爲自己是誰你以爲自己有多麼的金貴更何況,這不是你的要求嗎你竟然有受虐的傾向,我自然會幫你實現的,你是不是覺得我肯定不敢對你動手了抱歉,我剛纔就是想要看看你這人有多囂張,有多下賤”
蕭然一邊說着,一邊一個個耳掛子不斷甩出。
周至那張臉腫脹了起來,嘴裏鮮血流出,伴隨着好幾顆牙齒,整個人都懵逼了。
再次看到蕭然眼裏的寒光,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瘋子,要不然怎麼敢得罪他,敢得罪他們周家,他眼裏也露出了濃濃的恐懼。
“你可知道白書嗎他跟你一樣的囂張,也一直對我放狠話,結果呢他還躺在醫院,而我還活的好好的。”
蕭然提周至整理着髮型,臉上帶着笑容。
不過那笑容卻讓周至心裏發冷,似乎那股冷意都滲透進了骨子裏。
“你是你”
周至這下子再也不敢囂張了。
對於白書的悲慘遭遇他也聽說過,甚至於還專門跑去了醫院看望了一下白書,據說那玩意今後恐怕再也不行了,當時他還看白書的笑話,現在終於輪到了他。
嗒嗒
就在這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卻見是一名年約三十來歲、梳着大背頭,身體欣長的男子大步走來。
“發生了什麼事”
這名男子目光一掃,看向了王副經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