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紅淚在東海市的地位已經是可怕了,但現在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看出來,在東海市地下勢力中,還有一個人更加的可怕,地位也在她之上。
夜晚八點。
蕭然準時到了武道社,或許是因爲其他人有重要的事情,這一次當他來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來,包括秦玉君在內,就連武道社門都沒有打開,他看了看時間,發現距離八點還有五分鐘,也就沒有着急,就在這裏等待着。
時間恰好到達八點,卻見好幾道人影速度極快的趕了過來,如同是鬼魅般。
他們正是秦玉君一行人,他們身上散發着冷冽的氣息,目光極爲鋒利,氣息也十分不穩定,一看就知道不久前經過一番戰鬥。
“剛纔我們遇到了十幾名鬼物,那些鬼物的實力都在地級後期,甚至於地級巔峯,你以後小心點。”
秦玉君看着蕭然說了一句,然後就打開了武道社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啪
開關打開,所有的日光燈照亮,頓時間,這裏亮如白晝。
“蕭然,你讓我們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你這邊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還沒有等衆人都坐好,白行夜就盯着蕭然質問。
似乎他是在其他方面不能找蕭然麻煩,只好從這方面出手。
假如蕭然是沒什麼事情就讓他們返回的話,那麼不僅僅是他,其他人也會有意見,就算是秦玉君再怎麼包庇蕭然,她難道還想跟所有人作對不成
“你太心急了。”
蕭然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句,這才緩緩將自己調查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那個張角墓的事情。
當他說到張角墓的時候,衆人臉色都變了變,看向蕭然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目光也不斷的閃動,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另外,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殺死雲荷涓的那個主謀應該是白宗宇,白家的人,至於他們爲何要殺死雲荷涓,我們就不清楚了,或許只有詢問一下白宗宇纔會知道,而且,如果那個白宗宇現在還活着的話,雲荷涓肯定會找上門去。”
蕭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深深的看向了白行夜。
其他人也看了過去,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白行夜是白家人,我們這些人動手的話,又不好意思,所以只能麻煩你了。
聽到蕭然這麼說,白行夜一陣默然,片刻他纔開口說道:“等我一個小時。”
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白行夜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了。
藉助於六色圓盤帶給他的特殊能力,他才勉強看到了白行夜留下來的身影痕跡,這也讓他對可以跟天級高手媲美的先天高手有了一個深入的瞭解。
先天高手出手靈動,給人一種跟周圍環境融合的感覺。
在白行夜離開後,蕭然看向了秦玉君問:“張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還不等秦玉君說話,那位看起來模樣十分稚嫩卻很漂亮的花巧兒開口說:“張角這個人不僅僅實力強大,而且在陣法、煉丹等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更何況,他得到了太平經是一位半仙留下來的東西,或許他的陵墓中就有太平經,固然太平經側重於宗教,宗教氛圍也很濃厚,但卻不妨我們觀摩,從中領悟到其他的東西。”
“給你說這些事情的人沒有告訴你張角的陵墓在什麼地方嗎”
劉康很有興致的問道。
蕭然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們也是通過一個漩渦返回的,而且他們只是呆在了初進去後的廣場上,並沒有敢亂跑。”
“漩渦那應該是古代的傳送陣了,只可惜到我們這個時代,傳送陣的技術早已經失傳了。”
劉康惋惜的嘆了一聲說。
陵墓中有傳送陣,那麼想要用尋常的方法尋找,根本就難以做到,畢竟華夏這麼大,誰知道對方將自己的陵墓修建在了什麼地方,單單依靠二十年前的那些線索,根本就推測不出來。
其他人也都漏出來了可惜的神色。
不過蕭然依然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對於張角陵墓的看重。
說是一個小時,就是一個小時,幾乎分毫不差,衆人等待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後,白行夜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他手裏還拎着一個人,那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瘦小,全身上下,幾乎只剩下了皮包骨頭,很難想象他變成了這個樣子,竟然還能夠活着,簡直就是在挑戰醫學的底線。
“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定然會讓你更加的痛苦。”
白行夜目光冰冷的盯着那一道瘦小的人影說。
“嘿,你們天網的手段果然厲害,連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都能夠調查出來,真是不簡單啊沒錯,雲荷涓是我們殺的,也是我在背後主使的,當時的情況,你們又不清楚,雲荷涓的姐姐雲荷香變成了鬼來找我們麻煩,我們並沒有對付鬼的辦法,所以只能用人祭,雖然手段殘忍了一點,但效果還是蠻不錯的,至少殺死了那隻鬼。”
白宗宇面目猙獰,再配合上那幾乎成了骷髏的腦袋,看起來極爲恐怖。
“不過我頂多就是一個執行者,一個受到了蠱惑的執行者,你們想要追究這件事情,應該去找南山道人,他纔是真正的策劃人,是他告訴我們用人祭的辦法可以斬殺那隻惡鬼,他說只用有最親的血親關係的人,纔可以那麼做,而且還要在對方身上釘上九九八十一枚鎮魂釘,就是爲了將那隻惡鬼殺死。”
“南山道人在什麼地方”
秦玉君看了一眼白宗宇問。
事情已經十分明朗了,是雲荷香變成了鬼來找他們麻煩,所以纔會一直有人死去,而活着的人爲了除掉雲荷香的惡鬼,所以就用了那種慘無人道的方式,雖然除掉了雲荷香,但云荷涓卻變成了鬼物。
“不知道,自從那件事情後,我們就再沒有聯繫了。”
白宗宇搖了搖頭說。